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琮看到前半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正要发作,又看到后面写着一瓶值二十两银子,气的又收回手来。
“他,他怎么跟你说的?”
“主君说,这个专门镇痛止痒,里头有他的份子,让大爷斟酌着送人,别糟蹋了,难得的很。”墨书认真的说。
柳琮郁闷的点点头,“你回去告诉他,这东西好不好的我不知道,反正我帮他送出去,只别拿我的名头在外面招摇。”
……
墨书领了赏回到玉荷院,正好碰见萧玉瑱得意的出门会酒,看到墨书从外头回来,顺便问了一声,“你去哪儿了?”
“主君让我回柳家送年礼去了。”墨书很老实的回答。
“哦!去吧!”
萧玉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要离开的时候,听到背后墨书自言自语,“我昨晚没睡好,落枕了,也不知道这润肤油能镇不能!”
萧玉瑱叫住墨书,“你回来,你刚才说什么润肤油?你哪儿来的润肤油?”
“没有,小人只是听主君说这油能镇痛止痒,想问问,能不能帮我止止痛!”
“啪!”
萧玉瑱狠狠一巴掌扇在墨书的脸上,“你想都别想,滚出去,以后不许进二门!”
……
曹默正在计划年三十的晚宴,这里还没有开始流行锅子,他之前让人定制了五十个,计划宴席上用,因为材质的问题,这里用的是铜火锅,里面搁着碳,吃什么涮什么,又便宜又实惠,然后全鸡全鱼,烤鸭,烤乳猪,烤全羊……
“侄媳妇!侄媳妇!”萧玉瑱跌跌撞撞的冲进来。
萧逸立刻挡在曹默身前,“你想干什么?”
萧玉瑱急的把萧逸拽开,拉住曹默说道,“快帮我看看青璇,你去看看他。”
曹默眉头一皱,“三婶好好的,看他做什么?”
萧玉瑱拉着曹默就走,萧逸黑沉着脸扒开他的手,“我陪他去,你不许动手动脚!”
回玉荷院的路上,曹默问萧玉瑱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玉瑱支支吾吾不肯回答,萧逸冷笑着把曹默揽在怀里,“还有什么好说的,一定是他只顾自己舒服了,却让三婶遭罪!”
曹默脸黑了,这事儿自己还真是解决不了,只好闷闷的说,“明天要开祠堂祭祀,三婶若是不来,三叔打算怎么办呢?”
“你劝劝他,他最听你的话。”萧玉瑱这话带着浓浓的酸味儿。
萧逸听的心里很不舒服,“三叔,隐之是晚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萧玉瑱是真的急了,“只要青璇能与我重归于好,你想让我怎么说,我便怎么说如何?”
“那种要有个理由吧?三婶不会无缘无故的恼你,总应该是你哪儿招惹他心里不痛快了,才会这样啊。”曹默疑惑的问。
萧玉瑱这才咬着牙说,“是因为我说错话了,我误会了他。”
曹默一头黑线,“这才是问题的所在,三叔啊,你把三婶身边的小厮,全都打发完了还不能够放心,这换了谁受的了,婚姻成两姓之好,并不是坐牢,谁也不是谁的附庸,你凭什么这么对三婶啊!”
“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生气!”萧玉瑱后悔的低下头。
曹默摇摇头道,“我劝归劝,可三婶肯不肯听我的我就不敢保证了。”
“听你的,他一定会听你的!”萧玉瑱笃定的说。
萧逸越听他这么说,心里越是膈应,“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咱们掺和什么,说不定过两天两人就好了,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的。”
“你知道维系两人之间的感情,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曹默认真的看着萧逸问。
“是什么?”萧逸脸上冷的怕人。
“是信任!从你把心交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信任给你了!”曹默捏捏萧逸的手,稍稍有些羞涩,“你也应该相信我!”
萧逸心中一暖,牵着曹默的手,微笑着,“我信你!只要我的心还在,你就不会跑!”
“你讽刺我贪财?”曹默气的挠萧逸痒痒。
“别闹……”萧逸怕痒,曹默手一伸过来,他就紧张的躲开,“在外头呢,回去随便你折腾!”
萧玉瑱疑惑的眼神在萧逸与曹默之间游移,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的侄儿有点弱。
萧逸看到萧玉瑱的脸色有些怪异,微微勾起嘴角,“先办正事要紧!”
……
曹默和萧逸来到玉荷院的时候,屋里房门紧闭,萧玉瑱敲门,根本没人回应。
曹默轻轻扣了几下喊道,“三婶,是我!”
“我不舒服,你先回去,有话明天再说!”柳珩声音有些嘶哑,自觉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狼狈,不想见到任何人。
曹默皱起眉头,萧玉瑱刚要说话,却被曹默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