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他眼里只有你吗?”
黑影还站在原地,林瞳想要动手,却被这话问的一愣,眼里只有自己吗?怎么会不想,她做梦都在想。
“你想要什么?”林瞳低声问。
“呵呵。”那黑影笑了两声又消失不见,林瞳觉得自己可能被耍了,气得扔了手里的长剑,她就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只是不知道这黑影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就混了进来,要不要告诉师尊,她转念一想,告诉师尊就可以多谢亲近的时间,赶紧了捡了剑就跑出去,她没看到在她捡起剑的那一瞬间,一道黑色的丝线顺着剑身游到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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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相思将那些符纸一张张的收拾好,元凌已经在门口等了她一会儿了,见她收拾好了出来,立马兴奋的道:“快点走吧小师叔,一会儿去的晚了错过很多好戏。”
“又什么好戏,宗门大比不是比试吗?”段相思跟上他的脚步道。
“哎呀,你可不知道,上次那个谁从天阶上滚下去之后,居然爬起来了,他也参加,还扬言要如小遥峰试炼,你说这不是痴人说梦嘛。”元凌说着乐不可支,那人可真是痴心妄想,小遥峰是什么人都能进了的?也不看看他那个样子。
段相思心里疑惑,那么高的天阶,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出,除非不是云水寒,她脸上的表情不变,一跟着元凌两人到了地方。
大比的场地安排在主峰和灵药峰之间的高台上,周围放着椅子,青岚宗可没有那么好心的放,这些椅子都是他们自己带来的,上次她跟着楚逸过来的时候,还说过这青岚宗抠门的要死,楚逸也就任由她说,然后拿出椅子让她消气,楚逸真的是个很好的师尊,但是他的感情太迟钝,正邪分的太明确,才会亲手杀了自己,可是她一味的怪楚逸的同时,她自己也有错。
“书篱,来为师这边。”沈烨从段相思过来后,目光一直盯着她,看她走近立刻亲热的喊了一声。
段相思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到沈烨身边,叫了一声师尊,元凌已经跟着他师尊去了,沈烨满意的揉了揉她的头,道:“你先在为师身边,观看几场在做打算。”
“是。”段相思点头。
飘渺宗的位置与青岚宗隔得有些远,因为两宗门的关系近几年并不太好,楚逸目光放在段相思身边,知道情况的只觉得清冷如月的清寒君也会有今天,他们都以为拒绝了凝碧仙子的他,除了问鼎大道,这心里就装不下任何东西了,看来是时候没到没遇到正确的人。
“师尊,您喝杯茶吧。”女修胆战心惊的端了茶水上来,凝碧冷哼一声,吓得她差点端不稳。
她今早好好打扮了一番,想着邀请楚逸一通前往大比场地,谁知道那人自己就先走了,紧赶慢紧的过来,楚逸目光就从来没有停留在她身上过,恐怕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记住名字的陌生人。
“师尊,现在那么人清寒君可能要等晚些再来找您。”女修大着胆子劝道,这清寒君本来就是师尊的未婚道侣,怎么就突然喜欢上那个花月了,一定是她使了什么妖法。
“哼!”
凝碧这边的情况,沈烨尽收眼底,他心里不住的冷笑,无知的女人修为止步不前那么多年,还一直以为是当年伤的重的原因,愚蠢。
段相思没空管他们的心思了,青岚宗长老说了规矩和奖励,就开始了第一场比试,她看着场下的两个弟子,他们你来我往之间,带动的灵力十分的醇厚,有些疑惑,“师尊,上云宗的那位弟子是谁门下?”
沈烨赶紧收神看去,然后道:“这是上云宗,秦老张的弟子。”
“秦长老?”段相思问。
“嗯,金丹后期的丹修,为人谦和极好相处,他的弟子品行都是极好的。”沈烨道。
段相思点头,这个秦长老她没有印象,上云宗的弟子大多数与世无争,除非必要情况否则绝对不会出山,“师尊觉得谁会赢?”
“这很难说,两人不相上下。”沈烨皱眉道。
第一场还是上云宗的弟子更胜一筹,上午几场的比试中,段相思就没看见过一个符修,她疑惑不解的问:“师尊,怎么不见符修?”
沈烨愣了一会儿,道:“符修不易,极看天赋,很浪费材料,与其说不修,倒不如说修不起。”
段相思点头,这倒是没变,上辈子她有着段家和楚逸的后台,才有幸学过一些,不然后来入魔她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沈烨看她的表情,摸了摸她的头,道:“书篱,如是想要成为一名符修,师尊支持你,青岚宗还养的。”
“谢师尊。”段相思感激道,无论沈烨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她都必须感谢他。
接下来的最后一场比试,是云水寒跟灵药峰的凌天,看见云水寒站在比试台上的时候,段相思不是不惊讶,这个人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以前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自傲的气质,仿佛所有人都是他的陪衬,而现在怎么说就是看不透了,云水寒本身就是个草包,现在这个草包里面不是草而是换成了其他东西,她却不知道。
“那是灵药峰的凌天?”沈烨问,这人他记得,段相思入宗门时多亏他的照顾。
“是,是凌天师兄,师尊,凌天师兄天赋很高,却一直被铁无兰打压才会去种田。”段相思道,那铁无兰是害怕凌天超过她,让她觉得脸面无光,一直拿着他家人威胁,如今人都死了凌天也没必要藏着了吧。
“你怎么知道?”沈烨问,这两人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还在灵药峰的时候,听师兄说的。”段相思道,是在铁无兰面前替他说话后他自己说出来的。
两人谈话间,场上的两人已经打起来了,云水寒的剑法乍一看跟平时一般无二,却让段相思觉得很不对劲儿,这人还是不是云水寒,如果不是那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