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站在一边不小心看到了容恬信的内容,是去找和她月份相同的孕妇。
后面要做什么事情,她的心里面也有点数,但是没有想到主子这般的冒险。
“娘娘,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于冒险了,要是……”事情被外人知道了。
后面的话心若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容恬的手势,立马闭上嘴巴。
“可是……”心若张张嘴还是想要劝阻容恬,“娘娘要是被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可如何是好?”她还是说出了口。
容恬一边把信装进信封里,一边对着身边的人说道:“这件事情必须要做,而且,”说到这里的时候她顿了一下,视线放在外面,眼神无比的狠厉,“必须万无一失的保证是一个皇子。”
这样皇上才会对她更上心,也会对孩子好。
从刚才容恬说的话里面听出了她的坚持。
“你说的话本宫知道。”说完之后,她瞥了一眼心若,“本宫自有打算。”
容恬伸出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信递到心若面前,“把信送到我爹的手上。”眼眸低垂,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
“是。”心若伸出手,毕恭毕敬的说道,伸出手接过刚才容恬递过来的信。
“速去速回,切记别露出马脚被别人发现了。”心若刚走出去两步就被容恬喊住了。
“是。”心若走了,容恬躺在贵妃椅上面,一手撑着头,尾指轻挑,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另外一边,夏翠匆匆忙忙的从房间里面走出来,额头上还带着微微细汗,脸上有一丝的慌张。
“姐姐,你去干什么?”夏尔刚好做事情途径这里,看见夏翠和平常有一丝的不一样,于是走过去,在夏翠的耳边轻声的问道。
闻言,夏翠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嘴唇上面,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
“嘘,等我回来之后再和你详细说。”夏翠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走了。
夏尔一个人站在原地,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刚才夏翠说的话,“算了,还是等夏翠回来自然而然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一路上夏翠都尽量的避开了人多的地方,以至于绕了很长的一段路,才来到离宫外最近的地方。
夏翠左右看了一下,在确定一切安全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放在一个洞的下面。
做完这一切,夏翠小心翼翼的离开,和刚才来的路线不一样的,但还是走的最偏的路。
在临走之前,夏翠对着天空发了一个信号。
韩清每天都会去洞子的位置看看,正好今天没有去,却没有想到坐在外面椅子上面乘凉的时候居然看到了这样的烟花信息。
只见韩清一下从椅子上起来,脸色凝重的向外面走去。
为了不让别人注意到这一处,韩清特意的等到了傍晚的时候去。
在拿到信的时候,没有立马打开看,而是等到回去之后才打开看。
出门的时候,韩清就找人通知了樊如是。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的找我?”樊如是从外面走进来,嘴角上扬。
韩清点点头,“事情是挺重要的,”把手上的信放在桌上,“过来看看?”
在看到韩清把信放在桌上的一瞬间,樊如是脸上的表情立马不一样了。
“夏翠传来的消息?”樊如是走过去坐下,一边拿着信打开,一边开口问道。
闻言,韩清点点头,“嗯。”
看完上面的内容之后,樊如是脸色凝重,和刚才嬉皮笑脸的完全不一样。
“消息可靠?”樊如是反问。
“当然可靠。”对于夏翠的人品韩清是相信的,毕竟这么多年的主仆情,早就把对方当成亲人一样的对待。
“所以容恬在宫外面找了一个大夫,”韩清抬眼看向面前坐着的冷冽男人,开口继续道:“你知不知道容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樊如是摇头,“不知道,不过可以让人去找那个大夫。”
“皇后这又是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樊如是轻拍桌面,眉心紧皱,同样想不明白皇后这是在闹哪一出。
“不知道。”韩清摇头,“让人去直接找大夫。”
樊如是的心腹去容家找了,但是可惜的是,容家人实在是把大夫看守的太紧了,连上茅房都有人在身边看着,根本就无法近身。
看见如今的情况,前来探查消息的两个人对视一眼,没有再寻找机会去找大夫,而是先撤离。
容家人把大夫看的这么紧,要是他们再贸然的前去,很有可能会被发现,这才是他们最不想要看见的场面。
“人回来了。”坐在房间里面等待消息的樊如是突然开口,耳朵微微动了一下。
“嗯。”韩清同样也听见了外面的轻微脚步声。
“情况如何?”等人进来还没有来得及行礼,樊如是便率先开口问道。
单膝跪在下面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去容家想找那个大夫,结果没有想到大夫的身边全是看守的人,明面上,暗地里都有不少。”
说完之后,两个人的脸上也是十分的苦恼。
“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子惩罚!”两人双手抱拳,异口同声的回答说道。
樊如是在听到两人说的前一句话的时候,心里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把人看的这么紧,说明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知道的。
他能够想到的事情,韩清同样能够想到。
“你们先下去。”樊如是有自己的打算,对着两个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两个人如释重负的离开了。
“赶紧传信到宫里面,让夏翠和夏尔两个人多注意一下。”樊如是等两个人出去之后,确定周边除了韩清之外没有其他人,才开口说道。
闻言,韩清点点头。
刚才那两个人说的话,韩清也听见了,这里面的利弊关系她还是清楚的。
“我知道了,这就去。”韩清开口说道。
夏翠和夏尔两个人在水深火热当中,情况很是危险,韩清还是很担心的。
等韩清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