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远回京交了差之后对兴王避而远之。
兴王几番讨好,都吃了闭门羹,无奈之下只好到靖国公府求援。
曹默正躺在萧逸的怀里吃水果,两人没听到有人禀报,这兴王就进来了,一时间格外尴尬。
兴王看到曹默与萧逸卿卿我我的样子,羡慕嫉妒恨啊!
“王爷屈尊前来有何要事?”萧逸话语中隐约带着不满,没事儿来打扰人家夫妻亲密,要被天打雷劈的哦!
兴王郁闷道,“本王对你们那样关怀,你们倒好,回来好几日也不去给本王请安?”
曹默郁闷的说,“王爷!我才回来三天,现在还着重孝。”
兴王一脸严肃,郁闷的说道,“本王不管那么多,总之是你礼数不够,你不把姚文远给本王劝回来,我就让萧子安去西北督粮!”
兴王气愤的一甩手走了。
曹默很委屈的看着萧逸,“相公,他为难我!”
“不理他,我跟表妹说,继续冷他三个月!”萧逸坦然的公报私仇。
曹默趴在萧逸的身上笑着说,“你猜兴王能忍几天?”
“最多三天吧,我要是一天见不到你,就难受的紧,他们彼此冷惯了,熬了三个月也没什么动静,真能忍。”
萧逸心满意足的亲吻曹默,对欲求不满的兴王很是同情。
两人虽然都是身着白素,可没有一个人心情哀伤。
曹默红着脸伏在萧逸的胸口,“其实兴王也很可怜,他那么喜欢姚文远却不能说出来。”
“他一点都不可怜,真的喜欢就上门去提亲去,姚家虽然舍不得,可也未必不允,他连提都不敢提,这事儿让人怎么帮忙?”萧逸对兴王的做法很是不满。
“可是我要是不帮忙,他真的会让你去西北督粮的。”曹默撅着嘴很不高兴的说。
“去就去,辛苦一点总比耽误了表妹的终身强,妾不同与妻,若只是妾的话,也太委屈了,以后真嫁去了兴王府,子嗣上定是艰难的,以后能指望的也就只有我们了。”
曹默一阵唏嘘!
萧逸对曹默抱怨道,“你啊,心太软了,总是为别人担心,你却是不知道他有多可恶,他自己想要避开兴王,却要拉你下水,若不是咱们准备充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是要哭死了。”
曹默凑到萧逸面前,“哪儿有?眼睛都没肿呢?人家还衣带渐宽终不悔,你这腰跟以前没区别。”
……
姚府
之前的种种如过眼云烟,还没品尝到爱情的美好,它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姚文远苦笑,有些东西明知道是奢求,自己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期待,总是期待会有奇迹发生,可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奇迹呢。
没过一会儿,小厮又来了,“老爷,您见是不见?”
姚文远一阵头疼,可又不想让曹默小看自己,“叫他进来吧!若是来当说客的,就请他自己离开。”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当说客的?还是说,你一直等着我来?”
曹默一身浅蓝色长衫,手里拿了一把折扇,乌发如云,面色红润。
姚文远的酸意老远都能闻出来,“哼,你倒是有孝心,继母亡故还有心情玩乐!”
曹默真的很想掐死眼前这个嘴欠的小子,一想到人家现在最是伤心难过的时候,也就释然了,“云旎塘赏桂,爱去不去。”
姚文远看着桌子上精致的鎏金贴,犹豫道,“都有些什么人去?”
“大多是你看不上的家伙,咱们在南边也算是出生入死,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喝喝酒,谈谈人生,理想什么的。”曹默扇着扇子,很显摆的说。
姚文远手指头紧了紧,真想掐死眼前这个装逼的家伙。
“我到时候一定到访。”姚文远冷冷的说。
“爱来不来,反正不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曹默还摇扇子,姚文远已经气的脸色发白,再也憋不住了,夺了曹默手里的扇子怒道,“我就去!气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