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我顿时疑惑。
“唉!”阿津叹了口气:“我只是担心我们回去的时间又更晚了。”
“回去?”我越加疑惑了。为什么阿津总说回去的事,宝来岛不就是他的家吗?她还想回去哪里?
我突然想起阿津之前,丢下我独自跑出去的事情。一般情况下,阿津都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而那天他却无论我如何纠缠她,都没让我跟去,一定有什么秘密。
我于是追问:“你那天到底去了哪里?”
阿津见实在瞒不下去,终于妥协对我说了实话:“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时空穿梭吗?”
我点点头:“记得。”
“我们需要集齐三个时空穿梭时,才能够启动时空之门,而宝来岛上就有一颗,可地处艰险,若有不慎,很容易掉进海中漩涡,可惜我的探测仪丢了,不然那天应该可以找到。”
停了一下,阿津又笑了起来:“不过也还好,若非我的探测仪弄丢了,我也不可能那么及时的赶回来救你。”
我虽不太懂阿君说的意思,但见他对于那什么时空穿梭时那般热衷,我于是决心道:“等这事过了,我陪你一起去找那块石头。”
“呵呵。”阿津突然笑了,用手刮了刮我的鼻尖,将我拥进怀里:“真是奇怪,心里虽然想着要回去,可是看到你真真实实待在我身边,又想永远留在这里……”
“阿津要回去哪里呢?难道宝来到不是你的家吗?”我终于忍不住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阿津微微一愣,随即笑答:“你是不是经常梦到另外一个世界,我想回去的就是那个地方,在那个地方有我们两个共同的家,虽然……呵呵。”
阿津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我也没注意去听,心思全在他说的前半段。
“我梦到的那个世界真的存在吗?我以为他只是我的一个梦。”
“你就全当他是一个梦吧,若是可能或许这辈子他将只会成为我们的梦了。”阿津说的意味深长。
我俩正聊着,一个岛民突然跑了过来:“上岛主,水军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好的,我知道了。”阿杰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
我俩刚才在岛上虽然聊了很多,但主要还是查看岛上的整个海陆交接的地形。
如今心中多少,有了应对之策。
“你打算怎么做?”我问阿津。
阿津冲我挤了挤眼睛:“你先说说看,我有一种直觉,咱俩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我们一起把答案写出来,看看是不是一样的。”
说到做到,我们立即各自拿了一张纸,背对背的把应对之策写了下来。
我俩一对答案,皆相视一笑。
果然我和他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铺下电网,让晖亲王知难而退。
在海上能够让我们以少胜多的方法,恐怕也只有这个了。
我们立即组织岛民,一同编制大网。
时间紧迫,晖亲王的大军逼近最快三天左右,我们必须在这三天时间做好一切部署。
几乎全岛的人都一同参加了此次的编织,花了整整一天,终于把一张大面积的电网做好了。
当晚,我们就把编制好的电网安装进海里。
第2天,果然传来令人振奋的消息。晖亲王的人都被挡在了电网之外。
没有人敢去碰那电网,因为一旦碰触就会被击倒。
刀枪去砍也没用,因为这些基本上都是铁做的,碰到电网后,被电击的可能性更大。
晖亲王的水军在海上滞留的一天,都没能突破我们的电网。
岛上的人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只要再挨过几天等他们口粮断绝,自然就会返回去了。”
“此事交给少岛主,果然靠谱,用的这个方法可比让岛上百姓与晖亲王王正面冲突要好太多了!”
“是啊,这些电网,可比那千军万马好用多了!”
“各位叔叔伯伯。”阿津谦虚得向长老们打了声招呼:“此想法绝非我一人之力,乃是我与爱妻童童共同想出的策略,若无她的技术支持,我们的电网也不能顺利达到效果。”
长老们这才看向我,纷纷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我们少岛主的妻子,也一般娇柔造作的女子完全不同。”
“这才是真正的贤内助啊,少岛主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恭喜岛主和少岛主得了这么一个聪明能干的儿媳和妻子!”
