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药的沈钰,不得已,只好在宫中的一处池水里泡了半个时辰,也幸亏只是一般的勾栏院药物,半个时辰之后,热气退散,沈钰就离开了倾玉宫,回到了那个小房间。
里面已经没有人了,沈钰阴寒着一张脸,自己从来不主动惹事,这一次真的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只是找不到证据,直接指控怕是会引起众人的愤怒,还会觉得是自己故意勾引吧。
这些日子受到的那种侮辱,沈钰已经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会别他们定义成为勾引,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申时一到,沈钰自动出现,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之前还以为沈钰已经跑了,现在突然看见人,反倒有些不悦了。
“你昨晚去了哪里?难道不知道夜深以后不许乱走吗?你这是把宫中当成了自己的家了吧,来去自如?”
刘工问着沈钰,语气带着不悦,本来看着沈钰就不爽,现在更加是不爽了。
沈钰抬眼,眼中的寒意让刘工心中一颤,莫名的有些发慌。
“我昨晚去了哪里,不知刘工是不是该问问你身边的那些人?你们昨晚谁在我饭菜里下了手脚自己心里清楚,这笔账,我会跟你们慢慢的算清楚,别想着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们的勾当每天晚上在我房里待上半个时辰的时间,却没有发现我,滋味儿不好受吧,我却一直在看着你们。”
沈钰的话给了那几人心底发寒,沈钰说一直在看着他们,可是他们却无从察觉,让他们感觉自己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可是随后一想,要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怎么会在这宫中做了陛下的男宠,又立马不怕他了。
“哼,要不是你故意勾引我们去你房里,我们会去?再说了,这可是你自己空虚寂寞了将我们兄弟几个叫过去解闷的,怎么?玩过了不认账?”
丢不起这个脸,因为沈钰的手已经指向他们,让他们不得不承认。
可是就算是承认了也要把沈钰这个贱人拉下水,不给点颜色瞧瞧,真的以为他们是吃素的?
沈钰不怒反笑,笑的有些让人害怕。
“哈哈哈哈~真的是天大的笑话,我去故意勾引你们?你们倒是说说,我怎么勾引你们的,做梦也要有个限度,我再不济也轮不上你们来染指侮辱。”
气势全开,以前当将军的那一股气势,全部都涌了出来。
震惊了在场的人,都在为沈钰的这股不凡的气势所震撼。
可是,心底里还是想着沈钰本来就是一个男宠,即使有气势又如何,还是摆脱不了男宠这个事实。
只会在别人身下应承的人,说的话还能够信?
“你自己的身份你难道不清楚吗?一直以来,我们不问你名字,是因为觉得你不配,怎么,真的把自己当根葱了?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你要是真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还要给陛下当男宠,为什么还被陛下派来这里,而不是处理国家大事?”
刘工身边的一个矮子壮着胆子说着,结果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
沈钰被他的话一震,苦笑的闭眼,心里难受的厉害。
是啊,真的有这么厉害,为什么还会是今天的这个地步?沈钰都在问着自己,就连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何况是别人呢。
“即使再不堪,也轮不到你们来噱夺。”沈钰猛地张开眼眸,杀气并出,朝着那几人直接就这么闪过去一手掐着那个一直想要染指自己的男人。
“你觉得你配吗?”沈钰的声音此刻犹如暗狱修罗,让人害怕。
何老大怎么也是个怂人,平时威风威风还可以,可是真的当沈钰直接上来以后,就没了气焰。
“不配,不配,好,好汉饶命啊!”
何老大求着饶,眼睛却在看着刘工,意图让他救救自己。
沈钰一记寒气冻心的眼神的过去,把正要说话的刘工彻底的噎住了,不敢再出声。
这个时候,侍卫还没有过来换班,根本没有能够阻止得了沈钰,就算是沈钰在这里杀个人,恐怕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沈钰看着眼前的男人,松开他的脖子,厌恶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要是再让我看见你还有下次,你的脖子直接跟你的身体搬家,至于下药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找你算账的,有人自会找你算账。”
虽然自己现在是没有用了,可是对于夜子铭来说,始终还是他的人,被人这么侮辱,夜子铭还能忍?
正因为抓住了这个命门,沈钰才没有下死手,他不相信,如果刚刚自己要是杀了眼前的男人,那些藏在黑暗中的暗卫会不出现?
昨晚是他着急了,要是等等,等到那些暗卫出现,自己恐怕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本来就已经被这些人说的话免疫了,尽管再难听,那也是他们的真情实感,要是不直接这么说,恐怕自己才是应该防着这些人了。
这几日,沈钰多多少少还是打听清楚了,想要对他下手的人是这些人的头,是刘工的副手,因为得到了器重,所以脾气见长,很喜欢欺负新来的,给自己立威风,这次也算是载在自己的手上了。
沈钰感觉到监视自己的人少了一些,不知道是换人了还是去给夜子铭报信去了,嘴角上扬。
“你放心吧,我不会动你的,你这些日子的举动,已经被这里的暗卫看的一清二楚,相信昨晚的事情,也应该会很清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可以把心房肚子里好了。”
沈钰虽然笑着,可是众人还是感觉到了透心底的冰凉。
沈钰的眼神很冷,冷的他们都要以为寒冬天提前来了。
刘工想要说着什么,结果听到了沈钰的这番话,脸色瞬间白了一个瞬间。
“公子,您说的是真的?”
他们的周围真的这么多暗卫?干什么都能够被陛下知道?
沈钰直起腰来,看着他,耸耸肩说着:“我也不知道啊,也许以前没有,可是我来了之后,就有是肯定的,所以,你们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