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依仗城头的那些机括劲弩吗?我以磊土之术就可入城!对了!在补充一点,你可能生怕城破,所以还在城中布了绝杀阵。”赵云笑道。
城上的守军听到赵云把城内的布放都猜的一清二楚心中更是大骇。
余伟龙的脸色变得铁青:“哼!说的轻巧,这些你都知道又如何?纸上谈兵而已,难道真能攻入我城池?”
赵云微微一笑:“打个赌,我明日午时便可用磊土之术入城!”
余伟龙大怒:“好!咱们打个赌!你如果能入城,我双手奉上项上人头!”
“将军不可啊!”将士们急忙劝阻。
“我意已决不要进言!哼!我就不信他能入城!”余伟龙甩袖而去。
赵云嘿嘿一下对着手下道:“埋锅造饭!”
将士们看到赵云把黄巾军名将气的差点吐血一个个开的精神抖擞:“好嘞!”
余伟龙回到城中连喝三盏茶才压下去火气,这时副将进来,余伟龙故作沉稳的问道:“他们在干什么?”
“埋锅造饭!”副将道。
“埋锅造饭?在我城下埋锅造饭?太欺负人 竟然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余伟龙气的将茶盏摔得粉碎,“继续给我盯着,但凡一举一动都立刻告知于我!”
“遵命!”副将转身离去。
城外老兵们煮着浓汤,赵云特意命他们多加妖丹。
“大人使不得啊!放的妖丹太多了,兄弟们会爆体而亡的!”老兵们看着往锅外不停溢着灵气的浓汤都不敢下口。
赵云呵呵一笑:“放心!等会有你们出力的地方。”
众人闻言二话不说连吃带喝塞了个十二分饱,一个个全身冒着红光,头顶雾气缭绕,全都像活蹦乱跳的猴子一刻也闲不住。
“给我挖!”赵云一声令下,百十号人拼着抢着对着脚下黄土发狠,似乎下面埋了他十八代祖宗。
“报——大人,他们在城外挖土!”探子来报。
“哼!孟浪之辈,没有万夫之力想要用磊土之术跳上城墙简直痴人说梦!”余伟龙冷哼一声。
后方韩勇早已怒不可遏:“他们在干什么?难道老子就在这里陪他无休止的耗着?他婆娘抓来吗?”
狗脸心腹急忙上前道:“明早应该能赶到。”
“派人传令过去要快!要快!老子等不急了!”韩勇破口大骂。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狗脸心腹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后探子再来报:“大人他们依旧在挖土!”
“哼!累死你们这些蠢货!再探!”余伟龙冷笑道。
又一个时辰所报依旧如此,一晚上接连报了十二次已经是拂晓,余伟龙登上城楼看到土丘还没半城高,他哈哈一笑:“你准备磊到明年吗?”
城上将士顿时哄笑起来。
赵云站在土堆上笑道:“不急!不急!”
“哼!本将可没这么多时间陪你戏耍,正午前你要是进不了城别怪我将你们就地格杀!”余伟龙冷哼一声。
“如果正午前我登不上城楼自会引颈待戮!”赵云笑道。
“好!我就等你到正午!”余伟龙打起华盖泡上热茶端坐城上看着日头。
“大人挖通了!”下面悄然传来信号。
赵云微微一笑:“随我入城讨要人头!”
“哈哈!这老儿没想到我们竟然瞒天过海吧!”老兵得意道。
“看不出来你还门有学问!”赵云心情大好和老兵调侃起来。
“那是!当年家道没中落时经常在茶楼听书!”老兵得意道。
一行人挖开最后一层土,看到出口正是城墙脚下一座宅子的后院,百十人鱼贯而出向城头摸去。
“大人下面没动静了!”副将盯着土堆道。
“嗯?”余伟龙闻言起身盯着土堆良久猛然大叫:“不好!中计了!快命人查看城内通道!”
“遵命!”副将大慌,这还得了,真让对方摸进城了,要是打开城门后果不堪设想。
“报——一队人马杀上城墙了!”军士慌张的大叫起来。
“什么?”余伟龙双眼一黑差点跌倒。
“大人!”副将急忙搀扶住他。
“不要管我!快点迎敌,此人不简单!千万不可轻视!”余伟龙叮嘱道。
就在这时赵云一声口哨,早已埋伏在城墙附近的十八人立刻结阵与这百十号老兵一左一右向城头杀去。
城军虽多但通道狭隘无发力之处,两边依靠聚气阵无坚不摧之势一鼓作气登上城楼。
余伟龙看到那靛蓝色的大阵刀枪不入所向披靡心中大惊:“这是什么阵法?”
赵云脚踏火刺猬出现在半空:“聚气阵!比你的阵法可还高明?”
副将提起马刀挡在刘伟龙身前:“哼!奸诈小儿,明说磊土,却暗中挖洞,你们都是属耗子的吗?”
“兵不厌诈的道理都不懂还如何带兵?”赵云呵呵一笑近前三丈。
副将提刀前指:“敢动我主帅试试?”
赵云笑道:“不给你个机会你是不会死心的!你要和我一战,还是要挑战这聚气阵?”
副将冷哼一声:“我要和你一战!”
“那就来吧!”赵云落下身形。
对方提刀横斩音爆声不绝于耳,罡气所过之处城砖顿成齑粉。
“炼体五重好功夫!我如果用灵巧功法赢了你,只怕你又不服了!”赵云说着毫不躲闪一枪横挑硬生生挡住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再来!”
对方大怒一招拖刀上挑接连转刀下沉一气呵成干净利落,罡气扫过,三丈外的守军都感觉脸皮火辣辣的疼。
赵云回击的简单明了,横枪格挡真气外放将其震退。
副将见刀法占不到便宜探手入怀取出一面铜镜丢来。
铜镜飞到空中洒下一道金光将赵云笼罩,他顿时感到四周天地禁锢动弹不得。
副将哈哈大笑:“被我的乾坤镜摄住我看你怎么逃?受死吧!”说着提刀向赵云头颅斩落。
“大人——”老兵和褚燕等大惊就要上前救援,但是对方速度太快,他们鞭长莫及。
“当——”一声巨响,长刀碎裂,头顶铜镜也失去光华跌落地面,只见赵云头顶悬着一块残月形的飞地,上面还长满了荒草,如荒废的老坟,那株结婴树因过了果期此时黯淡无光,像足了烧给死人的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