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雨裳把这个块太玄门令映在额头上时,却发现那大眼东西不见了踪影。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就好像是错觉。
抬头看了看天空,月儿正当空,满天繁星。再看不远处,几只荧火虫依然在那个地方来回飞着…。
她把太玄门令拿了下来,这小东西就像没有发过光一样,回到了之前那个状态。这是在做梦吗?却又如此的真实,上官雨裳几乎吓呆了。
不久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顾青理终于回来了。
上官雨裳想把刚刚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诉大表哥,可顾青理什么也没让她说。
顾青理回来后直接拉上她的手,原路返回到山脚下。回到了张家,上官雨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房子外面吵吵闹闹起来。显然是当村民们听说有人进山回来了,过来打听大山的事情。
顾青理她们对村民们说了什么,上官雨裳并不知晓。当她走出房子的时候,村民们个个都散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里,上官雨裳把昨晚发生的事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然后想向顾青理开口问一些自己的疑问。
“大表哥。”
“嗯”顾青理回应了一声。
“昨天…。。”
“嗯,我知道。”
“大表哥知道?”
“我给你的那块令,是我们宗门令,我们宗门叫太玄门。不过宗门有规距,只要不是有关宗门的任何事,都可以问。”顾青理对她回应道。
“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全都知道。你问我世上有没有妖魔鬼怪,你昨天亲身经历过。那个东西,叫通灵兽,也叫阴魂兽,它不是什么野兽,也没有真正地实体,也不能说她完全没有实体。它是通过意念召唤阴气生成的,是比较隐匿的存在,凡人是发现不了它的。通过夜色,它可以幻化成一草一木,也可以是一块石头,这种东西通常没有攻击力。”
“真没想到这座山如此邪性。”顾青理随后突然又这么来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语。
“大表哥,我们今晚还要上山吗?”上官雨裳问道。
“简单来说,双狮拜象只是一个地理的象形,有相宜,有对冲,这是一些地理法则问题。所谓地灵人杰,地煞人伤。既有灵气之地,就有煞气之地。事出反常必有妖,正常来说,如果是一座普通的山,对于我们而言,是不放眼里的,但昨晚有一点大意,一入山后便受到阻拦。至于是什么原因,是什么力量阻拦我们,我要再查探一番。”顾青理像是回答上官雨裳,又像是在自己跟自己说话。
上官雨裳听到一头雾水,难道大表哥离开自己后碰到了什么吗?
“山上有没有山神?”上官雨裳突然这样一想,就问了出来。
“你们理解中的山神,它的本质就是大山,或叫大山意志, 通常呢,是凡人理解的山神。它仅是一种意志,人们称它为山神,但它并不是什么神,是一种意志幻体的存在。而意志永远无法疑聚成实体。这个就比较简单来理解的了,如果山的意志能疑聚成实体,那么湖,河,海洋,甚至是星球,星系…。它们的意志都能疑聚成实体了!那么有这些的存在,就是无敌的存在了。”顾青理稍作解释。
上官雨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哦,原来这样。我还以为山神,是真的山上住着一位神仙呢。”上官雨裳说道。
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上官珊珊轻轻地笑了笑,摸了摸上官雨裳的头说:“宇内自有法则,我们凡人受自然法则监管,妖魔鬼怪受天道法则监管,没什么好担心的。”
看来姐姐跟着大表哥学到不到少东西啊。上官雨裳巴了巴嘴,表示不服输道:“那这样说,我们这里是凡间,还有山上为什么有妖魔鬼怪?”
“这个……”上官珊珊也像上官雨裳一样,对很多的事,做不出解释来,虽和大表哥已成为夫妻,但顾青理之事,基本上不向自己透露。
“大表哥今晚我们还要上山吗?”上官雨裳见姐姐回答不上自己的话,再一次问起了自己更为在意的问题。
顾青理表现出思索状,好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不带雨裳不行吗?”上官珊珊知道自己拦不住自己的夫君,但上官雨裳还小,她不明白上官雨裳跟到山上去有什么用。况且昨晚还发生了那么惊险的事情,担心的问道。
顾青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我也一下子说不明白,但我保证把雨裳安全带回来。”
听到自己还要上山,上官雨裳既紧张,又兴奋,内心似乎有一点期待。昨晚真是太惊魂了,很剌激!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胆子这么大。在她看来,只怕天底下,没有能比昨晚更让人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所谓经历过生死,就对生死无所畏惧了。经历了害怕,同样也就对害怕免疫了。上官雨裳感觉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姐,你放心吧,大表哥本事可大着呢。”上官雨裳对着姐姐裂嘴一笑,自信满满的说。
看到她一点也不感到害怕,上官珊珊终于不再说什么。
夜晚很快到来。
小狮山脚下,聚齐了上百号当地的村民。
原来顾青理回来之后,告诉当地村民说她们这里受诅咒的传说,并非是真的有什么诅咒,而是来自于山上的煞气。
因有了顾青理的第一次夜探大山,在她们眼中,大山就没有了先前传言的那样恐怖,至少说有了这个外来人在,大家心安很多。
人活着,就要有希望,不为自己,也为后一代人。
大山脚下的人,世世代代生活艰苦,多灾多难,没有人不希望健健康康地活着。她们唯一的出路,就是读书,进入科考之路,让“双狮拜象,必出权贵”不再是一个传说,而是一个现实。
如今突然出现一个人说或许有办法解除掉这种所谓的诅咒,这让他们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