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姚总,您不能不给我留条活路啊!”展晋风一听姚子寒的话,脸都绿了,刚刚听说姚子寒要插手这个项目,以为只是警告一下,怎么还把项目给收回了!
“路是自己留给自己的,不是别人!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没有商量地余地。”
“哥!”展晋风都快给姚子寒跪下了:“我这边两百万的亏损,你让我拿什么填上?还有小玲?我怎么跟她解释?”
“那是你的事!”姚子寒说完后,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展晋风磨啊磨,直到姚子寒答应帮他出了这两百万,展晋风才老老实实地离开!
这件事情尘埃落定,姚子寒也松了口气,没日没夜折腾近半个月,虽然不觉得薛厉会对自己有什么好脸色,但是应该会打电话给自己吧,毕竟,这件事情是目前薛厉最关注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电话的专属铃声就响了起来,没想到一接电话,等来的不是感激,而且责备。
“不要再去打扰沈严,这是我的底线!”
“去找你你不见我,打电话你不接,发消息你不回,还把我拉黑了,我这不是也是被你逼的嘛!薛哥,我就是想告诉你,你想替白庭回钱的那个项目,现在只能找我,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
“你到底想干嘛?”薛厉这次是真的被气的不轻,他知道这人难缠,可没想到这么棘手。
“我当然是想跟你好了。”姚子寒自信满满地说:“而且,你也只能跟我好,要不然白庭一气之下整出什么事情,到时候连累了沈严可不能怪我。”
“你可真是我的克星!”薛厉这几年顺风顺水,还没被人这么牵着鼻子走。
“那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嘛!”姚子寒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乐感:“晚上老时间老地方,花前月下,不见不散!”
薛厉挂完电话,一整天心情都差到了极点。
“沈严,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份文件交给薛总。”策划部的文案策划经理小心地将一份文件在沈严面前晃了晃。
“这不是你的工作吗?为什么要我去?”沈严不解地问。
“其实我已经交了两次了,全部被打回来不说,还被骂的狗血淋头。”经理四下看看,小声说:“今天薛总心情特别差,我觉得你去,也许他心情好了就给我过了!”
沈严皱了皱眉头,心情不好?难道是那个官二代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给我吧。”
沈严在经理连声道谢声中敲了敲薛厉的门。
“策划部让我帮忙交过来的!”沈严把文件放在薛厉面前:“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薛厉在沈严面前是一点脾气没有,叹了口气,将姚子寒的事情告诉了沈严。
“这不是好事吗?”沈严微微一笑:“为这事纠结,不像你的作风啊!”
“你的意思是……我该点头答应?”
“他都找上门了,你要是再躲着他,我还有安静日子过吗?这样的大爷你不愿意搭理,我也不愿意伺候!”
沈严的身体依在大大的落地窗上。他跟薛厉之间的感情,就仿佛此时的情景一样,窗户看起来结实有力,可是你靠在上面,难保下一秒不会出现裂痕,将你摔的粉身碎骨。
他们两个人谁都清楚,白庭的事情,到目前为止,其实已经尘埃落定了。白庭无非是想回本,要么撤回资金,要么等项目启动。显然姚子寒接管这个项目后,后者,无疑是白庭最好的选择。
而姚子寒真正想告诉薛厉的是,他的权利和资源有多大,跟他在一起,才是聪明之举。
“放心,他左右不了我。”薛厉似是感觉到了沈严的担心,走到沈严身边轻轻搂住了对方:“对不起,我该早点防着的,不该让他打扰到你。”
沈严没说话,只是将头搭在了薛厉的肩膀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沈严这一天做什么事情都不顺,中午吃饭,想吃什么没什么,新选的剧本,没一个看上眼的,就连喝杯咖啡,还撒的到处都是,真是喝个凉水都塞牙!连关阳都看不下去了:“哥,我这有个护身符,要不,你先带着?”
“护身符?你的护身符在总裁办公室吧,你让我怎么戴?”
一句话说的关阳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你都知道了?”
“找个理由把我的贴身助理辞了,然后安排个自己人到我身边监视!”
“不,不是,你别误会薛总,他也是因为关心你,才让我……”
“算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沈严没等关阳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我说怎么以前每次跟人约会都被抓个正着,该不会我前脚刚走,你这后脚就去打小报告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人虽然是薛总的,心可是向着你的。”关阳拍着胸脯保证。
艾玛,这两口子折腾,自己夹在中间还能有好日子过?
“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现在我要回家看我的清明了。”沈严扭头冲关阳一乐:“你猜薛总什么时候会知道呢?”
关阳欲哭无泪地盯着沈严的背影,突然手机一阵催命连环call:“沈严在哪儿?打他手机关机!”
薛厉的声音让关阳一个哆嗦:“他,他,他没在公司……,我,我不知道他去哪了。”
关阳结巴的自己都快咬到自己舌头了,还好薛厉没进一步追问,关阳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清明最近精神好了很多,就是身体太虚,沈严特意买了些食材打算回家炖汤喝,可没想到自己刚开门进屋,竟然看到清明被秦远峰摁在地上,手揪住头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清明的表情,却异常痛苦。
“你个混蛋,放开他!”沈严想也没想就将手里的东西砸向秦远峰。
“你对他还真是好。”秦远峰放开清明,走向沈严:“上次你能全身而退实属侥幸,我也是看在薛厉的份上一直也没对你下手。我今天特意等你回来,就是想告诉我,人我带走了,以后,你们永远不可能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你想对他做什么!”沈严看了一眼衣衫有些凌乱,趴在地上抽泣的清明:“你现在有钱有势很了不起吗?当初如果不是他,你哪来的今天!你哪有机会站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没准依旧是一只东躲西藏的老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