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和夏眠两人都是看的懂脸色的女子,互相对视一眼就十分懂事的施礼告辞。
看着她们两离开的背影,苏明玉在心里暗自的骂了一句没义气,然后才拧着眉昂着脑袋看着顾若白:“怎么了?瑞贤王这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顾若白搂着她的手没有放:“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抱一下怎么了?”
苏明玉:……
有时会她真的怀疑比起自己,顾若白才更像是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因为在某些方面,他可真的是一点也不害臊!
“夏眠,梅清,你眼里就只有她们两人是么?”
听着顾若白的话,苏明玉一愣,好半晌才笑眯眯的仰头看着他:“女孩子家的醋你也吃?”
顾若白倒是大方,一点头:“她们和你太亲近了。”
苏明玉本来就不是一个会对某人执着的性子,所以看见她对身边的人越来越好,顾若白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悦的。
想当初,他可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成功接近苏明玉的。
似乎是看出了顾若白心里的不悦,苏明玉勾唇一笑:“我和夏眠好,是因为她是我救出来的,而且你看她帮我把思南阁也打理的很好不是么?”
“至于梅清嘛……”苏明玉一咧嘴:“梅清不是你的手下嘛,我是因为你才信任她的。”
这话一出,顾若白刚刚还略显难看的脸色一下子就缓和了许多,就连嘴角都似有若无的挂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你倒是会哄骗我。”顾若白一挑眉:“那这么说来,你之所以会对七月那么照顾有加,也是因为我让你收留七月的原因?”
苏明玉很是坚定的一点头:“是啊,怎么了?”
顾若白眼角晕开了笑意,低头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苏明玉的额头上:“要是论讨好我的本事,你还真是天下无敌。”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苏明玉挑眉:“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要找梅清的,你居然提前就让人去请了梅清。”
“我只是正巧找她有事罢了。”顾若白声音很是低沉:“听闻她们‘第一香’要举办一个选美活动,我想让她参加,借此壮大她的声势。”
这事昨晚才敲定,今天自己才去找了老鸨谈赞助,这顾若白到底有什么神通,这么快就知道这个内幕消息了?
“怎么了?”见苏明玉没说话,顾若白沉声问道:“有事?”
苏明玉摆手:“没,只是觉得这是一个扩大我们思南阁名声的好机会而已,不过这个选美大会,你有把握能让梅清胜出么?”
虽然说梅清是‘第一香’的花魁,但是由于第一香是整个京城都享负盛名的青楼。
所以这里面的姑娘可是一个比一个水灵,花魁基本上就是轮着当的。
不像是别的青楼,花魁就一个,而且一做就是镇院之宝的性质。
这也是为什么老鸨那么有自信自己这第一香,一但举办了这个选美活动,就能惊动京城的原因。
因为她们确实有这样的资本。
顾若白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梅清有那个资本。”
“你倒是对她挺有信心。”苏明玉无奈一笑。
“那个……”苏明玉抿了抿唇:“有一件事,我想要麻烦你。”
没有等她继续开口,顾若白就出声打断了她:“你想要知道夏眠当初接待的那个官爷是谁?”
没想到顾若白居然这么了解自己,还没等自己问呢,他就已经知晓自己的想法了。
苏明玉点点头:“我之所以劝夏眠放弃,是因为我担心她做傻事。”
毕竟只是一个没有权势的姑娘,要是有人存心想要弄死她,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但是苏明玉劝说夏眠放下,并不代表她能原谅那个可恶的烂人。
“虽然闺房中的事情我管不着,但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就那样对待女子,这样的人,真是不得好死。”
苏明玉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启齿的,离她这么近的顾若白甚至能听见她牙齿紧咬的‘咯咯’声。
看她这么生气,顾若白微不可查的敛了敛眸:“这件事先交给我吧,到时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过的比死还难受。”
对于顾若白强硬的手段,苏明玉倒是从来没怀疑过。
她抿嘴:“那就有劳瑞贤王了。”
顾若白也顺坡下驴:“无碍,不过是一件不为人道的小事而已。”
说他胖他这立马就喘上了?
苏明玉好笑:“那此事就麻烦你了,我还要把夏眠送回思南阁,不然一会七月该追杀我了。”
说完苏明玉就站了起来:“对了,昨儿个苏正义找我了,说是求皇上多给了一名额,让我去秋狩。”
“你答应了?”顾若白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陈述。
苏明玉点头:“既然人家好心的叫我去,我又怎么能败坏人家的兴致呢?”
见状,顾若白点点头:“这个苏正义,有点意思。”
“怎么说?”看顾若白似乎知道什么内情似得,苏明玉突然来了兴趣。
顾若白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角:“他或许是知道了我还揪着泄题的事情不放吧,所以才用这样的招数来讨好我。”
虽然利用自己的女儿很可耻,但是只要有效就行,不愧是苏正义。
苏明玉倒是对这点不置可否:“算了,不管了,兵来将挡吧。”
说着苏明玉冲着顾若白挥挥手:“我先走了。”
顾若白点头:“路上小心。”
看着苏明玉离开的背影,顾若白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他一个响指唤来是木一:“你去把梅清给我叫过来。”
难得看自己家主子和苏明玉见过面以后脸色还这么难看的,木一心里一紧:“可是梅清犯了什么错?”
顾若白眼皮都没抬一下:“去!”
知道自己家主子生气了,木一赶紧转身去叫来了梅清。
当梅清看到顾若白冷冽的表情时心里咯噔一下,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梅清自作主张,还请主子责罚。”
顾若白斜眼睨着她:“责罚?我看你压根就忘记了谁才是你的主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