阿津满脸欢喜地接受着大家的夸赞和恭喜,反倒是岛主的脸色有些僵硬。
此时的他也不得不承认我这个儿媳妇了。
等人群都散去以后,他才把我和阿娟叫做扫了一眼4周没人这才神情傲慢的斜我一眼:“念在你与阿津立下大功的份上,我就暂且承认你是我司徒家的儿媳,但你们俩字行拜堂成亲的这事我还不承认,要想成为我家司徒的儿媳,必须要明媒正娶。”
我和阿津听到岛主这么说,顿时京喜的互看一眼。
“爹爹这是承认我与童童的亲事了?”
“谢谢岛主认可,我一定恪守妇道,做一个好媳妇。”
“也别高兴的还太早。”岛主抬起下巴:“想要让我满意,必须得从今天开始不许再睡一间屋子,的正是拜堂,成亲了才能在1块!”
“父亲……”阿津开口想要反驳。
我却连连点头答应:“好的岛主,我一定会遵守你的告诫!”
从岛主那出来后,我愉快轻松,阿津却一脸苦相。
“你为什么要答应我父亲,我可以再和他评评理的。”阿津不满的说。
“我觉得这样很好啊,你的父亲终于答应了我俩的婚事,认可了我这个儿媳妇,这一点小小的要求并没什么的。”
我的安慰显然对他没什么作用,他的脸色依旧很不好看。
然而我们并没有得意多久,就传来晖亲王突破电网的消息。
原来晖亲王发现了阻止电路传输的材料,只要穿上特制的衣料,不沾水,就可以突破仿若千军万马的电网。
宝来岛上再次开启了紧急会议,都是针对这件事所做的议论。
“这可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才做的电网,他们一夜之间就冲破了这层阻碍。”
“现在再不想办法阻拦他们靠近岛屿,到时候他们的大军上岸,我们宝来岛岌岌可危!”
“少岛主可还有什么办法?我们全党的性命可就交在你手里了!”
我和阿津并肩站立,看着这些长老们慌乱的求助着,连忙安抚。
“各位长老们放心,我们知道这店完成不了多久,早已做了准备,如今只等所有的岛民都聚集,便可以展开对抗。”
长老们听了这话,却更加担忧:“让岛民去对抗晖亲王的这些大军?这怎么可能?那不是去送死吗?”
“放心吧,这不是去送死。”我上前两步向他们解释:“岛民只要稍微有点力气的,就可以一同上战场,我们只需要在岸边使用发射器把水弹发射攻击晖亲王的军队就可以了。”
“能有这么简单?谁上战场不是个死,你是想让我们全岛的人都去送死吗?”有几个长老很不放心:“你以为晖亲王这样庞大的军队,会赤手空拳犯我宝来岛吗?那肯定都带箭矢而来,这些冷箭哪里会长眼睛?若伤着一个岛民,那该如何是好?”
“你们放心吧,我和阿金做的武器一定会让辉京网他们措手不及,毫无反击之力。”我挺胸抬头看着长老们。
阿津看不下去,将我护在身后,脸色不悦的扫了一眼众长老:“你们如此爱写一个岛民的性命,难道就不会长长脑子想一想?如果不应战的话,等晖亲王的大军登陆宝来岛,或许死伤就不只是一个人而已了,你们如果只想指望我一人去应付,那未免痴人说梦话!”
见阿津说话开始不客气,这些长老们这才不敢吭声。
“那行吧,就让岛上有力气的人去应战吧!”
