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就这样呈一个柱状被捆扎结结实实。
“我不会再放你出去作恶了,你需要我佛的凈化。”
说罢他拿出录音机,播放着自己之前录的佛经专辑。
林嘉简直要被苏承墨活活气死刚要张大骂,一块毛巾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塞进了他的口腔。
一串骂人的话终于变成一阵阵“呜呜”声从他的嘴里传出来。
堂堂林氏集团总裁竟然被关在这里听佛经,反醒?
苏承墨却是认真的,象是他还是个小沙弥的时候做了错事就常常这样。
关上房门,尹佰在客厅的沙发乖乖的端坐着,苏承墨去厨房泡了两杯茶,一杯摆在尹佰面前,一杯摆在自己面前,而后缓声问着:“你跟林总什么时候认识的?”
象是正妻审视小三的那种眼神,尹佰觉得自己都要被苏承墨的眼神给杀了。
他赶紧摆摆手:“不不,您别误会,我跟林总只是前员工跟前老板关系。”
苏承墨平和温顺的看着尹佰,这倒叫尹佰浑身冰凉,他颤巍巍喝了一口茶,而后道:“您之前不是让我观察所有人吗?”
苏承墨倒是不怀疑他们二人真能有什么,于是问道:“你既然之前是林嘉的员工,那你说说你们老板的脾气吧。”
尹佰还是一贯的会看人眼色,刚才的一幕幕,尹佰早就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
“林总是很专一的,我认为。”
苏承墨轻笑看他:“你也不是不知道,林总跟发妻结婚不到半年就离婚了,你跟我说他长情?”
尹佰看着苏承墨,活泼的眨眨眼:“因为林总忘不了您呀。”
苏承墨没接他的话,只问了一句:“那你觉得章源怎么样?你应该见过她。”
“只是我的个人见解,但她多半是个没有感情的钱袋子。”
喝过茶,苏承墨放下杯子。
章源的样子根本就不象是跟林嘉真的结婚过的样子,他做和尚,也不是没见过丈夫偷腥来寺庙里哭着求大师给一个解答的妇人。
章源这样实在难以理解。
苏承墨坐在沙发里陷入沉思。
尹佰看着他一副苦恼的样子,捏着被子,又放下杯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苏承墨察觉到他的纠结,于是说了声:“你有事就说,别藏着掖着。”
尹佰低低着,好像怕被谁听见似的朝着楼上瞥了一眼。
苏承墨知道他在担心,于是特意嘱咐了一声:“没事,我的房子隔音还可以。”
尹佰好像放心了似的,开始放心大胆的说:“林总跟章总是假结婚。”
苏承墨心头一冷,到底他也没想到林嘉竟然真的会做出来这样的事。
“这样啊,看来你看走眼了,林总不是什么忠心的伴侣啊。”
尹佰手里拿着杯子,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反正早晚都是要让苏承墨知道的。
“不仅如此,两个人一周之前见过一面。”
苏承墨暗暗在心里也对尹佰提起警惕,如果他是林嘉公司的前员工,而且年头不长,在自己这里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练习生,看来之前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为什么能对公司内部了解的一清二楚呢?
苏承墨用端详的目光看着尹佰在那里滔滔不绝。
“章总当年跟林总结婚只是为了钱,林总是为了套路谁,您自己也明白,可是这一次是林总主动找章总回来。”
虽然尹佰的身份值得怀疑,但他说的未必是假的。
苏承墨点着头,心却一点一点的变冷。
敲门声响起,尹佰自觉闭上嘴,应了一声门:“来了来了!”
一面起身十分乖巧的去开了门。
孙圣正开了门进来。
尹佰见来了脱身的机会,赶紧说着:“陈总,圣哥来了,那我撤了啊!”
苏承墨应了一声,一面去厨房给孙圣倒茶。
孙圣这一路奔波的呼哧带喘的,一上来喝了好几杯,才缓缓说:“林总找过章源,一周之前。”
苏承墨心里一沉,手里的茶壶狠狠落下。
“问道说了什么了吗?”
孙圣让苏承墨的激动吓了一跳,又摇摇头:“不知道,当时没人在场,听说就算是辛秘书也被支开了。”
一面说着,孙圣又问着:“我看门口那个鞋面熟啊。”
苏承墨淡淡道:“我把林嘉关屋了。”
孙圣脸上立刻显现一个大写的:“卧槽!”一面冲到每一个放假去搜查,一面焦急道:“陈总您心真大啊,死了怎么办?哭了怎么办?您不心疼?”
苏承墨别过脸,孙圣说的不错,他心疼。
老子心疼但老子不说是苏承墨的一贯作风。
苏承墨不说,但还把担心写在脸上。
孙圣看见听着《大悲咒》睡得挺香的林嘉,眼珠一转,喊了一声:“我去,陈白羽,快来!”
