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纤,你说哪里话,妈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就是斩下妈的一只手或者一条腿又或者剜出妈的双眼,也一定要治疗好你,如果没有你,妈怎么活啊!”蔡依桐说话极带感情,这是为了迷惑林重义,使他决心使用龙凤玉符治疗。
木沈玉也配合着说:“玉是宇宙之精华,可以辟邪,夏候纤,只有这块玉能够治疗好你的蛊咒,请你不必推辞!”
夏侯纤早就知道是木沈玉给自己下了蛊咒,听到她居然在这儿心安理得的说着话,气得眼泪直流:“木姐姐,蛊咒是你下给我的,居然还在这儿大颜不渐的说话!我夏侯纤以后再也不把你当成一位姐姐啦!”
木沈玉咯咯一笑:“夏侯纤,你真是天真啊,我木沈玉什么能够给你下了蛊咒?”
一时间,木沈玉反倒挺有理的样子。
“木姑娘,这儿没有你的事,由我来说服夏侯纤。”
蔡依桐说完了话,一个人也走了进来,夏侯纤嘴一张,朝着那个人唾了下。
那个人是刀强息,抹了下自己的脸,大为恼怒。
蔡依桐也脸现责备神色:“夏侯纤,你怎么连你爹爹也这样,多没礼貌!”
“我只有一个爹爹,他叫做夏侯端良,真正夏侯山脉的山主!”
“哼,子不教,父之过!”刀强息骂骂咧咧的走了。
哪料,此时风摇烛动,刮进了一阵大风。
窗子咯吱咯吱,摇晃不定。
先是窗子,然后是木门!
两个身影在木门旁一闪。
“有人!”木沈玉率先发觉,喝了声。
她一边说,一边往木门闪去。
她是使蛊的行家,手一抖,就有无数的甲虫往木门旁的黑影袭击。
甲虫除了她手送出有一部分速度外,它们自身飞越也有一些速度,两种速度加起来,当然比木沈玉要快得多。
但是,黑影却极为高明,一挥衣袖,甲虫吃软不吃硬,瞬间反扑向木沈玉。
大凡能把蛊虫逼得反方向袭击它们的主人,一般都是功法界的高手。
木沈玉一惊,伸袖把甲虫全部接进了衣袖,想要看看前来的人到底是谁。
哪料,又有一个黑影闪身进来。
同样是蒙面黑袍客。
“何方高人?”白练仙子蔡依桐心内一凛,大声喝了一声。
一条白练在她喝叫时迅速的飞向了一条黑影。
哪料,这条黑影根本不惧,居然伸掌与白练练头处对了一掌。
蔡依桐十分惊诧,想不到,会有人不惧自己白练练头。
练头处内息最为凌厉,就是金石都能够被击碎的。
她也想要考较一下对手的实力,劳宫穴处涌出了十成的内息。
可是,对方却只是脚下退了半步,就定住了身形。
蔡依桐心惊了,这属于一流功法高手!
因为自己白练是兵器,又是先出的招法,对方退了小半步,说明对方与自己的功法持平!
惊诧之下,她赶紧缩回了白练,舞了一阵,房间内旋风顿生。
那个黑袍客忽然间扑上,身形如魅。
她的白练如同长了眼睛,向着黑影的头部袭去。
哪料,黑影速度极快,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手一抖,白练练头倒转袭至他后背。
可是,黑影仗着与蔡依桐甚近,伸手在她的面门一扫。
她感觉到脸上火辣无比,担心被对方毁容,功法的施展顿时不那么严谨了。
好在对方袭击不是要自己的命的那种,她才再次与对方得心应手的拆招。
木沈玉与另一个黑影交战的当儿,一瞥眼间,大惊道:“不好了,林少盟主与夏侯纤不见!”
这还了得,夏侯纤是他们这一行的的赌注!
一个赌注是破坏林重义与慕容小尹的婚礼,这已经实现了。
另一个赌注是利用夏侯纤治病,盗走林重义的龙凤玉符!
这还没有实现,只在实施之中,夏侯纤人就失踪了,这可是奇耻大辱,又让她们怅然若失!