这些话的意思很明显,他们都是一群老者,没有力气,所以不关他们的事。
我也是无语了。
最后与我和阿津一同出面迎战的,就是岛上的一些年轻人。
连小孩子都来了。
我和阿津发给他们每人一只特制手枪。
晖亲王的军队已经能看到飘扬在海面上的旗帜了。
这意味着晖亲王离我们越来越近咯,是再不及时将他们击退,宝莱岛被攻击的可能性更大了。
“准备!发射!”阿津的口令响起,到明文立即集结狙击手,枪瞄准了晖亲王水军所在的方向。
射程之远,威力之大,连拿着手枪的宝莱岛岛民都没有想到。
当他们看到自己发射出去的炮弹在海上炸出几百米高的浪花时,也是惊呆了。
晖亲王的水军顿时溃不成军,原本连接在一块的团队,此时早已散开,许多水军都被轰下水,在水面上浮浮沉沉。
“打败了打败了,把他们打败了!”那些小孩子兴奋的跳了起来,在他们心里这一次的水枪大战只是一场好玩的游戏。
我与阿津却不敢放松,因为都知道晖亲王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果然,晖亲王很快就整理好自己的队伍,准备进行反击。
我与阿津自然不会让他有任何反击的机会,见他们开始搭起弓箭连忙,让岛民们准备第2次的攻击。
这一次晖亲王的水军再次受到严重损伤。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又赢了!原来晖亲王的军队这么不堪一击。”
参加到战场上的孩子们兴奋的抱在一起,原本对晖亲王的恐惧之心此时却变得小看起来。
“孩子们,先不要得意的太早,晖亲王可不是好惹的!”我连忙告诫。
很快,晖亲王的军队在一次整顿好。
这算是我见过比较顽强的军队了,也是在海上整顿最快的军队。
其实,这一次的战役晖亲王的军队虽说如此不堪一击,但却能看到他们军队的素质都非常好。
即便被击溃,都能够做到训练有素。
只可惜他们遇到了从来没见过的武器,全无应对之法,所以此刻才会被我们占了上风。
尽管如此,晖亲王还是以占上风的姿态对我们喊起话来。
他手上拿的扩音筒还是过去我做的。
距离虽远,但声音却依旧响亮地传到岸上。
岛民们都安静的听着。
听他话的意思是让我们岛民向他投降,告诉我们,不要认为这次赢了他们的水军,就可以安枕无忧,这次的进宫乃是皇上的意思,我们岛民人数稀少,惹皇上定义,要将他们拿下,总有一天会被侵略,在无安宁之日,若不早点投降,将被定罪,早日归降,还能有赏赐。
许多岛民都被说动,纷纷放下手枪。
阿津连忙让他们清醒过来:“各位岛民不要听信他的谗言!朝廷的糖衣炮弹你们还分不清吗?一带你们向他们归降,从此之后再无自由!”
我也认同的点点头:“晖亲王此次是战败,我们所以才来了这招,以退为进的方法,是要让你们放松警惕,被他们所诱导,好好的一场胜仗,反倒成了败仗。”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岛民们瞬间措手无策,失去了判断能力。
“坚持自己的立场,让他们知难而退!”阿津坚定的说着。
整僵持不下时,有人把岛主用担架抬了过来。
“少岛主,岛主又开始毒性发作,疼得死去活来,这该如何是好?”
我和啊金连忙跑过去看,只见岛主正痛苦的圈缩在担架上,额头冒着豆大般的汗水。
“解药呢,我和童童一起给他做的解药去哪了?”
阿津着急的问题。
两个随从瑟缩的回答:“岛主说那解药不明不白,没敢服下。”
“怎么会不明不白?”阿津勃然大怒:“那个解药可是我和童童一起做出来的,出自儿子和儿媳的手难道还会来历不明吗?”
两个随从顿时不敢吭声。
“现在药在哪里?还不快拿过来给他敷下!”阿津脸色不佳。
两个随从身子更加抖动起来:“那个药岛主已经扔掉了?”
“什么?”阿津简直是要气疯了:“那解药可是我和童童花了许多天的时间,精挑细选了上等药材,做了精确的配比,又经历了多次实验,才好不容易做出来的,他不敢服用就罢了,竟然还扔了?如此暴殄天物,真是不想活了吗?”
