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年攥紧拳头,不为所动,冷冷的出声,“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激怒我”
男人见目的没有达成,顿时恼羞成怒,
“你可别忘了,你那个小女朋友可还在上面呢,你就不怕她出什么危险吗?别忘了T可在上面呢,他可不会像我这么好心还和你说半天的话。”
言初年眸光越发阴冷,眸中的担忧与愤怒转瞬即逝。
“你们是不会伤害她的,你们要是伤害了她,C是不会饶了你们的。”
言初年的声音依旧平稳淡定,冷感明晰,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积蓄的宁静,空气中尘埃因子飘忽不定。
被言初年彻底拆穿,男人竟笑了出来,忽的身形迅速向前,言初年侧身闪躲,虽躲过那一拳,但自己的腿被他一刀捅中,言初年感觉自己的腿筋断了,男人伸手扳住言初年的肩膀,言初年抬起右手胳膊后肘向后捅去,男人闪躲不及,硬生生的吃了言初年一肘,吃痛,松开肩膀,还想往前时,言初年从大衣里掏出手枪抵在他的额前。
“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言初年沉声问道
男人嘲讽一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男人邪魅一笑,一字一顿的说,
“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不等言初年反应,男人直接抓着言初年的手,用力开了枪,言初年一怔,男人的额正中间一个大血窟窿,血液不断地从里面喷涌。男人立马倒地,嘴里也开始往外溢出大量鲜血。
言初年立马拖着腿往回走,流了一地的血迹,但进来时的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住,言初年翻动着还有一丝呼吸的H,
狠声问“钥匙在哪里?”
但此时的H瞳孔严重涣散,喷涌出的暗沉鲜血让他整个人都泡在血里一般。
言初年放下H,向酒窖走去,酒窖很大,琳琅满目,言初年往四周一看,在最靠里的架子后面看到了铁棍。
拿好铁棍,言初年大步流星的返回到门锁的地方,H已经彻底没有了呼吸。
言初年手持铁棍大力的砸着门锁,溅出噼里啪啦的火星子,言初年往后倒退一步,用力的踹了上去,一下、两下、三下,那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顾安,他心尖上的顾安,最后一击,锁把手直接与门分离。
言初年补登跪下,他的腿里现在就跟有千根针扎似的,他挣扎着起身,双腿软弱无力,就是个累赘。
言初年用铁棍撑起自己,硬生生把自己脱向客厅。
诺大的客厅寂静无声,就像是个多年未有人来过得幽深古堡。
顾安和孟遇安已不知所踪,一起失踪的还有那个编剧。
“安——安——,孟遇安,孟遇安——”
空旷的大厅只有言初年自己一个人的嘶吼回音,言初年攥紧的拳头,指甲已经在手心里印出一道紫红色的印痕。
言初年的心彻底慌了,他的心现在被成千上百只蜈蚣走着,他怕失去顾安,那种失去的滋味仿佛还要在他身上再来一遍。
“顾安——顾安——”言初年声嘶力竭的喊着。
“啊~”轻微的声音在客厅里分外清晰,言初年循着声源一看,是模特。
模特倒在血泊之中,言初年过去,蹲下,伸出手指探了下她的鼻息,还有一丝呼吸。言初年迅速脱下衣服给她止血。
模特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再给她止血,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呀?但为什么自己什么都看不到呢?只看到一片的白茫茫在飞来飞去,扭来扭去,动来动去……
言初年抬手摸向模特脖子上的大动脉,跳动越来越弱,女人脸色也是越来越灰白。
“编……剧,女,女,女朋友……,医……跑……”
模特气息微弱,言初年使劲往下靠近才能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女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言初年正要给她做心肺复苏时,女人喘了几下就忽然不动了,头无力的垂到一边。
言初年这次再去探她的鼻子,已经彻底没了呼吸。
平爽将自己引开,顾安和孟遇安他们被编剧绑架,但是编剧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倒三个人?
言初年强迫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被他们所干扰,他要救顾安,他要救顾安!
三小时后,A国军用直升机降落在古堡,他们收到言初年发来的求救信号弹,这是他们来之前A国军方给他们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是绝不会使用。
A国军队迅速全副武装包围古堡,言初年打开古堡大门,一步一颤的从里面出来。几名军官带着医生赶过来,言初年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忍痛喊着,
“里面还有人,另外立刻封锁古堡,凶手绑架了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