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药给我,”曾畔伸出手来。
“好,我给你。”风如静手往身上掏了去,陆放也是趁这个时候,迅速出击,直接将曾畔扑在了地上,然后将小药瓶给夺了去。
“把药还我,还我!”曾畔挣扎着。
“阿匪,怎么办?”陆放押着曾畔,转头来问道。
风如静想了想,走过去,在曾畔面前蹲了下来,“给我几天时间,我让曾凤跟你离开京城。”
“不可能!我不会再相信你!”
哼,风如静冷笑,“应该是我不会再相信你吧?说好的一起对付她了?曾畔,我不懂,你怎么就这么执拗了?这么偏执的喜欢她?当然,我也不想懂,但是,你可以等几天看看,等几天你就可以跟她远走高飞,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你觉得了?”
曾畔瞪着风如静,“你是不是想害她?是不是!”
风如静眼神一狠,“我只是想替四王妃出口气!”
说着,风如静从身上掏出了个药瓶。
曾畔这看着,心慌了,“这是什么?是什么?”
“让你睡上几天的好东西,”
说着,风如静拿出一粒,强行给曾畔喂了下去。
很快,曾畔就睡了去。
陆放这看着,惊了,“阿匪,你这药,这么猛啊!”
“陆哥,你看,这几天能把他关在哪儿?”
陆放想了想,“有了,”
风如静跟着陆放将曾畔带到了一个破庙,“这里行吗?”
“行,这里的乞丐,我也认识,我去打个招呼。”
风如静点头,看着陆放走了出去,跟外面的乞丐说着些什么,很快,陆放便拔高了声音,“阿匪,可以了。”
“好,”风如静应上一声,走了过去,对乞丐点头示意了下,然后看向了陆放,“可以了?”
“可以了,走吧。”
“好。”
两个人走出破庙,风如静向陆放看了眼去,“陆哥,你还跟乞丐有来往啊。”
“恩,之前不是让他们帮忙找我妹子,来往过,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没希望了。”
陆放一脸无奈。
“陆哥,你也别沮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现了。”
陆放瞅一眼风如静,就是笑了,“不过现在好了,有你这个妹子了,就行了。”
风如静就是一笑,“你永远是我陆哥。”
“恩!”
两个人心情都好了些,往前走了去,回到府上,南宫叱将陆放叫了去,风如静便去了小木屋,她得趁现在,赶紧将明天需要的东西,做出来!”
书房里,陆放一脸惊讶,“王爷,您的意思是,阿匪的师傅,和另外一个妇人,也在找风小将军?”
“恩,目前得到的消息是这样,你去查查,这阿匪的师傅,怎么跟风小将军有联系的。”
“是,”陆放应下来。
“还有,本王听说,翎儿已经回京了?”
陆放这才想起来,“回王爷,正是,今天我跟阿匪去给二王妃送流连果,还遇到了她,她现在很是神气。”
陆放说着,突然想起,被曾畔的事情一搅和,他们竟然忘了去万府了!看来,晚上,他得再想办法走一趟了!
“她既然回来了,那礼部那边应该也有所动作了,让人同时注意着最近礼部的动向。”
南宫叱又是交代了一句。
“是,王爷,属下这就下去吩咐。”
“恩。”
夜半三更,风如静终于走出了小木屋,药炼成了!
只是,刚走到院子,就看见月光下,南宫叱竟然还在练剑。
“王爷,您还没有休息啊,”风如静走过去。
南宫叱停了下来,“你不是也没有休息吗?”
风如静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一进去,就忘了时间。”
南宫叱走到风如静的面前,“有空吗?本王想跟你谈谈。”
风如静想了想,“好。”
两个人在院子里坐了下来。
“你知道本王喜欢四王妃吧?”
风如静一愣,随即点头,“知道。”
可是以前的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的。
“那是在本王小时候,有一次,本王跟着风小将军出宫玩儿,在风将军府,看到了四王妃,她那个时候,白白胖胖的,明明身体不好,还要学着别人爬树,一个不慎,就摔了下去。是本王第一时间,跑过去,接住了她。但同时,也被她压趴了,两个人滚在地上,本王一不小心就,亲到了她。”
风如静脑海里尘封的记忆打开,原来当年占了她便宜的小子就是南宫叱啊!
“所以王爷那个时候,就对四王妃动心了?”
南宫叱笑着点头,“恩,就是那个时候,我就看上她了。但是,她的眼里,一直没有本王,后来,她成了四王妃。就更看不到本王了。但是本王怎么也没想到,她,已经走了。”
风如静看着南宫叱突如其来的落寞,心里不是滋味儿。
南宫叱忽然抬起头来,“你说,如果她还活着,知道是四哥害了她,她会怎么做?”
“报仇雪恨。”风如静脱口而出。
南宫叱微愣,又释怀去,“也是了。”
“但是她回不来了,这些事,就只能本王替她做了。”
风如静这一听,有些急了,“王爷,您想做什么?您可别乱来啊!”
南宫叱就是笑了,“你以为本王是你啊!”
呃,她,有这样吗?
“放心吧,本王有分寸。还有,本王想告诉你,小丫头,你,很像她。”
说着,南宫叱站了起来,“还记得本王跟你说过的话吗?好好考虑考虑。本王会等你的。”
说着,南宫叱就往前去。
风如静看着南宫叱的背影,“王爷,我不是四王妃!我也成为不了她!”
南宫叱转过头来,“本王知道,本王知道你是谁,”
呃,风如静一愣,可她也是她,但她不是从前的她。王爷喜欢的是从前的她吧?风如静叹口气,她这是怎么了,难道还要跟从前的自己较劲儿吗!
摇摇头,风如静站了起来。不想这些了,大仇未报,怎能胡思乱想!
风如静向身后的屋子走去,一觉睡到大天亮。
换了身男装,早饭也顾不上吃,就去了谭记。
但,等谭锣却等了小半个时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匪,我来晚了,要不,我自罚三杯?”
风如静看着一壶茶,“还是算了吧,这是茶,不是酒,我还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