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餐厅食物中毒事件,虽然已经平息,可是难保下一次又会是什么事情。
秦子杨虽然被秦玉林压制着,不敢再造次,可是秦子杨背后的那个人,肯定还会有新的动作。
如果秦墨初猜的没错的话 这个人就是沈复。沈复一直将沈峰年的死归咎于秦墨初,势要除掉秦墨初才肯罢休。
就在秦墨初愁然于到底要在没有才能将沈复这个大祸害连根拔起的时候,秦墨初忽然接到了赵诗桐的电话,电话里赵诗桐说是有一些关于沈复的东西要交给他。
眼下秦墨初正是需要这些的时候,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来到了赵诗桐说好的地方。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等待他的却是赵诗桐精心准备的一场阴谋。
“不是说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吗?为什么要约在酒店。”
赵诗桐笑了笑:“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对你怎样吗?”
秦墨初不想多跟赵诗桐废话,只是无奈眼下有求于人,也不得不耐着性子跟她周旋。
“既然来了,就先陪我喝一杯吧,算起来我和你也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坐下来,好好的喝一次酒了。”
赵诗桐一边说着,一边为秦墨初跟她自己都倒上了一杯红酒。
秦墨初也没有多想,接过酒杯拿在手里悠闲的晃动着。
“秦子杨的事跟你有关,对不对?”
赵诗桐脸色的表情僵了一下,但是随即又换回了刚才那一脸媚笑。
“怎么,你这是在吃醋吗?我只是觉得他是你弟弟,所以格外照顾了一点,有什么不好吗?”
秦墨初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举起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嗯~这酒不错。”说完又抿了一口。
他不是贪杯的人,此时他只想赶紧把酒喝完,拿着赵诗桐给的东西,然后回家好好陪陪安若。
赵诗桐笑的愈发明朗,只见她一手拿着红酒,一手端着酒杯,直接坐到了秦墨初身边,又给他续上了一杯。
“法国带回来的,听说九二年的,多好,跟我同岁。”
“确实不错。”
“你要是喜欢的话,改天我再送你一瓶?”
赵诗桐说着,身子却不着痕迹的朝秦墨初好靠近了几分,秦墨初隐约感觉到不对劲,刻意的往旁边避开了一下。
大约是酒的却太好,不过才小小两杯,他就感觉到头有些发晕,等到他想要站起来时才发觉浑身都开始发软。
秦墨初暗道:不好,酒里有东西。
可惜,他知道的晚了点,很快理智就完全被药效侵占,他只觉得眼前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女人温热的身体在一点一点靠近,她炙热而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游走,轻轻磨蹭,撩拨着他每根心弦。
“若若……”
这两个字从他低沉而干燥的嗓子里滑落出来,秦墨初和赵诗桐都是一惊,身子不由的一僵。
赵诗桐酒意全无,眼角已开始变的湿润,她用尽全力将秦墨初抱紧,而这只是显得更加的苍白无力。
原来,她费尽心力想要得到的男人,心里从未有过她。
秦墨初因为她实现放好的药物已经开始动情,迷醉之间他好像真的看见了安若的脸,仿佛还能感受她干净的气息。
他忽然好想留住这一刻,留住安若……
自从安若回来之后,秦墨初从未彻夜未归,所以显得格外反常。
“太太,是今天早上的早餐和您的胃口吗?”
张嫂低声询问,而是我咋写望着一起发了呆根本没见到张嫂的话。
张嫂见她不搭话,以为是默认了,随即就准备撤掉早餐重新换一份,这下子安若才回过神来。
“先生还没有回来吗?”
张嫂顿了一下,回道:“先生兴许是昨晚加班加的太晚就在公司睡了,以前也是经常这样,太太就不必担心了。”
听张嫂这样一说,安若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清晨醒来时,安若已经不在身边,躺在他身侧的女人是赵诗桐
秦墨初皱起额头,在心里痛骂了自己一顿,即使在经过这么多事以后,他依然不知道该如何防备赵诗桐这个女人。
当年就是因为赵诗桐,他才会跟安若发生关系。
赵诗桐本来就是在装睡,一见秦墨初起身要走,立马跳起来抱住了他结实的腰。
“墨初,你醒了。”
秦墨初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头,赵诗桐仍旧挂在他的腰上,这让他更加不悦。
“放手!”
他的语气还是一贯的冷漠,低沉,赵诗桐一怔,意识到了他的意思,抱的更加用力。
“我说放手!”
秦墨初已经怒了,这个女人如今已卑鄙到这种地步,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给他下,药。
而他更是愚蠢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
赵诗桐带着哭腔恳求道:“墨初,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她以为经过昨晚的事情,秦墨初多少回会对她产生一些怜悯。
显然,她想多了,这个男人对她只有厌恶。
秦墨初嫌恶的甩开她,冰冷的声音依旧不带任何感情。
“赵诗桐,如果说之前我对你还有些许的客气,那么从今以后就只剩下厌恶。”
赵诗桐痛哭着扑到在了秦墨初面前,那副画面十分狼狈,就像是一个乞丐在乞讨着。
“墨初……墨初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看着你的心里有了其他女人,我的心好痛,我太害怕失去你了,墨初,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秦墨初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背对赵诗桐,一双黑亮的眸子透着寒意和鄙夷。
“昨晚的事如果还敢有下次,我对你绝不客气!”
“不客气?”赵诗桐绝望的嗤笑一声。
“你对我何时客气过,与其如此,我宁愿你给我不客气,我宁愿你恨我也好过这样无视我。”
“赵诗桐,我到底要怎么样说你才能够相信,我对你,我跟你,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这跟你是不是姓赵,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明不明白!”
“我当然明白,是因为那个女人对不对!”
秦墨初很无语的长叹了一口气,赵诗桐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你们姐弟俩还真是一路货色,为达目的不着手段。”
赵诗桐绝望到了极限反倒是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