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斯文败类?唐爵这种就是了。
头脑敏捷聪明,外形突出帅气,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点点温润的书卷气,可是腹黑杀起人来却丝毫不手软。
这也就算了,作为大管家的他,没事儿就给大家接各种各样的任务来维持组织内的开销,有时候连唐棠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大脑构造到底是什么。
或许是他太优秀了,所以唐棠的潜意识里也总是躲着他。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大卫在电脑的那一头喝了一口可乐。“我等下就去搜索下他们的IP地址,然后找出他们的手机通讯记录把他们的短信内容全都给篡改一下,我保证没人能发现问题!”
唐爵看了一眼冷清吟:“黑豹,这次你出任务想带什么武器?”
“除了我随身携带的暗器以外,只要再给我两把军刀和两把手枪就够了。”冷清吟每次说话都有一种生死看淡的感觉,大家也都习惯了他每次出任务之前的状态。
“好,晚点我就让人拿给你。”唐爵说完又看了看靳宇哲。“老大,你这次这么冒险要不要和关小姐说一下?”
“这件事当然不能让她知道。”让那个小女人知道,肯定会吓坏她的。
“我明白了。”唐爵也料到是这样的答案了。
树懒见大家都说完了,这才伸了个懒腰:“嗯!那我只要负责在K组织回去的路上找隐蔽点狙击就行了。”
“对,没错。”唐爵点点头。
树懒艾伦最擅长的就是侦查狙击,他最长的记录为了监视对方头目愣是两天两夜没动地方,一直用狙击枪藏在隐蔽点等待时机。
总算他没有白费苦心,第三天的一大早头目走出了废弃的船厂,艾伦居高临下一枪爆头完成了任务。
所以对于他的枪法和忍耐力,以及懒惰到不爱动的地步,唐爵绝对相信他能够胜任这次的任务。
“既然大家都明白了自己的要负责的事情,那就针对这次任务好好进行踩点和侦查。”靳宇哲看了大家一眼。
“老大您放心,我会安排好这一切的。”唐爵保证。
“嗯,那我先走了。”他还着急回去见蓝若凌和孩子们呢。
唐爵等人毕恭毕敬的等着靳宇哲走了以后,才敢各自离开。
艾伦揉了揉眼睛站起身,笑呵呵的走到冷清吟的身边:“黑豹,你应该开车来了吧?不如送我一程吧。”
作为一个能躺着绝对不站着的人来说,能免费蹭车少走几步路,对于他而言实在是个极大的诱惑。
冷清吟瞪了他一眼,一把拍掉了艾伦那只勾肩搭背的手:“别碰我!”
艾伦立刻缩回手,耸了耸肩:“不碰就不碰,只要你带我一程就行。”
唐爵看不下去了:“你就让黑豹先走吧,大不了我等下送你回市区。”
“真的吗?那太棒了,我就知道唐哥你最仗义了。”艾伦高兴的拍拍手。
冷清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觉得艾伦实在是无聊。
于是他掠过艾伦,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清吟大哥还是那么冷酷有型。”唐棠看着冷清吟的背影,忍不住这么说。
“唐棠,给我收起你那个花痴的表情。”唐爵冷言命令着。
“哼,凶什么凶吗?我最讨厌你了!”唐棠生气的吼了一句,转身就跑了。
艾伦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唐爵似乎是习惯了,没有任何特殊反应的站起身:“走吧,我送你进市区。”
“好嘞!”
“以后你少碰清吟,明知道他这个人对男的过敏。”一边往外走,唐爵还一边提醒。
“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他早就习惯了呢。”艾伦撇撇嘴。
“你可别忘了,他可是点名批评过你和熊猫的,你们两个被他称为名副其实的臭男人,以后自己就小心一点,要不然就多花时间来整理一下你自己。”唐爵淡淡的说着。
艾伦马上就炸毛了:“我的老哥,我哪里是臭男人了?除了熊猫那个肥宅以外,谁不顾形象了?”
艾伦怎么说也是帅哥一枚,被唐爵这么形容瞬间自尊心受挫。
再说冷清吟那个怪胎他自己看见男人就发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
靳宇哲开车在回酒店的路上,还特意给蓝若凌打了一个电话:“老婆,你睡醒了?”
“是啊,一觉睡到了下午,你也不知道叫醒我。”蓝若凌娇嗔着埋怨。
靳宇哲宠溺的一笑:“我还不是舍不得你起太早?毕竟昨晚我要你要的太多了。”
蓝若凌马上就小脸通红:“你还知道是怪你?”
“我当然知道了,知错不改是我的优良品行。”靳宇哲十分大言不惭的说了一句。
蓝若凌哭笑不得,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说好的高冷总裁呢?
“少耍贫嘴,你现在在哪里呢?”蓝若凌连忙问。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开车。”
“开车不许打电话!回来我再教训你!”蓝若凌偷笑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靳宇哲轻轻一笑,心里觉得又暖又幸福。
如果不是接了这次的任务,或许他还能更加自在的和蓝若凌在S国旅行。
可惜事与愿违,有些事情靳宇哲必须去做。
他唯一能保证的是,尽量让自己安全回来,不让蓝若凌为自己担忧。
等靳宇哲回到酒店,大概就是傍晚时分了。
蓝若凌身穿清雅的裙子在酒店大堂等着他,一见面她就宛如一只浅色蝴蝶飞到了靳宇哲的身边。
“老婆!”靳宇哲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蓝若凌的美,就是不需要任何特别的装饰和陪衬就能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样淡雅的穿着,更显得她清纯大方。
“你怎么在大堂里面等着我?”靳宇哲欣喜的望着她。
“臭美,谁说我是等你的?我是为了等绵绵和笑笑才下楼来的。”蓝若凌的这句话有一点点违心,其实是她忽然很想很想靳宇哲,希望他回来的第一瞬间自己就能看到。
抱着这样的心理,她才出现在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