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二层,墨卿洲熟练的找到房间,望着门上与她的脾气性格不相符的布偶洋娃娃饰品,无奈的笑笑。
抬手,指尖轻敲着房门。
“说不见就不见,那种嗜血残冷无情的王八蛋谁愿嫁谁嫁,再烦我,别怪我不客气!”听见敲门声,白湫璃烦躁的拽起被子蒙在头上,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心底不知道为何这般不安。
吱吱吱……
小绿一直懒洋洋的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尖尖的鼻子似乎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黑溜溜的眼睛瞪的溜圆。
望着门口,两只小爪子拼命的挠着白湫璃的被子,焦急又害怕。
白湫璃却没有察觉任何危险,躲在被子里,以为小家伙又调皮了,鼓着腮,“小东西你再淘气,信不信我揍你!”
吱吱吱……
小绿依旧拼命的提醒着她。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门把一点点往下压。
小绿停下爪子紧紧盯着房门,听见“咔哒”一声,肥乎乎的灰色影子一溜烟跳下床躲进狭窄的缝隙,不敢露头。
“我都说不见了,你听不懂,是不是?”
白湫璃听见开门声眉毛紧蹙,未免太不把她当人看了,双手不耐烦的掀开被子,坐起来,挠挠有些蓬乱的头发。
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寒眸,心跳像是漏了半拍。
她愣愣的仰视着墨卿洲足足有三分钟的时间。
娇容逐渐变得扭曲,抓着被子的纤手再蒙在头上,她现在绝对要多狼狈又多狼狈。
“谁……谁让你进来的!?”
白湫璃一手死死拽着蒙头的被子,一手整理着凌乱的长发,又摸了摸身上随意穿着的真丝吊带睡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墨卿洲也不客气的坐在白湫璃的粉色大床上,裹着寒意的眸光瞥眼缝隙里那双贼兮兮的小眼睛,微微一怔。
只是短暂的怔愣,很快便收回思绪。
扬起手隔着被子轻轻抚着她的头,“拿下来。”
“不要!你休想!”
白湫璃感觉被子里越来越热,额角的细汗粘着凌乱的碎发很不舒服,可又不想让墨卿洲看光,手背擦擦额角的汗,大口呼吸着。
抓着被子的手依旧攥的紧紧的。
墨卿洲干脆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侧着身饶有兴趣的盯着那坨粉色的身影蠕动着,直接分明的手指轻轻敲着,薄唇轻启,,“10,9,8……”
低沉性感的声音温润浑厚,像极了大提琴的G大调,飘进她的耳朵。
本就闷的有些喘不过气,再加上有些挑衅的倒计时,白湫璃已经有些挺不住,细嫩的脸颊憋的通红,抓着被子的手用力撩开。
光明和新鲜的空气瞬间袭来,她仿若重生般大口呼吸着,脸颊的红润仍未褪去,指尖撩着额角的碎发,瞪着罪魁祸首,“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不会嫁,更不会喜欢你。”
墨卿洲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生气,反而半眯着深寒的双眸,似笑非笑的冷凝着她,大手抓着她的胳膊,轻轻一拽。
她像是脱线的风筝失去重心,惯性的向前扑去,正好压在他的胸口,冰冷的寒意隔着黑色高定西装侵袭着每一寸皮肤。
纤细的双手死死撑着他的胸口,眸底掩不住的惊慌。
冰冷的大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一个翻滚,便将她死死压在身下,笔直修长的双腿死死地禁锢住不老实的纤腿,
一只手撑着身体,另只手捏着尖尖的下巴,“不喜欢我,你脸红什么?”
“热的!”
白湫璃想要偏过头,躲闪他的视线,奈何下巴被捏的死死地,不甘心的咬着下唇。
如果眼神能杀人,墨卿洲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那这里呢?”
墨卿洲的手顺着光滑的天鹅颈一点点往下滑,指尖调皮的在漂亮的锁骨处画着圈,紧抿着的薄唇微微挑起。
这一笑,足以倾倒众生。
盯着他的笑脸,白湫璃痴痴的想着,回过神,扬起手照着完美无瑕的脸打过去,却被他咬住指尖。
滚蛋!
“有本事放开我,单打独斗!”
白湫璃恶狠狠的吼着,只感觉大手在心口的位置停下来,墨卿洲单手抓着她的手压在床上。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越来越近,薄唇有意无意的碰着粉唇,暧昧的气息逐渐蔓延。
房间诡异的安静。
他并没有吻下去,感受着她狂跳不止的心脏,唇角的弧度愈发大,“你的心跳比你的嘴可要诚实的多。”
“你……”
白湫璃哑口无言,一时竟想不到怎么回怼,盯着得意洋洋的那张脸,气鼓鼓的偏过头。
她早晚有一天让他为今天对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天哪!你们在做什么!?”
尖锐刺耳的尖叫声突然响起,紧接着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多,像是看猴子一样看着床上两人纠缠的姿势。
白沫溪本以为想来看看墨卿洲为什么还没有下去,没想到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她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女,这种事见多了也是见怪不怪,令她尖叫的是白湫璃和墨卿洲已经到这种地步。
不甘心,嫉妒,恨,一时间所有的情绪涌出来。
白湫璃猛地推开墨卿洲,坐在起来,捋着碎发别在耳后,羞涩脸颊透着少女初尝爱情时的红润,楚楚动人。
一举一动都令人遐想。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白沫溪走进房间,在距离床三尺的距离停下来,双手搅着衣角,支支吾吾的想说,却有点不敢说的模样。
咬着下唇,偷偷瞥眼墨卿洲,“你整天在外面和男人鬼混就算,怎么了在家也……”
戏精永远都是戏精,到哪都要自己加戏。
白湫璃凝着她,瞳色瞬间冷了下去,余光瞥眼墨卿洲,完全就是等着看戏的模样,暗暗骂句死男人,吃抹干净就想不认账,想的美!
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头轻轻搭着肩膀,含情脉脉,“亲爱的,小溪好像还没有明白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