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夏唯一也朝顾砺爵看了过去,四目相对,顾砺爵那清澈见底的目光,让夏唯一再次害羞的低头。
她一定是疯了,明知道欧阳谦说话就是那样,干嘛还要去看顾砺爵呢,他怎么可能和欧阳谦说的一样。
“欧阳谦,你是不是单身太久,所以心里已经变态?”
顾砺爵冷冷开口。
“啧,顾砺爵,我好心帮你,你还敢不承认?你难道不想睡她?”
欧阳谦也很委屈,他明明就是,实话实话,怎么谁都嫌弃他,真是好人难做。
一听这话,夏唯一更是紧张的耳朵都红了,她端起面前的水杯,一饮而尽,想要压压惊,却觉得口里一阵苦涩,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咳…这水怎么…怪怪的?”
有点甜又有点苦,夏唯一还是第一次喝。
“哇,夏小姐好酒量,这是别人送我的桃花酿,我合着今天高兴,就让服务员提前给准备了,你居然一口喝完,厉害!”
欧阳谦朝夏唯一树起了大拇指,他这话是真的佩服,这酒是一个受害家属自己家的酒。因为感激欧阳谦帮他们把犯人抓到伏法,所以特地送来了埋了十多年的老酒。
这酒味极醇,酒劲儿也大,因为今天难得和父亲还有顾砺爵一起吃饭,他特地拿出来的珍藏。
“欧阳谦,我去你大爷!”
顾砺爵生气的吼了起来,直接滑动轮椅,把夏唯一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唯一小脸红红的,也分不清是害羞还是上头。
她低头不语,眼睛直直的看着地面。
“夏唯一,你还好吗?知不知道我是谁?”
顾砺爵着急的勾起她的下巴,想要看看到底怎么样了。
这祖宗,平时是个小怂包,喝完酒,那可就……
夏唯一醉眼朦胧的盯着顾砺爵,随即咧开嘴笑了。
“我知道啊,顾砺爵,我的三哥哥,嘻嘻嘻。”
夏唯一说完这话,一把搂住了顾砺爵。
“你之前说她喝醉了就不会结巴,见效这么快?”欧阳谦淡定的点评,他作为心理学教授,对病人的各种反应,都见怪不怪。
有的病人喝醉酒还会性别转换,或者一看到某个图案,就会狂躁不止,都是很常见的。
“你闭嘴,你这个黄医生,动不动就开车,讨厌!”
夏唯一凶巴巴的瞪了过去。
欧阳谦笑得更厉害了,“看来不仅不结巴,胆子也特别大,顾砺爵,你今晚不要太感谢我。”
“谁要感谢你,你不要把我的三哥教坏。”
夏唯一说着,轻轻的凑到了顾砺爵耳边,低声道:“三哥,他是坏人,不要和他一起玩儿,他会把你带坏的。”
软软糯糯的声音,加上微微的桃花香,听得顾砺爵心里泛起涟漪。
“嗯,我们不和他玩儿。”
“那我们上楼自己玩儿好不好,楼上有水床,我还没睡过呢。”
夏唯一依偎在顾砺爵怀里,露出一丝娇羞的笑容。
“你确定?”
顾砺爵眸子一沉,这个傻丫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知道啊,你不想和我去看看吗,我真的没睡过,有点好奇。”
“只是好奇?”
顾砺爵无奈的看着怀里的人,此刻的夏唯一面若桃花,要是真上去了,他可不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
“你不好奇吗?你是不是和别人睡过了?那个白悠悠,对不对?”
夏唯一嘟着小嘴,桃花眼里写满委屈。
“你不是不吃醋么?”
顾砺爵嘴角扬了扬。
“谁说我不吃,可是你们以前的事情,我能怎么办。我不管,你和她睡了,那也要和我谁。”
这话一出,顾砺爵的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我去,顾砺爵,你不要告诉我,你其实还是童子鸡?”
“你再说一句,我让你以后当太监你信不信?”
欧阳谦立马抬手捂住嘴巴,顾砺爵现在的眼神,可不是开玩笑的。
“哎呀,不要和他说话,他就是坏坏,我们自己上楼玩儿。”
夏唯一笑着起身,一摇一晃的走到顾砺爵身后,推着他的轮椅,就朝外面走去。
“夏小姐,你慢点,你看看你走路……”
VK在一旁担心的开口,话还没有说完,顾砺爵冷冷的扫他一眼,吓得VK立马闭嘴。
“VK,你是不是不想混了,这个时候,你还担心什么摔倒不摔倒,赶紧让人封锁顶楼,别打扰了你家老板开光明,说不定顾砺爵明天一高兴,还给你升职加薪。”
VK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照办。他倒是不指望升职加薪,能做到三爷的贴身助理,可比一般公司经理还强,要是三爷和夏小姐真的能更进一步,也免得那个季瑾修老是对夏小姐图谋不轨。
夏唯一推着顾砺爵坐电梯一路上了顶楼,眯着眼站在过道,看着四周的房间,表情顿时委屈了。
“怎么了,后悔了?”
顾砺爵淡定的抬头。
“三哥,我没有门卡,怎么办?我们住哪里?”
“你……”
看着夏唯一楚楚可怜的小脸,顾砺爵真的是有火也发不出来。
“去最里面的房间。”
夏唯一听了乖乖点头,推着顾砺爵走到走廊的尽头,只见顾砺爵抬手按在了门口的指纹锁上,门就开了。
“三哥,你好厉害,会魔法。”
夏唯一满脸欣赏的鼓掌。
顾砺爵还来不及说话,下一秒,夏唯一的脸忽然又黑了下来。
“不对,为什么你有这里的钥匙,我今天可是临时要过来睡觉的,你是不是背着我,要和别人一起睡?”
“夏唯一,你的醋劲儿,原来这么大?”
顾砺爵嘴角带笑,眼里都是醉酒的人儿。
“你别和我扯开话题,你说,你为什么有钥匙?”
“所有GS旗下的酒店,都给我留了一个私人总统套房,除了我,别人不能入住。”
“对啊,你好像是GS的执行董事,我告诉你,他们都说我和你在一起,是图你的钱。”
夏唯一委屈巴巴的俯身,脸都快要怼到顾砺爵的脸上。
“那你是图我什么?”
顾砺爵凤眸微眯。
刚认识夏唯一的时候,他并不信任她,甚至以为她不爱钱,都是装的,想要欲擒故纵,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