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晗说完了之后,走到了房间。
苏瑾温柔的说道:“齐尚刑,我们回去吧,好吗?”
齐尚刑坐在沙发上支吾了一声,也没有回应,苏瑾叹了口气:“又喝了这么多,你先睡一会儿好吗,我给你去热个牛奶,然后再煮点汤。”
苏瑾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幸好柳花镇的人不错,苏瑾三人就住在一户人家里,那人家很大,平时也没有什么人住,人也热情好客。
虽然没什么人,不过半夜了,过了很久苏瑾才弄好一切,那时候齐尚刑已经睡着了。
苏瑾无奈,尝试着叫醒了齐尚刑。
“吃点吧,不然明天胃疼不好,待会儿再睡好吗?”苏瑾尽量让语气温柔。
齐尚刑抬头看了苏瑾一眼,随后整个人都压在了苏瑾的身上,两只无处安放的手搂着苏瑾,闷哼了一声。
“你说什么?”苏瑾慌忙的将手中的汤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扶住了齐尚刑。
“我,好难受啊,我,唔”齐尚刑喝醉了之后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
“我知道你难受,所以我们先把汤喝了,然后你乖乖去睡觉好不好?”苏瑾将齐尚刑抬了起来,靠在了沙发背上。
下一秒齐尚刑再一次倒在了苏瑾的怀里,握着苏瑾的手,全身上下都是酒味,这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齐尚刑喝醉了,苏瑾还是心疼他。
苏瑾脸一红,有点别扭的说道:“好了,我们喝汤。”
齐尚刑这才乖乖的喝了一口,汤已经有点凉了,齐尚刑喝完了之后像一个乖宝宝一样躺在苏瑾的怀里。
正当苏瑾觉得他已经睡着的时候,突然间,齐尚刑猛地坐了起来,捏住了苏瑾的下巴,狠狠地亲了苏瑾一口,苏瑾措不及防,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就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霸道的吻,过后苏瑾还很懵,嘴唇还是隐隐作痛的。
苏瑾想要质问这家伙到底打算做什么,面前的某人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自己站了起来走去了卧室,其动作流畅的好像一部高清电影一样。
苏瑾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直到齐尚刑再一次倒在了门口,苏瑾才确定这货是真的喝醉了。他赶紧跑上去扶住,确定没有摔出什么伤之后,苏瑾把齐尚刑扛到床上,换了一身衣服,齐尚刑无论如何都不肯穿,露着自己完美的身材,就这么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苏瑾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帮他把被子盖好,默默的出去了。
早上苏瑾是被齐尚刑吵醒的,那人一大早就开始敲苏瑾的门,唯恐苏瑾醒不来似的,就这样,苏瑾想睡懒觉的心思一下子被破灭了。
顶着一脸的睡意开了门之后,看见齐尚刑站在门口,看似冷冷的面孔却隐藏着一丝丝的喜悦。
“名单找到了,这几个人是从外面来的,酒店的人比较少,只有四个人。第一个:李渡,外来的打工子弟,是一个黑户,身份证是伪造的,被找到的时候在某工地干活;第二个:陈淑桦,单亲妈妈,来这里的目的不明;第三个,也可能是最有可能的一个:何永志,海外留学回来,在这里暂住,下午四点多离开的酒店;最后一个,是一个老人,店主人好,经常让那老人以一半的价格在这里住着。”
“由于那个老人之前是一个教育工作者,我们可以排除这个人,毕竟是一个长久居住在这里的。”柯晗说道,“我认为最有可能的是那个叫做何永志的,他现在不知所踪,很有可能已经走了。”
齐尚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也是这么认为,所以现在警方已经派人去盯着了,相信很快就能够知道那个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那其他的人呢?”苏瑾好不容易醒了过来,补充道。
“其他的人也会排查,毕竟这件事情比较的蹊跷,很多的地方都是问题。跟你说一下,其他的问题也不是很大。”
齐尚刑回到了客厅,柯晗将电脑移到了齐尚刑面前,说道:“这个何永志,现在在应聘,据说学历很高,已经出了外省。”
“确定是他?”齐尚刑抬头,挑了挑眉。
“不确定。”柯晗拿着电脑分析道:“这个很难清楚,目前只有两个人行踪不明,那个单身母亲,还有就是这个何永志。”
“为什么就不是这个单亲妈妈?”齐尚刑看了一眼柯晗。
“怎么可能。”柯晗三下五除二就排除了,“一个外省来的,带着一个孩子的单亲母亲,你说她是一个人贩子都比说她是一个交接对象要来的靠谱。”
齐尚刑想了想,打了一个响指:“你看这个人,她没事带着自己的孩子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来寻亲的吗?万一是一个障眼法呢?兴开宇可是一只老狐狸,现在外界还不知道合同没了,只要合同到了兴开宇的手上,他立马就可以说我们已经断开了合作。”
“他肯定还有其它的办法,一步一步的瓦解。”齐尚刑继续说道。
“所以现在?”柯晗关上了电脑,叹了一口气。
“赶在合同到兴开宇手里之前把合同给拦下,不然就去求我爹给资金,另想办法。”
“齐尚刑。”柯晗表情严肃了起来,“你不能这么做。”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吗。”齐尚刑淡然的笑了笑,“不管怎样都会来的难道不是吗?”
柯晗也不说话了,继续打听着那两人的行踪,那位单身母亲果然到了一个小镇之后,就彻底失去了踪影,查了当地一天一夜的监控,没有见过穿着同样衣服或者同样的面孔的人再一次出现。
而那个何永志,却在隔壁镇找了一份工作,齐尚刑的人成功的找到了他,他却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
“我之前住的酒店从来就没有一个单亲妈妈啊,只有一个穿的很华丽的女人,还有一个得了侏儒症的男人,我之前还奇怪呢。”
两人对了对眼神,同声说道:“没错,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