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钟意看着那个家具齐全,完全就是一个家的模样的房间,回身看着带着淡笑的褚术。
“我想金屋藏娇,不知道你愿意否。”
拉着钟意走进房间,褚术又推开了一扇门,“这里面是厨房,设备齐全,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做给你吃。”
换了一个位置,褚术再次打开面前的门,“浴室。”
他带着钟意转了一圈,果然就是一个家。
两个人回到最初的位置坐在沙发上。
“我的别墅呢,离你的基地太远,每天接你回去你又不愿意,所以就在基地附近盘下这栋写字楼。”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褚术笑盈盈的看着钟意,但是钟意的脑子里面却冒出了另一个念头。
“在你的办公室里面有这么一套房,那你搞办公室恋情岂不是更加容易了?”
褚术:“……你就只想说这个?”
“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别放在心上。”钟意轻咳了一声,“你这个手笔是不是有点大?”
“不算大,因为我本来就在这方面有具体的计划,现在不过是付诸实际而已,选址什么的都是小事,能离你近一点,也算是意外之喜。”
这里距离她的基地开车不过几分钟,平时日常就算是中午饭都可以一起来吃。
“所以我其实都够不够清楚,以后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随时随地来查岗,我可以保证办公室里面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存在。”
钟意虽然还是板着脸,但是脸上已经快要失笑的的模样告诉褚术,他的解释是有用的。
“就算你解释清楚了吧。”
褚术一笑,“那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
反正这里设施一应俱全,而且比基地不知好了多少。
“还是回去吧,我们出来的时候有人看见了,要是一个晚上不回去,他们不知道要想到什么呢。”
“他们应该也没想歪,如果不是你亲戚突然造访的话,完全符合常理。”
“那你回不回去?”
“回。”
非常斩钉截铁的回答,褚术和钟意下了楼,然后又将大门锁上,回到基地后甜蜜蜜的吃了夜宵相拥而眠。
最近一段时间队员们已经习惯了褚术时不时出现,虽然他身上还是带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但好歹比之前近了人情许多。
余墨涵仍旧是这群人当中最清闲的一个,在他们准备去打晋级64强的比赛时,本来说好要去赛场看一看的余墨涵突然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家里有点事我就不去了,你们过去吧。”
余墨涵目光中有些焦急,钟意没有问是什么事情,直接和他道了别,带着队员们赶赴赛场。
在他们身后,余墨涵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不到十分钟,基地门口停了一辆豪车,司机落下车窗恭恭敬敬的对余墨涵说道,“三少爷。”
“嗯,走吧。”
沈家的别墅非常的豪华,欧式的风格高达五层楼,占地广阔,附近几十公里都是沈家的。
他一进去就看见客厅里坐着满满当当的人。
“就等我一个人了?”
沈母一看见余墨涵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着急的说道,“你可回来了,妈妈都要急死了。”
“爸的情况还好吗?”
“你也知道,老毛病了,只是这一次不知道又是被谁气到了,现在还躺在房间里没有醒来。”沈母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目光在沙发上的一众人身上转了一圈,余墨涵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所以怎么算也不是我气的,你们叫我回来干什么?”
“三弟。”沈墨之开口,抬起眼睛不赞同的瞥了他一眼。
果不其然,在这句话结束之后,坐在一旁的沈家旁系,自称是他叔叔辈的人立即指责道,“哪有你这么当儿子的,你父亲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你竟然还将自己撇清。”
“所以我父亲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余墨涵双手搭在沙发上,一副二世祖的模样,相当不屑的看着那群头发没了一半,挺着个啤酒肚的高层。
“倒是你们,我父亲晕倒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这里没有空招待外人,来人送客。”
他的模样带着一点阴柔,说的话却十分铿锵有力,完全不是旁人眼中那个温柔的余墨涵。
“三弟够了,让他们先呆着吧。”
这一回沈墨玉开口了,自己哥哥姐姐都发了话,余墨涵就闭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一群人沉默地坐了十来分钟,楼上的家庭医生下来欣喜的说道,“老爷醒了。”
余墨涵先一步从沙发上起身,迅速来到楼上推开房门,果然看见自己的父亲躺在床上,虽然没有什么精神,但意识很清醒。
“回来了?”语气不算是很好,余墨涵也不在意,反正他父亲从来没给他好脸色看过。
“看看你情况如何,我可是希望你长命百岁呢,要不然逼着我回沈家接班我可受不了。”
余墨涵说这话的时候,没有避着旁人,后面进来的沈家旁系全都皱起了眉头。
“沈总,你感觉如何?”
开口的是一个要么比较周正的男人。
“没事老毛病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
沈父挥了挥手,沉声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让沈墨之进来。”
余墨涵愣了一愣,万万没想到父亲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大哥,难道说父亲变成这样都是大哥气的。
出了门他看见靠在走廊的沈墨玉问道,“二姐,究竟发生了什么?父亲怎么会突然晕倒?”
“也不算什么大事,你也知道,那些旁系的人,总想从父亲的手里将沈氏抢过去。”
“这不是他们一直以来都有的心思吗?”余墨涵不信父亲会因为这一点事就大发雷霆。
“这的确不算什么大事,要说是大事的话,就只是……”沈墨玉垂下头,微微叹息了一声。
余墨涵反应很快,几乎是片刻,他就明白了了姐姐的意思。
“难道说这件事和大嫂有关?”
“算是吧。”
父亲知道多少她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