“我给你倒酒,倒酒!”风如静气哼哼的给侍从们倒酒,转眼这就到了南宫叱和陆放跟前。
“陆老大,你。”风如静拿着酒坛。
“来,”陆放伸出碗来。
“啊!”而这个时候,老四伸脚绊了风如静的脚,大家都等着看风如静扑倒在陆放身上了。
但是这个时候,有一个身影更快的接住了风如静,直接揽腰扶起。
酒坛倒在陆放怀里,风如静瞅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老天爷偏心的给了南宫叱一张鬼斧神工的脸,还给了他一双迷人的眼睛,风如静看着这双眼睛一下子陷了下去。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着,她这颗死过一次的心,突然活了。
南宫叱盯着面前的风如静,许是因为柴火的关系,印照的风如静小脸红彤彤的,一双桃花眼那么耀眼,南宫叱突然想到一个词,人面桃花,或许就是这个意思了。小孩儿,长大了。
“嘭!”酒坛竟然在陆放的怀里炸开了。
两个人这才回过神来,风如静推开南宫叱,南宫叱后退一步,不自在的说着,“多大的人了,看着点儿!”
“是,”风如静回应一声,转头狠狠瞪了一眼老四,老四赶紧转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这酒坛怎么炸裂了?”陆放是懵的。
“估计是看你不顺眼!”风如静来了句,赶紧跑去看烤全羊。
陆放上下打量一眼自己湿漉漉的一身,他做错什么了?酒坛都看他不顺眼?
“赶紧去换了,成何体统!”南宫叱看着陆放掰岔开的双腿,嫌弃的皱眉。
“陆老大尿了,”
“哈哈!”大伙儿笑起来。
“老六,你们,给我跟着!”陆放麻溜的站起来,跑开了。
没一会儿换了身回来。
“烤全羊好了,吃烤全羊了!”风如静适时喊着,大伙儿都饿狼似的扑了过去。
同时给南宫叱让了一个位置出来,南宫叱走过去,“自己动手,”然后伸出一只手去。
风如静递上匕首。南宫叱划了一刀,“吃!”
顿时大伙儿自己动作起来。
南宫叱却是划下一块肉递给风如静,“拿着。”
风如静看着有点懵,“王爷,我自己来吧。”
“拿着!”南宫叱重复一遍。
风如静这才拿过,用手拿着肉,烫得赶紧往嘴里送,又给烫得直故哈气,不敢嚼。
南宫叱嘴角上翘,风如静再一次沉迷在南宫叱的容颜里。都死过一次了,还这么肤浅,风如静都有点嫌弃自己了。
“张婶儿,管家,你们快过来,”老四喊了声,风如静这才给张婶儿和管家抢肉。院子里,一派和乐融融。却刺了院子外,某个人的眼。
“你看到了?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你,你还要回到他们身边吗?”
黑暗中,一个声音问着。
“不要,王爷,请你帮我,我要让他们后悔!”
女子恶狠狠的说着。
“放心,本王自然会帮你,走吧。”
次日,日上三竿,风如静才被陆放给叫醒。
随意收拾了一下,风如静才出门儿。
杜府门外。
“咿,你怎么来了?”曾畔走出来,看着风如静有些吃惊。
风如静掏出一个瓶子来,“曾画师贵人多忘事啊,给,”
曾畔一看到瓶子眼睛都亮了,赶紧拿过,直接打开,掏出一粒闻了闻,“这是什么毒药?”
“驱狼散。”
“驱,驱狼散?那岂不是,遇见狼群也不用担心了?”
曾畔一脸好奇。
“可以这么说吧,”
风如静淡淡的回应着,不过下一刻,“你干什么!”
风如静惊了,赶紧抢过了瓶子。
“吃一颗试试,”曾畔笑着说道。
风如静骂人的心都有了,“谁让你吃了,这不是给人吃的!这个是要燃烧的,放入燃烧的火堆,然后用它散发出的味道,驱狼!不是给吃的!”
“啊?”曾畔呆了,“那吃了会怎样?”
风如静气得胸腔一阵起伏,“会七窍流血。”
“啊?你怎么,不早说…”曾畔话没说完,就倒了下去。
“曾公子,曾公子,”侍从都围了上来。风如静冷静的给掏出了一个瓶子来,又是喂了一颗药丸给曾畔。
“你杀了曾公子!”侍从直接对风如静动刀了。
风如静弹弹侍从架在她脖子上的刀,“我当着你们的面杀人啊?”
侍从愣了愣。
“太,太神奇了,”曾畔突然醒了,慢悠悠的来了这么一句,一点都不恼,还站了起来,又是惊得侍从张口瞪眼的。
“驱狼散是用什么做的?还有,你是不是给我吃解药了?解药怎么做的?”曾畔逮住风如静的肩膀,问个不停。
“曾画师,你还是进府把血迹洗了吧,一会儿不是要去看人嘛?”
“不急不急,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要去看人?”曾畔突然反应过来。
“我也想去看看。”风如静毫不避讳的说道。
曾畔又是想了想,“哦,你也认识我堂姐,好,等着啊,我洗洗就来。”
曾畔这才跑了进去。风如静舒口气,可惜了她的升级版百花解毒丸,就五颗,给他糟蹋了一颗,心疼!
“哇,你会用毒啊,好厉害的样子,”侍从们围上了风如静。
风如静尬笑着,“雕虫小技,雕虫小技。”
却依旧抵制不了侍从们的好奇心,“这毒药是你自己做的吗?怎么做的呀?你平时都给人下毒吗?可不可以给我们再看看?”
风如静只想打个地洞钻走。
“干什么,干什么了!”
风如静第一次觉得杜晚晚的声音,犹如天籁。一群侍从散开。
“见过杜小姐,”风如静行了行礼。
杜晚晚一身粉色撒花裙跟个花蝴蝶似的,走到了风如静的面前,“你来这里做什么?”
又是四下看了看,“是不是王爷来了啊?”
“杜小姐,王爷没有来,是我来找曾公子有事。”
杜晚晚一听,顿时兴致全无,“哦,”撇撇嘴,往里面走。
走了一半,又停下来,“你觉得我今天这身儿怎么样?”
风如静一愣,“啊?什么?”
“算了,你懂什么,干瘪的丫头,”杜晚晚嫌弃的瞥了眼,走了进去。
侍从都往风如静看了眼去,“干瘪的?丫头?”
风如静挺胸抬头,“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