“追!”蔡依桐喝了声,就往窗口钻出,倏忽不见。
木沈玉也跃出了窗口。
好了两个黑影没有起意追他们,只是跃出窗,徐徐落下。
林重义其实也没有负起夏侯纤逃走,而是另一个黑袍蒙面怪客,负起了夏侯纤跃出窗。
林重义意识到了这些黑袍蒙面客是谁,心里暗暗感激,就跟着也跃下窗,追在那个黑影身后。
没有多久,来到了一座大山,山上有一种空旷的感觉。
前面的黑影把夏侯纤放下,面罩黑袍一脱,向林重义拱手:“阮叙长知道夏侯纤一定得治,不然,没有人继承夏侯山主之位!”
“阮兄,谢谢!”
“唉,何用说谢谢二字,只是我与你赵兄杜兄看清了江湖的骗人利用人的鬼蜮伎俩,不想玉符旁落蔡依桐刀强息木沈玉这些人之手,又想要夏侯纤能够治好病,这才出此下策,只是,希望慕容小姐不要多多怪罪就是!”
“慕容小姐大仁大义,能识破这种诡计的。”
“对,咱们三人在这儿看着林少盟主治疗好夏侯纤,慕容小姐不会这么不讲道理的!”是赵四的声音。
原来,赵四杜良已经赶到了。
他们轻功没有阮叙长的好,但是内息强劲,加上阮叙长负着夏侯纤的缘故,也就能够很快追来。
林重义知道只有如此了,脸现感激辞色:“阮兄、赵兄、杜兄,辛苦在外面守着,我得给夏侯纤治疗了。”
林重义头一低,进入了一个山洞。
夏侯纤也知道针炙治疗这一关,林重义总得碰自己身体的,不然,还叫什么治疗?
一颗芳心扑扑跳动。
虽然紧闭着眼,但是双眼睫毛扑闪,难掩内心的紧张。
林重义也看出来了,连忙安慰:“夏侯纤,不用紧张,你只把我当成医生得了。”
“林少盟——林医生,你给我治疗吧。”夏侯纤轻唇嘴唇,挤出了一些结结巴巴的字句。
“好!”林重义开始施治。
哪料,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张汗帕,撕成了两半后,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夏侯纤见他如此拘于礼法,居然有一些失望。
林重义眼睛蒙住后,下针却与没有蒙住眼睛一般,宛如飞花。
夏侯纤因为被下蛊咒时间实在太久,虽然被下针,却没有感觉。
林重义从怀中取出了龙凤玉符。
运起了内息在符上,一只玉符忽然间腾起了一片玉色的光焰,把夏侯纤罩住了。
在玉符的光焰下,夏侯纤渐渐有了一些知觉。
可是,中的蛊咒太强烈了,在林重义拔针时,也只是有一些知觉而已。
“林少盟主,累了,吃些酒饭吧!”
阮叙长进山洞来说。
“好!”林重义站起,出了山洞,他看到树下铺好了一张餐布。
餐布上,摆着一头烤全羊还有美酒佳酿。
烤全羊自然是阮叙长准备的,佳酿也是杜良的手笔了。
这情形,使林重义又想到了他们初次在河上会面,那时就已经一见如故了。
他们三人中的阮叙长喜欢烹饪,杜良喜欢酿酒,在遇到一些窘境时,还是不忘本行。
在这儿,他们仍然能够搞出一些情调来,也让林重义有一些心服。
坐下来喝酒时,林重义因与他们是故交,一下子融合在一起。
四人因为要保护夏侯纤,倒没有喝醉。
如此过得五天,在第五天的早上,夏侯纤一觉醒来,居然感觉到自己大好,试着翻了个身,居然不再受咒术控制,坐起来时,也十分容易。
“站起,走两步试试!”林重义原来在一旁。
夏侯纤又走了两步,完好如初!
“多谢林少盟主!”夏侯纤双手抱拳谢道。
“林少盟主,谁让你挟持夏侯纤的!”外面,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喝着。
“林少盟主,不要怕这些宋国走狗,出去,我与他们理论!”夏侯纤步出了山洞。
而外面的阮叙长赵四杜良已经与许多宋国功法人士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