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村民也纷纷恭喜楚锦墨获胜。
此时的秦桑榆正躲在人群中偷偷看着这一幕,她就知道她这个便宜相公是个厉害的,肯定能赢。
她嘴角带笑看着被围在中间的楚锦墨,他的相公面色一如往常,只是嘴角勾了些微的欣慰和满足。
要是他知道自己来了这里,只怕要生气的吧,秦桑榆缩了缩脖子,弯下腰身,让自己隐匿在人群中,生怕被他发现。
那飞哥见状,心里更是气得不行,没想到竟然会以一比九的比率惨败。
二修则吓得已经浑身瘫软。
等他们欢呼过后,那飞哥握着拳头咬牙道,“有什么了不起,还有两局呢,看谁胜!”
楚锦墨那边兴旺听说,只挑衅道,“我劝你们还是尽早放弃吧,我楚哥的实力不是你们赶得上的,就算是第二局,你们照样输,信不信?这手指你们剁定了”
这二修一听到剁手指,整个人都不好了,额头冷汗连连。
那飞哥见他那样嘚瑟,气得恨不得上前揍他,还是周围人将他拉住了,“算了。”
之后那飞哥道,“第一局是你们出得,第二局得由我来出题。”
“成,管你比什么?尽管放马过来就是了。”那苗永强不以为意道。
那飞哥和他们那边的木匠商量了一阵,随后转身笑道,“成,那这局就比刨花怎么样?”
“刨花?”楚锦墨他们这边的木匠都惊诧了。
“对,就比刨花。”见他们脸上洋洋自得,貌似信心满满。
楚锦墨扫了他们这批木匠兄弟一眼,随后又看向对面。
他们竟然要比刨花,刨花是为了让木头表面变得更加光滑平整一项基础工作, 他们比这个,应该就是比看谁刨的薄吧,不然也没什么可比的了。
之后,便见那飞哥道,“对,咱就比刨花,看谁刨的薄,越薄的人就是胜者。”
楚锦墨听完当即道,“好。”
那二修扫了那飞哥一眼,见他们大哥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就知道这是他的拿手项。
到时就让他们吃瘪吧!那二修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只能这样祈祷。
之后双方拉开阵势,等计时开始,就比起来。
这个限时不到半个时辰,刨出最薄的那片者获胜。
这边楚锦墨已经开动了,那边飞哥也开始了。
这刨花就是基本功,做木匠活儿的都会,但是谁能刨的更薄就不那么容易了。
那飞哥看看楚锦墨,又看看自己手下的活儿,他集中注意力想刨的更薄一些。
楚锦墨也默默的集中精神,想要再次打赢这一局。
没想到刨着刨着,脑海里浮现小媳妇儿的面容,此时她应该在家里忙活儿,等着自己回来吃晚饭吧!
楚锦墨想着想着,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笑容。
这下一个没注意,手下一个用力,“嗤”的一声,平推刨“砰”的一声摔到地上,他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割了一块。
此时躲在人群中的秦桑榆看到这一幕,急的就要冲上去,又想到自己是偷偷来看的,不由得又后退缩到人群中。
此时早有其他的木匠围上去问候楚锦墨,楚锦墨立马从荷包抽出一条带子绑在手上,还好血流的不多。
那几个木匠早已上前关心道,“大哥!”
楚锦墨对他们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又继续刨去了。
此时的秦桑榆看着面前的男人正双腿张开坐在一块树干上,身形甚是英伟,他面前摆着一个平推刨。
那树干的一面早就被他刨的光滑平整无比,看来他是想用着树干中心的部分刨出更薄的刨片来。
此时他双掌用力,小心翼翼的推着平推刨,眼看那刨花越来越薄,他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秦桑榆看着他绑着布条的手,有些心疼,但是自己又不能上前安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便觉得有些焦躁。
这时村里的一个婶子看到她,忙惊呼道,“楚娘子,你怎么在这里?”
秦桑榆吓得忙弯下腰摆手道,“我……我不是……”
“你不是是谁?你是那秦家二丫吧?”那婶子大着嗓门道,此时秦桑榆恨不得将她脖子掐住,让她不要出声。
秦桑榆抬头看一眼,那不是徐氏么?就是与大伯娘吕氏要好的那个人,当初要那十两银子的那天就是她说自己不干净了与其他男人滚在一起。
秦桑榆见是她,也没好脸,直接冷冷道,“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那徐氏像是将之前伤害她的事情都忘了似的,只笑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问你家明轩开学了没?我家布晋过几天也去读书,所以想着跟你家明轩做个伴儿!”
做个伴儿?秦桑榆只觉得可笑,当初那样骂她不要脸勾搭人,怎么自己全忘了,这会儿还有脸说要跟他家明轩做伴儿读书,跟这样父母教出来的孩子在一起玩儿,楚明轩会好才怪,秦桑榆才不会让他们一起做伴儿呢。
想到这里,只是对着那徐氏冷冷道,“杜大嫂,不是我不和你一起,明轩读书我还得问问他的意见,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那徐氏听完,只道,“也行,到时读了通个气儿啊,两个做个伴儿!”
秦桑榆只含糊应了,见她走了,秦桑榆从鼻子里轻“嗤”了一下,那杜大嫂的孩子还有前途么?取的什么鬼名字?杜布晋,读不进,成绩会好才怪呢?
秦桑榆在心里骂完,随后又去看楚锦墨他们,果然他们已经都弄好了。
那热心村民将他们选出的最薄的一片拿出来,随后朝众人展示,那些投票的村民也出来了。
那二修整个人浑身湿透了。
之后有人将他们弄的刨片挂在柱子上,刚好两片长长的,如宣纸一般,甚至比纸还要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