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些记者多难缠,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总要感谢我两句吧。”陆臆辰上前一把抓住沈严的胳膊:“小严严,我相信那些新闻都是造谣的,真的,只要是你说,我什么都信。反正你跟那个姓薛的都分开了,你考虑考虑我好不好!”
“考虑什么?如果是当保姆的话,我是可以考虑考虑。”
沈严一把推开陆臆辰,朝浴室走去,他在关门的瞬间,听到陆臆辰在客厅大声喊着:“管吃管住我给你免费当保姆!”
沈严顿时觉得一阵头疼,对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他可以跟陆臆辰做最好的朋友,但却不可能再往前迈一步。沈严有时候在想,如果自己喜欢的是陆臆辰,一定会比现在幸福。
可是,感情的事,哪有如果!
薛厉心里有事,开着车漫无目的游走,不知不觉,竟然把车开到了沈严的楼下。
习惯这东西真的是很难改!
薛厉抬头看向沈严的屋子,灯依旧亮着。
他,还没睡?
薛厉将车停好走了上去。
沈严屋子里的暖气开的有点热,陆臆辰将外套随意地丢在沙发上,衬衫领子的扣子解开两个,原本想等沈严出来后再讨论讨论做保姆的事情,可没想到竟然听到敲门声。
“大晚上的,谁呀!”陆臆辰边嚷嚷,边伸手将门打开了。
开门的瞬间,薛厉那难看至极的脸色瞬间入陆臆辰眼底。
“你怎么会在这儿?”薛厉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是隐忍的怒气却挡也挡不住!
“我家小严严的家,我为什么不能来?”陆臆辰真后悔自己手贱把门打开,他白了薛厉一眼,刚要关门,没想到薛厉突然半个身子卡住门,一个用力,将陆臆辰推到一边,自己直接就进了屋子。
哗哗的洗澡声传入薛厉的耳朵,薛厉垂下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看着陆臆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你也太自以为是了!”陆臆辰双手环胸看着薛厉:“该滚的是你吧!不是你自己说的不会再跟小严严单独见面吗?你跑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我再说一遍,你他妈给我滚!”薛厉的拳头已经攥的咯咯直响,谁也不敢保证下一秒会不会砸向陆臆辰。
“当初你踹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表情!”陆臆辰毫无危机感,他一把抓住薛厉的衣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他当什么?供你消遣的玩具吗?”
“我俩的事,轮不到你来管!”薛厉一把甩开陆臆辰,整了整被对方弄乱的衣服。
“你们的事我是无权干涉,也懒得去管!不过薛总,现在是你在破坏我们。既然你不要他,就请让开,不要妨碍他追求幸福!”
“他的幸福是谁也不会是你!”
“是吗?我看不一定吧。”陆臆辰降头朝浴室的方向歪了歪:“那薛总觉得这大晚上,我们在屋子里干嘛呢?”
“你!”
薛厉气的举起拳头,揪起陆臆辰的衣服就要打下去。
“你干什么?”
沈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浴袍,用毛巾擦头的手因为眼前的场景而停了下来。
“你怎么会在我家?”沈严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了陆臆辰面前:“你欺负我也就算了,但是,你不能伤害他。”
“你倒是挺护着他!”
“你不也护着林影凡吗?谁都有想保护的人,倒是薛总大晚上突然出现在我家,有何贵干?”
“沈严,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他要是再留在这里,我有的是办法让人把他请走,不信,你大可一试,只不过传出去,可就不好听了!”
“你以为我怕你啊,我……”
“臆辰,你先回去吧。”陆臆辰的话还没说完,沈严就突然下了逐客令。
“你让我走?”陆臆辰震惊地看着沈严,他为了让沈严,已经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为什么沈严在这个时候要赶自己离开。
“小严严,你还没对他死心?他就是一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渣男,他在耍你你知不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在伤害你,我不怕他,我……”
“不怕也是要有资本的,你有什么?你拿什么跟他抗衡?你说对了,我就是犯贱,是我主动爬上他的床的,是我死缠着他不放的,你走吧,不要再打扰我们了!”
“你……”这些话的确很伤人,陆臆辰明显是受了打击,他紧紧地咬着嘴唇,嘴唇抖的厉害,站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出了门。
“这下你满意了吧!”沈严随意地靠在沙发上:“堂堂薛总,大晚上不在家里温存,竟然跑到我这里来赶人!”
“不乐意了?”
“呵。”沈严苦笑了一声:“我就这么一个知心的朋友,没必要因为我得罪你,回头被你给算计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陆家现在生意做的的确很大,但是,这么快崛起的家族,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地秘密,说起来,我倒真是有点好奇。”
“你什么意思!”沈严腾的一下站起身,他知道,薛厉从不开玩笑,既然说了,就一定能干的出来。
“那要看你想让我有什么意思。”薛厉凑近沈严,沐浴液的清香以及沈严身上独特的味道刺激着薛厉的每一个感官。
薛厉在沈严面前从来不会去克制自己的冲动,他伸手扣住沈严的后脑,低头就吻了上去。
“唔,你放开!”沈严被弄的猝不及防,他一把推开薛厉,还不忘用右手手背擦了擦嘴。
“嫌弃我?”薛厉被沈严的动作激怒了,他一把将沈严拉向自己:“当初是谁说的,只要有的,都可以给!现在就反悔了?”
“我什么都给了,是你不要,你不但不要,还要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两脚。”
“我不要你的真心,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而已!”
薛厉这一次没有给沈严逃脱的机会,尽管唇齿间弥散着浓浓的血腥味,但薛厉依旧没有松手,他皱了皱眉头,一把将沈严按在了墙上。
只听咚的一声响,沈严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后背都要被震碎了一样,他想挣扎,可薛厉的手就像钳子一样把他牢牢禁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