两个随中底气不足的回答:“岛主以为晖亲王真是送药来的,见了新制的解药,觉得多于就随手把它给丢了……”
我在一旁听到这话,心里也是无语,这岛主竟然连唯一救命的解药都能随便丢弃,我真不知道该说它是蠢呢还是蠢呢?
事已至此,楼主要么只能活活疼死,要么只能去求晖亲王给他解药。
而如今去求晖亲王的话,那现在这大好的形势势必被扭转。
“不然,我们就把水弹换了,换成威力大10倍的炮弹如何?”其中一个随从如此建议。
换成大10倍威力的炮弹,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若真换成这个,那势必会有很多人牺牲。
我和阿津最不想要走的就是这一步,虽然做了这样的方案,但是还是有所保留。
另外一个随从立即附议:“我觉得可行,若是再拖延,岛主怕是撑不下去了,必须要速战速决,好从晖亲王那得到解药,已解岛主的燃眉之急。”
“这……”我和阿津依旧犹豫不决。
这时候晖亲王的声音再次传来,还是那些券宝来岛的岛民归降的话。
岛主疼痛难忍,但此刻却拼命挤出两个字。
“归降……”
阿津忍不住皱起眉头:“父亲你确定要归降?”
“对……”岛主再次忍痛挤出一个字。
见岛主疼得青经冒起,阿津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忍不下心。
“好吧!归降!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阿津也拿起了扩音器,对海上的晖亲王喊话,以断肠丸解药为条件,归降于晖亲王!
晖亲王自然很爽快的答应了,未尽事宜需靠岸继续商议。
守在宝来岛岸边的手枪战队才撤去,放心晖亲王的军队靠岸。
晖亲王上岸的第1件事,就是把解药拿给岛主吃下。
岛主吃下解药,瞬间疼痛缓解。
两个随从见岛主脱离危险,立即变了脸色:“快把这个企图犯我宝来导的歹人拿下!”
岛上的护卫立即为了过来想要做拿晖亲王。
晖亲王似乎也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于是他带来的那些士兵同时也拔剑而起。
岛主立即站起身来示意大家放下刀剑。
“我是诚心诚意归降王爷,无需动刀兵!”
两个随从很是不解:“可是王爷这宝来岛乃你一身心血,怎么说归王爷就归王爷了呢?”
岛主叹了口气:“我这宝来导员就是为了他们兄弟俩而设的。”
岛主这话一出,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兄弟俩?岛主说的是谁呢?”
当周看了眼晖亲王又看了一眼阿津。
“阿津,把你的面具拿下。”
阿津这才把面具拿了下来。
露出了和晖亲王一模一样的脸。
在场的岛民顿时再次震惊不已。
“原来少岛主和晖亲王竟长得一模一样!”
“没想到少岛主自小就戴着面具,竟然是这个原因!”
文小姐在一旁看着,也满脸的不可置信:“司徒哥哥长得和晖亲王如此相像,不是易容的缘故吗?”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着大家。”岛主坐在随从给她搬来的一张椅子上:“当年的季妃便是我的亲妹妹, 因谣言祸乱,为了逃命便从皇宫逃了出来,只来得及带上一个男婴,另外一个只能留在宫里,我那时为了继承家产,也必须要有个儿子,于是便与她交换孩子,把阿津收留当做我自己的儿子,而其实文欣才是我亲生的孩子……”
“什么?司徒伯伯,你……”文欣震惊的捂住嘴。
她万万没想到岛主竟然是她的亲生父亲!从小就感受到司徒伯伯对自己特别关爱,她只以为或许是自己可爱或许是司徒伯伯疼爱妹妹才让她如此关怀,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就是她的亲生骨肉!
而我和阿津也终于恍然大悟,难怪岛主对文欣比对阿津还要温柔和蔼,看来我们的直觉并没有错。
“孩子,如今你该叫我一声爹了……”岛主慈爱地看着文欣:“那么多年以来,我却眼睁睁的看着你教我司徒伯伯,现在我终于可以听见你叫我一声爹了。”
文欣喜极而泣:“司徒伯伯,你从小那么疼我爱我,我也早就想叫你一声爹点了,没想到如今我的这个梦想竟然实现了!”
