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锦一脸气愤的望着将他丢出来的霍景澜,气愤吼道,“霍景澜,你竟然敢打本王!”
霍景澜却是一脸的漠然,轻拍着手,声音讥讽道,“打都打了,你能怎么着?”
“你信不信本王去找父皇?”
霍景澜却是冷睨了他一眼,欣然接受,“好啊,如此我倒是省却了一些麻烦。”
齐若锦有些茫然,“什么麻烦?”
“如此我就可以提出和离,想必到那时,圣上也不会再阻止了吧。”
齐若锦顿时麻溜的起身,拽住霍景澜的胳膊,一脸慌张道,“不行!”
霍景澜却是一脸疑惑的望着急于拒绝她的男子,不解道,“王爷若是嫌弃我这个王妃不好,大不了和离再换一个也无妨的。”
齐若锦不敢置信的望着一脸无所谓的说着和离也无妨的女子,顿时气结。
“在你眼里,和离这么大的事都无所谓吗?”
霍景澜却是一脸的漠然,“这不是我做出的选择,而是王爷你。”
齐若锦见着将责任推到他身上的女子,顿时反驳,“本王从未说过要和离!”
“但王爷你的种种行径都在逼着我和离,不对吗?”
齐若锦顿时噤声,触及到女子眼底的无奈与忍耐,下意识的躲避。
触及到房间里的男子,眼神再次凛然,“那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为本王的王妃,只身一人与这个男人共处一室,难道本王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吗!”
霍景澜眼神里不禁滑过失望,“所以王爷是认为我与那人有染?”
齐若锦顿时呛声,张了张嘴,试图否认,可话到嘴边,还是成了一句伤人的话,
“那你告诉本王,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霍景澜喉咙哽咽了一下,无奈的叹息道,“王爷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臣妾无话可说。”
一句无话可说真是戳中了齐若锦的痛点,一把拽住女子的胳膊,冷声质问,
“霍景澜,你给本王说清楚,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等霍景澜开口,那坐在里面的男子蓦然起身,朝着齐若锦走来,
“在下南琼之,不过是来自西容的商人而已,在此不过是与锦王妃商谈生意上面的事,并不是王爷所想那般,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齐若锦对男子一脸的敌意,却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转眸望向沉默的霍景澜,
“他说的可是真的?”
霍景澜却是一脸的沉默。
倒是惹得齐若锦一阵气急,“本王在问你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霍景澜实在是不想搭理齐若锦,“我说过,王爷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这是臣妾无法掌控的。”
正如那男子已然跟他道明了一切,他不是照样半信半疑吗?
五年了,在他齐若锦的眼里,她霍景澜竟然是那种不知廉耻,勾三搭四之人,还真是令她心寒的很,
转身朝着那南琼之道了声抱歉,“这次让您见笑了,下次再找一个静辟的地方再与您好好商谈吧。”
南琼之倒是一脸的理解,“无碍,只要王妃是诚心商谈,琼之自然不会拒绝。”
南琼之朝着霍景澜微微颔首,转身便想要离开,却在路过云瑾寒时,脚步一顿,眼神里露出一丝惊讶。
云瑾寒自然是察觉到了男子的震惊,但没有理会,直到男子停下询问他的身份,
“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苏卿九见着突然将注意力转到云瑾寒身上的男子,不禁蹙眉。
云瑾寒清冷出声,“在下云瑾寒。”
苏卿九明显感觉到那男子在听到云瑾寒报出性命后的神色再次惊讶了,所以对眼前的男子倒是产生了好奇。
南琼之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忙解释,“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少年丞相,果然如传言一般,举世无双。”
不知为何,苏卿九莫名的觉得那男子在夸奖云瑾寒的时候,语气中有一丝的欣慰之意。
在男子走后,霍景澜也准备离开,却被齐若锦一把拦住。
“你又准备去哪?”
霍景澜却是一脸的无奈,“天色晚了,自然要回去休息。”
“你是要随本王回王府?”
“不是。”
苏卿九见着僵持不下的两人,只好上前帮劝,“这段时间,我需要借用阿澜一段日子,所以这段时间她就住在我的公主府。”
齐若锦见苏卿九出来帮霍景澜,顿时反驳,“她是本王的王妃,凭什么要住在你府上?”
苏卿九听到齐若锦那不可一世的话,顿时拧起眉头,
“阿澜住在本宫的府上,凭什么要经过王爷你的同意。”
见齐若锦要反驳,苏卿九冷声呛道,
“若是王爷再闹下去,本宫不介意去父皇那辩上一辩。”
齐若锦听到这话,顿时气结,“苏卿九,你少拿父皇来压本王!”
“王爷说笑了,本宫不过是给你个建议而已,怎么就成了威胁你了?”
齐若锦见着巧舌如簧的女子,竟是无法接话。
“大哥,这大嫂跟卿九之间姐妹情深,时不时去她府上住一阵子也未尝不可,你又何必如此介怀呢?”
齐若锦见着出来劝说的齐若风,顿时拧眉,“这有你什么事?”
齐若风见着不听劝反而还拿怒气对他的男子,倒是心中冷笑,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就这样冲动的性子,根本不配跟他抢皇位。
之前他还担心以苏卿九与霍景澜如此好的关系,会帮着齐若锦,但如今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大哥何必严词厉色,三弟我不过是不想看着你们夫妻之间因为这点子小事影响了感情而已。”
齐若锦却是不成他的好意,“那就多谢三弟好意了。”
一个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人,他才不会给他好脸色。
霍景澜实在是不想再纠缠下去,直接拽着苏卿九,与她一道离开了玲珑馆,齐若锦想要跟上,却被云瑾寒及时拦住。
“你也要拦本王?”
云瑾寒见着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的男子,清眸里有些无奈,
“如果你现在追出去,只能将事情越闹越大,倒不如等她冷静下来,你再去也不迟。”
齐若锦听到云瑾寒这话,一脸丧气的捶着柱子。
云瑾寒见他如此,倒也不知该如何劝,正所谓当局者迷,他们作为旁观者也只能远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