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方秋桃和程家兄妹照常去了北山。
临出门前,方秋桃从厨房里找了把杀猪刀藏到了空间里。
到了北山脚下,她让程文俊和程琳先干活,一个人在附近转悠了两圈。
没一会就看到赖老六鬼鬼祟祟的打小路上摸了过来。
方秋桃赶紧把程文俊和程琳招呼过来,三个人一块躲进了北山的林子里。
也就十分钟的样子,赖老六晃到地头,他一看地里挖开的大坑,和随处丢着的几把农具,摸着痦子上的卷毛就乐了。
他弯下腰,捡起镐头,顺着大坑刨了几下,咔的一声响,镐头带出个黑乎乎的东西来。
赖老六捡起来一看,豆大的眼珠子都泛了光。
怪不得程家小子非要这块地,原来这下头埋着煤矿!
“哥,这下可咋办啊!”程琳皱着眉头急的不行。
赖老六是啥人!全村没人敢招惹的主!叫他沾上,真是缠不清的麻烦。
程文俊咬着牙,恨不能抄起镐头一镐头把他削死。
“这种人我知道怎么对付!”方秋桃眼神冰冷地盯着黑暗中赖老六的身影。
“怎么对付?”程琳和程文俊都把目光投过来。
“给他来点狠的!”方秋桃说完蹭的站起身来,“你们等着,我去把他引上来!”
“哎!你小心点!”看着方秋桃跑下山程文俊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方秋桃一路小跑下去,在离着赖老六不到五十米站定,“赖老六?”
赖老六一扭头见是方秋桃,扔了手里的煤坏坏笑起来,“哎哟!这不是程文俊的新媳妇嘛,这么晚了咋一个人跑这来了?”
方秋桃勾勾唇角,“这地方多清凉啊,山好水好,风景好的!”
赖老六搓着手一双眼在方秋桃身上肆意扫视,“可不咋滴,要是再有个人陪着,那就更好了!”
方秋桃眼眉一挑,嘴角又挑起几分,冲赖老六勾勾手指,“走啊,陪我上山上转转?”
赖老六咕噜咽了口吐沫,这是明晃晃的挑逗啊!
他瞅了眼夜幕笼罩着的大山,往山里一钻,那还不是他想干啥就干啥……
“嘿嘿,你可想好喽,进山里我可就不老实喽!”赖老六笑的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
方秋桃冲他一笑,转身往山上跑去。赖老六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拨腿就追。
方秋桃引着赖老六一路进了山,一钻进林子就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赖老六在林子里转悠了半天也没看到方秋桃在哪,
他嘿嘿一乐,“小坏蛋,跟我玩捉迷藏是吧,等我抓到你,要你好看!”
“呸!真特么的恶心!”程琳忍不住啐了一口。
“我在这呢,来追我啊!”方秋桃躲在林子里轻喊一声。
赖老六被撩拨的心里痒痒的不行,一转身寻着声音跟了过来。
“来啊,我在这呢!”方秋桃在林子里不停地绕,直把赖老六累的气喘吁吁晕头转向。
“小宝贝……别闹了……快出来让我抱抱!”赖老六累的跟三孙子似的,还色心不死。
方秋桃轻手轻脚绕到程文俊身边,递到他手里一块大石头,“一会我把他引过来用这个削他!”
程文俊掂掂石头,点点头。
方秋桃往前挪了两步,轻声道,“我在这呢!”
赖老六一听,兴头又上来了,深一脚浅一脚的摸过来。
程文俊墨玉般的眸子紧紧盯在赖老六身上,像一头潜伏在林中的独狼,
看着赖老六越来越近,程文俊猛地从地上跃起,一石头重重击在赖老六的后脑勺上。
赖老六连哼都没哼一声跟截木头一样栽了下去。
程文俊狠踹了赖老六一脚,“晕了!”
方秋桃拿帮忙绳子把赖老六绑了个结实。
上一世在工地打了十几年工,打绳结她是最在行的,这下可派上用场了。
“你俩继续挖煤,不能耽误了明天送煤,这个王八交给我了!”方秋桃一把扯起赖老六,像拖烂肉一样拖到了树下。
程文俊只知道方秋桃是个能干的丫头,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原本悬着的心一下就落了地。
反倒是有些同情的看了眼赖老六,在涌河村横行这么多年,今天他算是遇到克星了!
半晌赖老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睁眼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就横在眼前。
赖老六一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
方秋桃一把薅住他的衣领,刀尖抵在他的喉咙上,“敢叫一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赖老六惊恐地点点头!
“涌河村里你是最难搞一个?”方秋桃手上用了点力气,刀锋刺破赖老六的皮肤。
刺痛夹杂着刀的寒气直逼赖老六的心脏,他盯着方秋桃阴冷的眸光,连气都不敢喘,“不,不是!”
啪啪!两计耳光抽的赖老六耳朵嗡嗡做响。
“是不是?”
赖老六哪受过这种屈辱一抬头目露凶光!
啪啪又是两嘴巴子!直接把赖老六嘴角抽出了血。
赖老六啐了一口血吐沫,张了张嘴,两边脸被打得木涨的疼,“我叔可是村长,你得罪我……”
方秋桃一石头直接拍在赖老六嘴上,打的他满嘴是血,“等你叔来,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咸腥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赖老六有点怕了,这丫头是真狠,保不齐真会要了他的命!
“杀,杀人,是犯,犯法的!”赖老六呜噜着说。
“杀人是犯法!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谁知道你是死了,还是遭了报应栽哪个粪坑淹死了!”方秋桃冷笑一声薅住赖老六的领子。
赖老六咕噜咽了口吐沫,他在涌河村坏事做尽,要是他死了,恐怕除了他叔,真没人上心,搞不好,还得有人买挂鞭来庆祝庆祝!
“你说让你怎么死好呢?”方秋桃把杀猪刀晃了晃,“凌迟怎么样?”
“凌,凌迟?”赖老六紧盯着反着月光的刀锋。
“就是把人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直到割死!”方秋桃一脸风轻云淡。
赖老六小腿止不住哆嗦起来。
“你说咱们先割哪一块好?”方秋桃一转脸,冰冷的目光从赖老六的头顶慢慢下移,最后在他两腿之间停下,“就这吧!”
不等赖老六反应,方秋桃的刀照着赖老六的命根子就扎了下去。
“妈呀!”赖老六吓出一身冷汗,菊花一紧,本能向后一缩。
唰,杀猪刀穿过赖老六的裤子,大半截扎进了下头的泥土里。
赖老六两腿间先是一凉再是一热,尿了!
“哼!”方秋桃冷哼一声,唰的拨出杀猪刀,在赖老六的腿上抹了抹,“对不住啊,失手了,换个地方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