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警员面色严肃的说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干什么不好,非要走歪门邪道拍那种视频四处传播,不抓你抓谁!”
白悦然慌了,“不是我拍的,我是被陷害的。”
现在妈妈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她要是被抓了,谁来救她呀!
她可不想再进班房,那个地方太可怕了!
她的慌乱写在脸上,警员说道:“是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去警署和男主角对峙吧!”
说完这话,不容她反抗,直接把白悦然给带走了。
唐家。
半夜三更警员进家抓走了唐瑞杰,唐母和唐瑞拉都要急死了。
唐母一点注意都没有,对着唐瑞拉说道:“瑞拉啊,赶紧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赶回来救你哥啊!”
她那里见过这种事,还得她丈夫回来才行。
“好的妈妈。”
唐瑞拉赶紧按照唐母说的去做。
唐父在外地出差,接到唐瑞拉的电话,十分生气,但还是连夜从外地赶了回来,第二天凌晨带着律师去了警署。
白悦然和唐瑞杰被隔开审问,两人口径统一都说是被害的,但是具体也说不出是谁害的,警员怀疑两人不老实,一直审问到唐父抵达警署。
唐父毕竟年长,处理事情的思维方式比白悦然和唐瑞杰丰富,他把所有罪责都推给了维尼拉大酒店,说孩子小正是处于青春期难免犯错,酒店厕所被安装了摄像头,酒店却毫不知情,泄露了孩子的隐私,他要追究酒店的责任。
他一来事情就演变为酒店的过失,被关了一夜的白悦然和唐瑞杰被放了。
两人分别从两间审讯室里放出来,相互看了一眼,情绪都很复杂。
“瑞杰,走啦!”
唐父看见自己的儿子看着白悦然,严厉的喊他。
“是。”
唐瑞杰答了一声,收回目光,跟着唐父往外走。
白悦然见状,快速跟了过去,一直追到警署门外,见他们要上车离开,赶紧喊了一声,“唐瑞杰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唐瑞杰听到她喊自己,看了自己的爸爸一眼,说了句,“我去一下。”
“去说,快点回来!”
唐父冷着脸说了一句,然后上了车。
唐瑞杰走到白悦然面前,语气疏冷,态度冷漠,“喊我过来干什么?”
白悦然最擅长装可怜,眼泪汪汪的说道:“我现在被赶出家门了,身上只有一百多块的零钱,我妈妈现在在医院里住着,你可不可以借我点钱?”
唐瑞杰听到她要借钱,脸色当即就变了,“你疯了吧,我大半夜的被抓过来,身上还穿着睡衣,现在那有钱给你!”
白悦然说道:“你爸爸不是来了吗?你可以去问你爸爸要啊。”
她身上的钱只够打个车的,那她接下来吃什么啊?
云水城那房子里什么吃的都没有。
“你觉得我现在去问我爸要钱妥当吗?你舅舅不是有钱,找你舅舅去,我先走了!”
唐瑞杰说完,立马转身就走,把白悦然丢在一旁。
白悦然看见唐瑞杰就这么走了,气的大骂一句,“渣男!”然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给王靖安。
唐瑞杰虽然渣,但是他说的没错,现在她能找的人只有王靖安一家了。
电话拨过去是关机状态。
她转而打了齐艳的。
电话一通,就听到齐艳骂人,“悦心啊,你舅舅这个杀千刀的带着那个小狐狸精跑了,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我该怎么办啊!”
齐艳一直把目光和心思锁在王靖安身上,还不知道白悦然的事。
听到她哭诉,白悦然心里很是烦躁,说道:“舅母,我妈妈住院了,你能不能给我转点钱啊!”
“你妈妈住院,不是有你爸吗!你舅舅那个杀千刀的,把家里的钱都带跑了,我哪里还有什么钱啊,悦然,你快点让你爸爸给我打点钱,我要找私家侦探,我看他能躲到哪里去!”
白悦然听到她这么说,直接把电话给挂掉了。
她舅母就是个二百五,一点都靠不住!
齐艳被挂了电话,立马又打过来了,白悦然心烦的直接挂掉了。
她以前攒的钱,全部都给王美姗还账了,早知道就该留点了,现在也不至于这么难!
现在她只能去医院找妈妈了,她身上有钱,只希望她现在已经醒了。
打算好,她从包里把墨镜拿出来戴好,然后打了一辆车去往奥斯医院。
早上的医院正是人最多的时候,她左躲又闪的来到王美姗的病房,却发现病房没人。
她心下一惊,以为她妈妈又出了什么事,赶紧去护士站打听。
“护士小姐,住在12床的病人呢?”
护士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向了她,回到,“转院了。”
奥斯医院可是南风市最顶级的医院了,妈妈竟然转院,那到底是有多严重?
白悦然急急的问护士,“你知道转去哪家医院了吗?”
护士回到,“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一听护士说不知道,白悦然情绪激动了起来,“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人是从你们这里转走的,我是家属我竟然不知道!你们怎么办事的!”
小护士看见她激动,语气冲的不得了,回答道:“就是家属转走的,既然你也是家属,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
白悦然听到护士的话,愣了,眼中腾起熊熊的怒火。
家属?
难道又是白悦心搞得鬼!
她愤怒的大步离开护士站,拿出电话拨打白悦心的电话。
早晨正是上课时间,白悦心的手机是静音状态,一直没有接。
白悦然一连打了十个,最后,她不打了,直接去了学校。
她和唐瑞杰昨晚的事,弄得人尽皆知,因为社会影响极其不好,两人都被学校开除了,但是这个事她自己还不知道。
她来到南大的时候,正好是放学的时候,她怒气冲冲的下了车,直奔工商管理系的教学楼。
一路上看见她的同学们,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一个个指指点点,嘲笑讽刺的话丝毫不避讳。
这些嘲笑像针一样扎的白悦然痛不欲生,她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悦然!”
李思雨看见她竟然来学校了,立马跑过去把她拉倒了一旁,“你来干什么呀?现在形式对你很不利啊!”
她现在可是红人了,那女老少都认识她,居然还不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