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词蒙了,说许思就说许思,干什么扯那晚的女人?难道秦商墨想要利用那个女人摆脱对许思的执着?
这主意倒是不错。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出来。”
霍词不清楚的是,秦商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但是他不愿意亲自去证实。也许是基于某些情人之间才有的别扭,他希望许思能主动跟他坦白,而不是他去证实。
其实男生女生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只要能够跟她在一起就够了。
霍词嘀嘀咕咕的说:“你呀,既然想要跟那小子弄清楚关系,那就别表现的太过亲密,真要是把人掰弯,我看你怎么办。”
秦商墨:“我不需要掰她。”
霍词愣了下,跳着脚嚷嚷,“秦商墨,你什么意思?该不会那小子本身就是就是弯的吧?我去,是他把你掰弯了?你们俩有没有……有没有……”
霍词多风流倜傥,大大咧咧的一个人,说到最后居然说不下去了。
秦商墨横他一眼,就跟看白痴似的,抬脚离开了。
许思一早起来盯着镜子里自己一脖子的草莓,满脸黑线。她不想让人看见,于是找了条围巾系着。
下楼吃饭的时候,秦一凡看见她的围巾,瞪大眼睛问,“这么热,臭许思,你系围巾干什么?”
“你不懂,这叫时尚。”许思心虚的说。
“什么时尚?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时尚?”秦一凡大大的眼珠,圆溜溜的转,突然凑到许思面前,贼兮兮的说,“该不会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许思捂着他的脸推开:“小屁孩,满脑子想什么呢?赶紧吃饭,待会儿上学去。”
“那不行,你把围巾摘下来让我看看。”秦一凡撒娇的挂在许思身上,伸手去摘她的围巾。
“你别闹,你小子怎么越来越不听听话。”许思推着秦一凡,秦一凡嚷嚷着非要摘许思的围巾,两个人很快闹成一团。
“臭许思,你是我的保姆,本少爷命令你把围巾取下来!”秦一凡够不到围巾着急了,小短腿蹦到椅子上,居高临下指着许思倨傲的说。
许思呵呵哒:“保姆也是有人权的,就不给你看。”
秦一凡嘴巴一瞥,哇的一声要哭了,“臭许思欺负人,臭许思造反了,臭许思有爸爸撑腰都不爱我了……呜呜呜,我好可怜……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
许思嘴角抽抽,这都什么玩意?
懒得搭理秦一凡,她起身准备回房间收拾下送这小子去上学。
谁知道,她刚站起来,秦一凡就揪住了她衣领,许思想要遮挡已经来不及了。
特么的,这小子动作怎么这么快?
早上照镜子的时候,她差点想装病不起床,可这东西鲜红明艳的,又不是一两天能下去,她总不会一直装病,而且西南那边的项目她也不能请假。
要不然,打死她都不会走出卧室。
她现在只能寄希望秦一凡不认识这玩意了,但是管家认识啊,看见许思脖子上的小草莓,眼睛都亮了。
嘿,昨晚少爷和许思是有多激烈,都种了一脖子。
秦一凡巴着许思的脖子看啊看:“这是什么?过敏了?还是被蚊子叮了?”
到底是小孩子,电视看多了也没有实战经验,一时间没能看出来。
“管家,管家,你快来看看,许思被蚊子叮了好多包,都过敏了!”秦一凡急了,急忙叫管家给医生打电话。
管家轻咳医生:“没事,就、就普通过敏,自己就好了……”
管家想:真是为难他们小少爷了,这么富有逻辑的说辞都能给找出来。
许思想:也真是为难管家了,还得替她说话。
“爸爸,你快来,许思过敏了,好像很严重。”秦一凡看见秦商墨从外面进来,嚷嚷着大喊。
听见秦一凡叫爸爸,许思和管家同时看过去,有那么一瞬间,许思想着,干脆找块豆腐把秦一凡砸死算了,这是恨不能让家里的佣人全部知道?
秦商墨昨晚跟霍词喝多了,干脆就睡在他那里,这会儿才刚起来。
他冷沉的眸子斜睨秦一凡一眼:“昨天又在学校惹事了?”
秦一凡一噎,缩了缩身子,委屈巴巴的盯着秦商墨,真是的,干什么总秋后算账?再说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坏死了。
许思急忙拿过自己的围巾又系上了。
秦商墨看着乱七八糟的餐厅,就知道这俩又捣乱了,顺手把桌子摆正,“没事,就是蚊子叮的过敏。”
“可我又觉得不像,以前我被蚊子叮都不是这样的。”秦一凡撅着小嘴嘀咕。
听见秦一凡的话,许思的小脸红的都能滴血了,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啊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看见这个,电视上有的,这叫吻痕……就是吻痕!!!”秦一凡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嚷嚷。而后又一脸不开心,“许思,我什么秘密都跟你说,你居然背着我和我爸爸偷偷玩亲亲,你太让我伤心了。”
秦一凡想要叫许思妈妈,可是想到许思成了爸爸的小媳妇,是不是以后就爱他就少了,会更多爱爸爸?
嘤嘤嘤,他太难了。
许思偷偷看秦商墨,见他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然后又想到昨晚这家伙的可恶,心里恨的不行,她眼珠子转啊转,突然说,“你别乱说,我才不会跟你爸爸玩,这是我女朋友咬的,她坏得很……我是男生,怎么可能跟男人玩亲亲?”
她故意把坏得很三个字说的特别重,秦商墨不是标榜自己是爷们吗?她偏要把他说成小女生,气死他。
秦商墨听完她的话,脸都黑了。
不会跟男人玩亲亲?
女朋友咬的?
他拳头咯吱咯吱作响,且不说她跟他玩了亲亲,就算两个人在一起了,她也是“女朋友”的位置,还想当上面那个?
“我才不信!臭许思,你少骗我,就是我爸爸咬的!”骗小孩子是要遭报应的,哼!
“你爱信不信,我又没非让你信。”许思傲娇的说。
秦商墨坐下来开始吃饭,秦一凡想要问他是不是他咬的,可是看爸爸那张黑黢黢的脸,他害怕他继续算昨天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