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沈钰也笑了,只要不说话了,那就直接闭嘴吧,这样的话,以后自己的耳根子也清净不少。
只是要警告夜子铭这人了,真的要注意了,真的是一对上自己说话就各种温柔?生怕别人是看不出自己跟他之间的关系吗?
对于沈钰的无视,夜子铭有些伤心,阿钰怎么这般的不解风情啊,不过这也正是他的阿钰啊。
“好了,退朝吧!”
夜子铭也不想继续听下去了,再听下去估计又在拐弯抹角的说沈钰的不是之处,或者是直接诋毁沈钰,这些都不是他想要听到的,所以夜子铭觉得没必要待着了。
曹公公领旨高高喊着:“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众人也都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出陛下的意思,都纷纷识相的离开了。
沈钰则是直接去了御书房,想要问问夜子铭,究竟在朝堂上是怎么回事,那眼神又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做的很好吗?怎的今日就露怯了?
夜子铭刚刚走进,沈钰便随后走进来,看着跟在后面的沈钰,夜子铭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说着:“阿钰?”
沈钰也不理会他,只是走了进去之后,找了个地方坐下,丝毫没有先前的那种礼数。
“陛下,今日是何意?”沈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喝下润喉,方淡淡的说着。
夜子铭也听出来了,他家的阿钰是生气了,但是他不怕啊,他最怕的还是阿钰不理他,现在理了,生气了就生气吧。
“只是想要宣告你的所有权而已,阿钰,你是朕的,所以你只能归朕,谁也不能拥有你,阿钰你要明白,你的命不单单是你自己的,也是朕的,你说呢?朕也不允许他人那般的诋毁你。”
沈钰喝茶借着茶杯掩盖住了丝丝笑意,等到茶杯拿下,笑意也就没有了。
“陛下,您的这话是对了多少娘娘说过了?臣听着怎的就这般的惶恐呢?臣何德何能啊,得到陛下的这般垂爱,倒是臣的福气了。”其实嘴角一直都是勾着的。
但是夜子铭并没有看见,但也听出了沈钰这语气中的调侃揶揄的意味过重,也就知道他不会计较什么了。
“阿钰这是不计较了吗?不过朕很好奇,阿钰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还将一些事情撇开的那么明显,那二人深知自己还可以继续拉人下水的,但是心里还是明白那些都没有用,所以自己给扛了下来,倒是厉害了。”
对此,沈钰也就是笑笑不回答,他为什么要回答,难道说是临时起意的吗?
“陛下说的话说完了吗?既然说完了,那臣也告退了,陛下早点休息,毕竟奏折要看,身体也要的。”
沈钰一边提醒着,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就离开了御书房,夜子铭看着这个背影笑了笑,怎么都觉得很可爱。
“倒是口是心非了啊!”
但是对于沈钰的表现,他还是很满意的。
沈钰犹如逃难一般的回到了将军府,一进门,就被福伯给塞了一张请帖。
“福伯?”沈钰有些不懂的看着福伯,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看看内容就知道了,不过少爷,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啊,有些事情有些话不要忍着,该说的还是要说,毕竟是自己的就要争取,不要等到了失去了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说完以后,福伯就让沈钰拆开了请帖。
沈钰摊开一看,被里面的内容弄的一脸懵后看见署名的时候又明白了什么。
“我知道了,福伯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
为了让福伯放心,沈钰还是再三的保证,心里不知道这个聚会是因为什么,但是总是觉得怪怪的。
不知道是心理作祟还是因为什么,沈钰的心里啊,还是没底。
怎么说也是地位上悬殊,他只是一名少将军,宁馨却是郡主,这根本没有什么对比性的。
沈钰想着,既然都已经邀请了那就去看看,探探对方虚实也不错。
次日,沈钰独自一人去应邀。
宁馨约见的地方是在花廊上,这倒是让沈钰没有想到的,也没有想到,这个宁馨,胆子竟然这般的大。
“少将军,初次见面,还满意本郡主为你选择的地方吗?”
宁馨在沈钰一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钰说。
沈钰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笑道:“沈钰见过郡主,郡主所选之地自然是最好的,轮不到本将军说好与不好。”
摆官腔,沈钰不是不会,只是平时懒散习惯了,所以见他都是一脸的随和,可是却不知道,其实沈钰冷起脸来,都不会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今日,宁馨算是亲自来验证了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彻底的看了个清楚,什么叫男人的变脸,比起女子的变脸,男子的更加可怕。
因为你猜不透对方的想法是什么,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宁馨看着这样的沈钰,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舒坦。
“少将军倒是与传闻中的不一样啊!”宁馨笑道。
沈钰挑眉说道:“外面怎么传的?本将军倒是有些想要知道了。”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宁馨看着沈钰,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丝的别的表情来,却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看不出来。
“妖媚惑主,祸乱朝纲,如今看来,少将军姿色倒是有几分,只是本郡主有些疑惑,这个妖媚惑主是何意?倒是好奇起来了。”宁馨故意的提着这些事情。
沈钰却轻轻笑了,这个宁馨,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郡主客气了,有些话,不是本将军不说。只是郡主将本将军叫出来,怕是有什么事情吧,若是没有,那本将军也就回去了。”说罢就想着往外走去。
看着沈钰要走的样子宁馨倒是有些急了。
不是她多不想沈钰离开,而是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如何让他离开?
现在的沈钰又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这样的话,自己就算是说什么也不好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