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村妇,你糊涂啊。”
狠狠拉了一把自家婆娘,张元贵对着顾之行歉然道:“大人,村民已经散了,我看不如事情就此揭过可好?。”
听了他的话,顾之行看向偏房门口挺立的张大郎缓缓摇头,而后自怀里掏出一枚令牌对着张元贵命道:“劳烦村长进京请人吧,我看事情不简单,需得是宰相大人的门下我才放心!”
好歹没明着说张大郎可疑,顾之行说完便抱着剑杵在了偏房的窗下声音沉沉:“既然那丫头口口声声我伤了她,未免期间有人使坏,我就在这里守着了。”
“不行!”
听了他的话瞬间跳脚,张婶子连连摆手就要去推他,嘴里还愤怒嚷着:“你一个外人怎能偷听他小两口的窗角呢,不行不行,要守我来守着就行……”
“村长大人,令夫人这般纠缠,不如便一起罢。”
让张婶子闹得皱了眉寒了眼,顾之行冷冷看向张元贵,瞬间逼的他做了决定。
“你,给我滚回房去守着那个贱人!你,就听之行大人的话,陪大人等我回来!”
指了自家儿子又指自家婆娘,张元贵说完便寒着脸出门了,临走还不忘锁上自家的大门,以防再有人登门看热闹。
“哼,即便你是宰相大人的手下,我老婆子也不允你欺负我儿子儿媳!”
颇为不善的叉腰瞪着顾之行,张婶子向自家儿子身边靠去,嘴里还叮嘱着:“快去把灶上热着的粥端给元宝喝了暖暖肠胃,她那身子还未痊愈呢,可不敢再受风寒知道么。”
闻言,陆子卿缓缓摇头。
浓眉微挑看向眯眼打量自己的顾之行哼道:“元宝已经昏迷了,那粥就留给他补充体力吧,毕竟他还要把门看守。”
冷冷讽刺了他的小人之举,陆子卿说完便关了房门,徒留张婶子在外对顾之行又是一番谩骂,让炕上的元宝听了就解气。
“大郎,你刚给我吃的是什么啊?”
眼瞅自家大人回屋,元宝一阵比划,好歹让人明白了她的意思。
撩了袍子坐在炕边儿,陆子卿冲她勾唇一笑,随即覆在她耳边轻言着:“一种让你吐血不止还死不了的良药,既可以警你长长记性,再来……表扬你杏林的机智!”
元宝:“……”
无语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她着实想质问哪有这样表扬人的,可是被他拂面而来的呼吸压迫着,生生咽下了到嘴边的话语。
“收好,以后还有。”
把她的委屈看在眼里,陆子卿终是直起身,并把一个凉凉的东西塞进了元宝手中,冰的她摊手一看,瞬间亮了眸子!
瞅着掌心明黄的金子,元宝内心那叫一个欢喜呀,再看身边的男人都莫名顺眼了许多。
按照她对古人的了解,仅她掌心这么一小块儿都是平常人家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收入了。若她再争气一些……那她岂不是很快便能步入富人的行列?
呃,不对不对。
她的钱还是来自她家大人呢,以后她还是要抱紧自家大人才是正道呐。
越想越激动,元宝财迷的眼神儿盯的陆子卿紧紧蹙眉,漆黑深邃的眸光在她脸上一阵探究,终是看不下去在她头上敲了一记,警告道:“给我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我能让你上天也能让你坠入地狱,一会儿药效该发作了,别说我没提前告诉你此药的霸道。”
伴着他的话,元宝心里已经翻涌开来,紧攥掌心的金子,她冲自家大人讨好一笑,惹人怜惜道:“为大人吃些苦不算什么的,大人别忘了给我酬劳就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