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云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笑着说道:“大哥,你若是兄弟,就相信我赵子云绝不会做此等下三滥的事情。”
程咬金闻言点点头看向赵子云说道:“我自然是相信兄弟你呀,不过定会有人拿此说事,还望子云兄能够应付过来!”
李世民很快便也出现在太极殿,众臣拱手行礼,正式开始早朝。
李世民看到殿中的魏征瘦了一圈,也是有些惊讶,不过将惊讶藏在心中,没有表现出来。
“魏卿在吐谷浑境内大病不起,如今情况可有好转,是否要请御医问诊一番?”
李世民关心起魏征的身体状况,向百官展示自己的仁德。
魏征听到李世民的话,费力地出列拱手谢过李世民,又向李世民汇报自己在吐谷浑境内见到的情况。
“陛下,吐谷浑境内荒凉简陋,只有百里之内不见一城,百姓多随水草而走,其亦为游牧类民族,确有北朝早期之习俗。”
吐谷浑原本就是鲜卑族建立的政权,自然和南北朝时的魏国类似。
魏征汇报了基本情况后,用力地喘息了几下,拱手对着李世民说道:“陛下,臣出使之初在我大唐境内一切安好。”
“然而一入吐谷浑境内便大病不起,随行士卒也有人同样病倒。”
“臣认为其中定有蹊跷,还请陛下明察!”
百官听到魏征的话,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赵子云。
毕竟利高者疑,赵子云作为和魏征击掌为誓的人,一旦魏征失败而归,他便不用女装为魏征庆功。
赵子云也注意到了周围众人的目光,扭头看向魏征。
魏征和赵子云的目光对撞在一起,赵子云轻笑一声对着魏征挑了一下眉毛。
看到赵子云这般丝毫不惧的神情,魏征当即出言说道:“请陛下彻查此事,此事关乎朝廷颜面,若有人从中作梗还玩陛下能够严惩!”
魏征的话就差没有指名道说此事就是赵子云所为了。
不过赵子云对此也不畏惧,冷笑一声看着魏征说道:“魏征,此事我也认为必须彻查下来。”
“如今利高者疑,所有的怀疑到到了我身上,本王也想请陛下还我一个清白。”
听到赵子云的话,魏征直接拱手向李世民说道:“陛下,臣将病倒前的食物带回,还请陛下派遣御医检验,其中是否有毒物!”
赵子云听闻此言当即大笑着说道:“请陛下让御医前来检验,免得魏征认为我胜之不武!”
听到赵子云的话后,李世民看向赵子云和魏征,深吸一口气说道:“此事本不应在朝堂之上争论,但是事关使团性命之事,朕也不得不认真对待。”
“传御医前来验毒!”
赵子云看着面前的魏征,轻笑着说道:“如今食物保存多日,就算以前无毒,如今也会发霉不可食用。”
魏征听后冷笑着说道:“神威王你多虑了,我魏征自然知道食物腐坏不可食用,我还是能分辨清楚什么是发霉,什么是毒物。”
御医受到传旨后很快便前来太极殿内验毒。
魏征看着面前的赵子云冷笑一声说道:“神威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中有数,原本在我大唐境内安然无恙,到了吐谷浑境内便病发难行,此中怎么可能会没有猫腻?”
“神威王,若是你老实交代,早早向陛下坦白,也许陛下还能念到你功绩卓著,只是削去你的王爵。”
赵子云听到魏征再次提起要削去自己的王爵不免失笑。
“魏征你还真是不死心啊,既然如此若是此中并未检验出毒物,你污蔑本王刚当何罪?”
“还有你出使失败,任凭我处置,此事你还记得吧?”
听到赵子云的话,魏征冷着脸说道:“你先不要如此豪横,若是此中验出毒物,又查证是你所为,你好好想想如何向陛下请罪吧!”
御医听到两人的对话,明白自己是卷入到了他们的斗争之中。
看着魏征交给自己已经发霉府食物,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拿出一根银针。
百官看到御医拿出银针,明白这是要银针验毒。
只见御医将雪白的银针插入发霉的大锅盔中。
随后御医缓缓将银针拔出,百官的眼睛都盯在银针上。
李世民紧张地抓着龙椅的扶手,看着御医拔出的银针。
然而银针并没有发生变化。
李世民松了一口气,看向气定神闲的赵子云,心中舒坦了许多。
魏征见状并没有因此气馁,反倒是上前对御医说道:“银针并不能验出所有毒物。”
御医听后对李世民拱手说道:“魏大人所言不错,银针不能验出所有毒物,不过只要是食物中有毒,只需要用畜生检验即可。”
赵子云听后笑着说道:“请御医继续检验。”
御医看向李世民,将李世民点头应诺,便对王德附耳说道:“请取活着的六畜来!”
王德马上带人去取马、牛、羊、鸡、犬、豕六畜。
但是将发霉的食物喂给六畜后,他们也并没有发生特别症状,不过是吃发霉食物后拉稀而已。
此时魏征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原本以为是赵子云从中搞鬼,没想到食物中根本没有毒物。
赵子云冷笑着看着面前的魏征,看到魏征脸色铁青,又大笑着说道:“魏征,你知道我为何在你离开之前就说你魏征不能成功吗?”
魏征闻言看向赵子云冷着脸说道:“这是为何?”
赵子云扭头看向李世民,拱手说道:“陛下,可知岭南地区有瘴气,凡是中瘴气者定会病倒。”
“吐谷浑所在之地也有类似此等瘴气,年老体弱气力虚弱者一旦踏入定会沾染,甚至健壮儿郎也可能会沾染。”
“臣便是知道吐谷浑有此瘴气,才断定魏征定会中瘴,所以认为他不得成功。”
“至于下毒之事完全是子虚乌有,我赵子云不屑做此下三滥的事务。”
魏征得知赵子云早就知道吐谷浑之地有瘴气,故意怂恿自己前去,当即脸上大变,冲到赵子云面前说道:“赵子云你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