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闷？沈钰的脸色一黑，有些不想说什么。
但是看着凝妃的份上，沈钰就不计较了。
“你去处理你的事情吧，这里我来好了，反正你在这里也见不得会怎么样。”
这话虽然是实话，但是夜子铭听着就是不舒服，及其的不舒服。
最后看了沈钰一眼还是离开了，离开的时候，给了楼玉凝一记眼神。
等到彻底看不到了人之后，楼玉凝才离的沈钰远一点。
“沈公子，能够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这件事必须弄清楚，夜子铭说的话她不信，要听沈钰亲口说。
沈钰见着前后不一的楼玉凝时，只是淡淡的笑了下。
“这话，娘娘应该去问陛下，而不是问我不是吗？”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在这里，这里就好像是自己的牢笼，出不去，只能看着。
楼玉凝的脸色一凝，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不管说什么，沈钰都会实话告诉。
“你为什么要杀他？”这才是她的目的。
沈钰笑了笑说：“杀人还要理由吗？那陛下杀了那么多人，可有过理由？”
没想到会这么回答的楼玉凝看着沈钰静默了一下，又笑道：“是，不需要理由，但是杀当今陛下，没有一个理由？可说不过去，你以前的主子是夜子城，但是为什么你跟夜子城之间又隔着一层着什么，很多事情你都瞒着了夜子城，你说，你既想杀他，又不想把他的事情透露给你的主子，又是为什么呢？或者说，你的真名是什么？沈钰是你的假名字吧。”
沈钰一直都在笑着，“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死了的人会活过来吗？该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不管后果是什么，胜败由天，娘娘这么关心陛下，是以为他会如何？”受伤害吗？可能是想的太多了，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夜子铭也不会受伤害的。
也许是因为知道，所以沈钰才会感同身受。
“他说你是为了沈家，可是你既然是沈家人，为什么找不到你？”
以前给沈家做过事的下人都问过了，根本没见过沈钰，所以可以断定沈钰绝对不是沈家的人，但是又次次的提及沈家，难道是在意味着什么吗？
沈钰低着头笑了笑，“如果我说我确实是沈家的人，一些下人没见过我没关系，但是很多我都是认识的，比如父亲的旧部，上一次比武上，沈钰表现的东西就好像是在提醒着什么一样。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你跟夜子铭，不过是你想替沈家报仇？那你可知沈家对他的伤害吗？你看见了沈家的惨案，可见过他的？”
沈钰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有些听不懂了呢。
“怎么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沈钰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绝对是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楼玉凝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但是她开始相信，沈钰真的跟沈家有关系了，但是沈钰究竟是谁？
“你究竟是谁？”
沈钰回道：“只要你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那我就告诉你，我是谁，并且最后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跟夜子铭无关，我会跟他说清楚，包括一些关于我的事情。”甚至是感情。
就看夜子铭值不值得自己去赌了，如果值得，那么自己是赌对了，要是不值得，他也没什么脸面活下去了。
楼玉凝被他说的有些犹豫了，最后还是没说。
“你自己去问他，如果他愿意就会告诉你，而不是由我这个外人说，还有，你是沈家人这件事，不宜声张，甚至不能告诉他。”当年沈家叛乱间接害死了夜子铭的母妃，现在夜子铭对于沈家，恨之入骨，若是知道沈钰是沈家的人，就算是折磨自己，也要让沈钰尝一尝这其中的味道。
按照夜子铭的性子，这种事情，绝对是干得出来的。
沈钰失望的底下眼眸，就知道是这样的，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去套出这里面的真相。
他的身份，夜子铭恨沈家的根源，还有当年叛乱的事情，好像是一桩桩一件件的链接在一起的，只是都不清楚原因罢了。
“我想见王爷，娘娘可愿意帮忙？”如果可以，他想见见王爷，直接问清楚。
直觉告诉他，王爷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哪怕是不多，起码也是知道的。
楼玉凝摇头，“不行，你现在的身份不能出去。”
沈钰有些失望了，但是起码他还是知道了，这里面一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不管是什么，可以查一下的就查吧！
“娘娘为什么要过来跟我说这个，怕是娘娘自己也没告诉陛下吧！”今天的话，沈钰敢说夜子铭一定是什么都不知道。
楼玉凝笑笑，为什么啊，她只是不想有人以为对方不爱自己，费尽心思的讨人家欢心而已。
只是现在看来，自己好像多此一举了，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半斤八两，对对方有意，一个不信，一个不说，就这么憋着忍着，也算是个中翘楚。
“你们啊，有意思吗？小钰，刚刚我说的话不是假话，你真的很招人疼，把你当弟弟也是真的，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了解清楚。”
楼玉凝怕沈钰会误解自己的意思，直接跟他说清楚，她不是夜子铭那个傻子，被误会了也不解释，直接就这么让人误会下去，到最后怎么样？现在不就尝到了苦头了。
沈钰听完挺意外的，不过也只是以笑回应，毕竟不管怎么样，就算是自己跟夜子铭对立面，他们站的也是夜子铭，而不是自己，有的时候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虽然过程会痛苦，起码痛的时间长了，就不觉得了。
“小钰，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你是信也好，不信也罢，他虽然看起来强大，但是强大是有代价的，好不容易对你动心，你自己也该想想了。”很多事情不说，不说不想说，而是说了，也不会解决。
当年夜子铭母妃的死是他的心结，即使下旨灭沈家满门不是夜子铭的本意，但终究没有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