父女俩上演了一番深情相拥之后,岛主又继续向众人娓娓讲述。
这座岛原来是季妃重金买下来的,他希望岛主能够在这片岛上开疆扩土,帮助他的两个儿子成就大业。
岛主向来疼爱妹妹,一直谨记他的临终遗言。
似乎得季妃在天护佑,这宝来岛一路畅通,渐渐在岛主的手里变得强大,甚至到最后掌握了整个景裕国的经济命脉。
岛主从座位上起身,将阿津和晖亲王的手拉在一起:“你们兄弟两,身负你们母妃的遗命,储君之位为们一定要努力争取得到,只有如此才能够为你们的母亲洗刷冤屈!”
“公中那些传言,果真都是对母亲的诬陷?”晖亲王问,神情之中略显激动。
“那是自然!”岛主回答的斩钉截铁:“你母妃一身清白,这辈子也就皇上一个男人,即便从皇宫里出逃,也未见她跟任何一个男子有染,被讹传为鬼怪,那更是无稽之谈!”
“你们的母妃一生清苦,却为了你们兄弟俩拼命筹谋,你们可万万不要辜负了她,定要还她一世清白呀!”
岛主苦口婆心。
自从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晖亲王与阿津之间的针锋相对也渐渐有所缓解。
回到住所,我看到阿津也是恍恍惚惚的。
“阿津,你这是怎么了?”我忍不住关心的问他。
他却一把将我抱住,埋首在我的颈窝之间:“没想到在这个世界,我竟然还有母亲,只可惜也一样,连面都见不到……”
这什么跟什么啊?我突然有点听不懂阿津说的话。
自从身世曝光之后,岛主对阿津的态度反倒好了起来。
再放晖亲王和阿津回京州城的时候,岛主难得和颜悦色地对阿津嘱咐道:“此行或许会有很多艰辛,我虽不是你亲生父亲,但是这些年来也视你为己出,所以才会对更加严厉,本来想让你和文欣澄清,这样我也便成了你名正言顺的父亲,如今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有的文心没有半点男女之意,我也没有理由在对你太过严苛,你自己出门在外,自己把握好分寸,保全好自己!”
阿津难得露出感动的神情:“谢谢你,父……”亲字梗在后面却无法说出口。
“你若愿意可以仍然叫我父亲。”岛主和善的说。
“父亲。”阿津如释重负,坦然叫道。
父子俩握手言和,虽然生世曝光,可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反倒更加亲密了。
没想到一场大战竟然就这样平息,不过按照晖亲王的计划,她本也没打算真正的侵略宝来岛,劝降才是目的。
如今也算是计划达成,甚至是超过他所求所想。
不但收获宝来岛丰富的经济实力作为他的后盾,还收获了阿津和我作为他强力的助手。
我们坐在回程的大船上,靠岸的时候文小姐不知从哪里冒你出来。
原来她竟提前藏在大船上,执意要跟我们离开宝来岛。
“你上次离开宝莱岛,岛主要是知道了,岂不是要担心死了?”我们都感到担忧。
文小姐却满脸不在意:“没关系,我已经给爹爹留了书信告诉他我跟你们一起离开了。”
“文小姐,你在岛上不是待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还要偷偷跑出来?外面这么危险,上一次的遭遇你难道忘了?”我忍不住提醒她。
她却毫无惧意:“我这不是有你们在吗?况且,我想再见你,四哥一次。”
我顿时无语,敢情他这次偷偷溜出来,是为了见我四哥啊!
她继续说道:“之前又不是担心爹爹的身体,我才不会那么快就离开你,你四哥真是个有趣的人,在他那里可真是太好玩了,我都答应他一定要再回去找他的,怎么可以食言呢?”
