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当然见过!”毕方洋洋得意道。
“在哪里见的?”舒渺渺灵动的眸盯着它,“我也算走南闯北了,却没见到那么多高手,就算是灵君大圆满境界,想要突破到灵王难如登天,就算是玄玉州的高手,也仿佛被屏障阻隔无法突破,你在哪里见过的?”
毕方虽然没有表情,可小眼睛里的不屑明显的很,抱怨道:“无法突破是因为空气里的真元太稀少,根本没有突破的条件!这个破地方,无论是谁,灵君大圆满就是最高的境界了!”
真元太稀少?这个地方?
舒渺渺心中一动,立即捕捉到了它话里的要点:“你知道有的地方真元充沛,能让人突破?”
毕方立即警觉:“你想干嘛?”
“带我去瞧瞧呗?”她嘿嘿一笑。
“想都不要想!”毕方一口拒绝,随即转移话题,“我要出去玩,最近闷死了!太无聊!”
逼问不得,只能以后慢慢再套它的话……舒渺渺思忖着,以前不让毕方出来是要隐藏她的御兽师身份,现在已经公开,毕方自然就恢复了自由。
“去吧,晚上记得回来,不然我就动粗了。”
“啰嗦!”
毕方抱怨了一声,振翅飞起,头也不回的冲出去玩了。
“不要仗势欺人……”舒渺渺在后面叫,还没说完,毕方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与毕方有一条无形的绳索连接,只要她念头一动便能收毕方回来,所以也不担心它会逃走,唯一担心的,就是毕方能力太强,在外面惹麻烦的话,只能她来擦屁股了。
一天过的平淡无奇,只是慕容烈又成了那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
舒渺渺知道,他还憋着气呢,上次没答应与他成亲,这次又没告诉她自己武技的来源,分明是不信任他的表现。
可她很信任他啊,只是她的来历不知要如何解释。
晚上,她与周雅歌同住,慕容烈在隔壁房间。
毕方也按时回来了,并没有回到精神空间,而是站在椅背上,单脚独立。
“你和慕容烈又吵架啦?”周雅歌看她心神不定,翻来覆去的,便问道。
舒渺渺抓抓头发,烦闷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吵架,反正他现在不怎么理我。”
“这次又是为什么?”
周雅歌问,而她无言以对。
周雅歌眨眨眼:“是秘密?”
舒渺渺摇头:“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对他是这样,对你也是,这件事很奇幻,我要捋清楚才能告诉你们。”
周雅歌对着好友笑了笑:“渺渺,我相信你,你去跟他说清楚,他也会相信你的。”
有道理!
舒渺渺点头,从床上跳下来,便朝外跑。
“等等!”周雅歌忙叫住她。
“怎么了?”
“你就这样去?”周雅歌打量着她。
舒渺渺一脸茫然,她穿着一身睡衣,虽然有些轻薄,但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见慕容烈了,有什么关系?
“去吧去吧。”周雅歌哭笑不得,挥手赶她。
“那个蠢蛋。”毕方阴凉凉的出声,“穿成那样去见男人,人家都不碰她,说明她又丑又笨。”
周雅歌抓起枕头砸过去:“胡说!是慕容烈珍惜渺渺,越是爱她,越舍不得碰她,你一只家禽懂什么?”
“你才是家禽!你全家都是家禽!”毕方虽然是一只鸟,吵起架来却很厉害。
“一只鸟被人驯养,就是家禽!”周雅歌大声道。
毕方大怒:“无知的女人!本尊实力足够时就能化为人形,又威风又厉害,你懂个屁!”
周雅歌顿时羡慕起来:“还有其他的毕方么?我想驯养一只!”
“滚!”
慕容烈的卧室内,一片静谧,灯也灭着,只有床上传来低沉的呼吸声。
舒渺渺蹑手蹑脚进了房间,摸黑到床边,摸了摸身子,确定是慕容烈,便轻车熟路的爬上去。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你干什么?”
“来找你呀。”
见他没睡,她更放肆起来,一呲溜钻进他的被窝,八爪鱼一般抱住他的身子。
“夜闯男子卧室,成何体统?”慕容烈喝道。
“我们老夫老妻的,客气啥?”舒渺渺厚着脸皮笑嘻嘻道。
“我们并没成亲。”慕容烈淡淡道。
小气的男人,果然还在记恨着呢!
舒渺渺捧住他的脸,强迫他扭过头来,黑暗之中隐隐能看到,她的眸子闪亮璀璨。
“今天晚上,我就满足你。”
梦呓一般的轻语出声,她便解身上的睡衣,还未解开,就被慕容烈一把按住。
“你做什么?!”
他语气里有些焦灼,也有愤怒。
“做该做的事啊。”舒渺渺笑吟吟的,推开他的手,再次解衣服。
“不行!”慕容烈声音低沉了几分,仿佛有暴戾的情绪随时喷涌而出,“你以为本王要与你成亲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吗?!”
舒渺渺轻声道:“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但我也不一般的女人,虽然没有答应与你成亲,但我愿意和你有夫妻之实,你是我喜欢的人呀。”
被她的惊世骇俗的观点震慑到了,慕容烈张着嘴,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舒渺渺的睡衣解开,肩头洁白的肌肤仿佛会发光,他忙移开视线,沉声道:“胡来!成亲之前怎么能做这种事?我以为你已经够离经叛道,没想到比想象的还要胡来。”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与你不同,虽然女子也要注意洁身自好,但贞洁不是唯一的评判标准,我爱你,愿意接纳你,成亲是早晚的事,所以对我来说都一样。”舒渺渺柔声道,“所以我想晚一点再成亲,但不代表我不爱你,你明白么?”
原来她就是为了解释成亲的事……
慕容烈心底总算释怀了几分,垂着眸子把睡衣给她披上,沉声道:“舒家的教育都这么离谱么?”
“不是舒家教的,至于是哪里,就是另一个问题了,你还记得你问我,千面剑宗是什么地方?那是我的来源之一。”
慕容烈蹙眉:“来源之一?”
“我的来历很复杂,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我也没想好怎么跟你解释,等我想好,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好不好?”舒渺渺勾着他的脖子,腻着嗓子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