“好吧好吧。”我乐见其成,文小姐能够对四哥这么喜欢,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而且之前看四哥对文小姐的态度,似乎也对他有意,看来这两人能成。
于是我拉住想要把文小姐劝返的阿津:“阿津,就让她跟我们一起去吧。”
“你不怕……”阿津吃惊地看我。
我知道他是担心文小姐会缠着他,让我们两人之间的婚姻又添难题。
我笑着摇摇头,在她的耳边低语:“他是去找我四哥的。”
他眼睛顿时一亮:“她竟然看上你四哥了?”
我笑着点头。
他这才松了口气,看向文小姐:“那好吧,就带着你一起去吧,路上你可要安分一些,别惹麻烦。”
文小姐今天我们答应他一同前去,立时高兴得像鸡啄米一般:“一定一定,我一定不会有麻烦的。”
晖亲王给我们安排了马车,正准备上马车的时候,空欢也跟着来了。
原来岛主很快就发现文小姐偷偷跟我们上了船,于是立即安排空欢过来保护。
自从认了这个女儿后,岛主就开始明目张胆的宠了。
晖亲王安排了马车。
我和阿津紧挨着坐在一块,文小姐坐在我对面,晖亲王进来看到我们的位置安排,一声不吭,挤到了阿津旁边。
“这里不够坐了,你到对面去坐。”阿津提醒他。
晖亲王却面无表情的回答:“男女授受不亲。”
阿津翻了翻白眼:“这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
晖亲王却没再说话,默默地挤在旁边坐着。
我见状,立即站起身来:“我过去和文小姐坐吧。”
“童童……”阿津不舍得放开我。
没能挨着我坐,阿津不满的瞪了晖亲王,而晖亲王好像感觉不到似的,依旧平静无波。
就这样,我与阿津、晖亲王、文小姐坐在马车内。
4人大眼瞪小眼,一路无话。
到了休息点时,4个人都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
有侍从拿了吃的给晖亲王。
晖亲王打开看了一下,然后跌到我面前。
“小五,给你吃。”
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糕点,是我喜欢吃的绿豆糕。
“呃……”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接受,阿津却从旁边伸出手,江辉清完手里的糕点全都拿了过来。
然后往嘴里塞了一块:“嗯,味道还不错。”
说着又拿了一块喂给我吃:“童童怎么样?好吃吗?”
我嘴巴鼓鼓的,笑眯了眼:“真好吃。”
“谢谢王爷!你的绿豆糕很好吃,我们就笑纳了。”
晖亲王嘴角抽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津,没有说话。
“司徒哥哥,我也要吃!”文小姐凑了过来,张开嘴巴。
阿津把一块糕点塞到她手里:“自己吃,多大的人了还要我喂啊?”
“你……”文小姐顿时气急:“那你干嘛还喂给童小姐吃?她都比我还大呢!”
阿津白了她一眼:“你们两个能一样吗?童童可是我的小宝贝,我喂他吃还不是理所应当的。”
说着,又很自然的往我嘴里喂了一块。
文小姐嘟起嘴:“哼,司徒哥哥偏心!”
戴文小姐走后,阿津又让人给我打了一杯水,让我喝下。
被阿津这般细心体贴的呵护着,我又是甜蜜又是感动:“阿津,你对我也太好了吧!”
“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他接过我喝完的空杯。
然后就着那只空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
正要往嘴里喝水,杯子却凭空被人夺走。
“杯子够用少,岛主无需与小五共用一个杯子。”晖亲王平静的说道。
阿津忍不住扬起眉毛,面具下的凤眼满是不悦:“嘿,我说你,我和童童共用一个杯子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吗?”
晖亲王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拿了一只新的杯子给他。
阿津小声咒骂了一番,气愤愤的夺过他手上的杯子,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猛的喝下。
马车继续启程,入秋的天气早晚较冷,我忍不住抱了抱手。
只见晖亲王把自己外套脱了下来,起身正要把衣服披在我身上。
另外一件外套却先他一步披在我身上。
阿津夺过会晖亲王的外套,笑呵呵的道:“我自己的媳妇自己宠,自己的老婆自己疼,就不劳晖亲王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