苏承墨连拖鞋都没穿,连滚带爬来到二楼,却看见林嘉在床垫上婴儿般的睡眠,杀了孙圣的新都有。
这一折腾林嘉也醒了,孙圣一边念叨着:“诶呀林总,您得明白,我们陈白羽心里有您。”
林嘉不说话。
孙圣又解着他的手上的领带:“林总,您别生气,诶呀,我们陈白羽就是有点小脾气,但是两个人搞对象嘛,您看看,我这不也总挨林宛的打?”
解完了手,林嘉自己把嘴里的毛巾拿了出来,吐了两口沾在嘴里的毛,还有几根苏承墨的头发。
“……”林嘉憋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自顾自解着被绑麻的腿,然后在地上坐着缓着。
苏承墨看了他一眼:“既然一开始跟别人的婚姻就是假的,现在挽回又有什么用呢?”
林嘉坐在地上起不来,火是腾地一下窜了三米:“苏承墨!你不会说话别说!什么叫我假结婚幼挽回谁了?我林嘉不贱!你今天怎么了,你最近都是吃错了什么葯了?”
苏承墨气就不打一出来,脑子里竟然只剩下一句话:“你还想处吗?”
林嘉彻底笑了:“处?咱们像吗?拉拉手,施主不妥,抱一下,施主,不可。”
林嘉揉着腿终于觉得有直觉了,有力气了能站起来了,自己扶着墙往下走。
苏承墨在门口站着看他一瘸一拐的往下走。
“苏承墨,我这辈子不是非你不可,我还能找别人,你现在也是有钱人,你也明白这种感受的,所有人都想攀附你,这么跟你说吧,我喜欢你只是因为只有你跟他们不一样。”
林嘉在楼梯口站住了,望着苏承墨,哑着嗓子神情说着。
苏承墨却没有反应的看着林嘉。
过了几秒,林嘉自嘲的笑了笑,原来不仅钱买不来真爱,真心也不一定能。
“苏承墨,我们不处了。”林嘉最后低低着,然后快走了几步推门走了。
“算了,白羽。”孙圣拍拍苏承墨的肩,“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不知道为什么,孙圣要拿之前安慰同单位的小姑娘的话来安慰苏承墨。
苏承墨却比那个小姑娘哭的还惨。
苏承墨只觉得心都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他一声不吭,眼泪却像绝了堤似的,一颗一颗从眼眶里掉出来。
“白羽,喜欢是要说出来的。”
孙圣看着苏承墨这一副窝囊样子,心里一阵发愁和看不过去。
苏承墨叹了一口气,声音还有些沙哑着:“他已经选择了一个女人了,我会让他为难。我们的关系很难被娱乐圈接受,我也不行我们被炒作。”
苏承墨在这个时代,不得不飞快的接受越来越多五花八门的事物,比如恋情可以是炒作的,每个人活着是有设定的。
“人设要是换得太快会出事的吧,性向暴露会影响粉丝流量从而耽误公司的运营,林嘉也会被人报复,这个世界太复杂了,我累了。”
孙圣在他一边坐着。
苏承墨继续说着:“要是我不是演员……”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地上弹起来:“对,如果我不是演员,我不就不怕了?悟空,林嘉我还找的回来吧!还可以吧!”
林嘉勉强点着头,一面又没听见似的递给苏承墨一张通告:“白羽,我给您接了一个新戏。”
经历了孙圣一夜的大道理洗脑,苏承墨不得不接受,生活不可能根据他的想法进行改变。
小睡了一会儿,孙圣去厨房给苏承墨煮粥,苏承墨自己在房间里看台本。
一个古装戏,男主是诸侯国梅洁的诸侯王,苏承墨扮演诸侯王的军师段柳,一路为诸侯王宁王出谋划策,指定正确的国策,最后夺得皇位。
苏承墨直了直身子,从床中间坐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他都觉得林嘉没有说谎,不管是处于对他的偏爱还是他的为人,他都做不出来那样没谱的事。
“白羽,您吃点这个吧。”
苏承墨在床中间坐着戳着下巴发獃,孙圣端着煮好的豆浆,刚炸好的油饼走了进来。
豆浆还冒着热气,热热的喝进胃里,顿时觉得好受了不少。
苏承墨欠了欠身子,拿勺子搅着豆浆,抬头看孙圣:“什么时候开拍?”
看着苏承墨不再提起退圈的事,孙圣趁热打铁:“下个月开拍,但是还有另外一部戏也找过您。您看看……”
苏承墨这个位置的演员一次接两三部戏是很正常的,从前苏承墨不说,孙圣认为是他怕累,可是现在看看,苏承墨多半是傻到不知道还有这个操作。
“不拍,我一次只能拍一部戏。”
苏承墨不会说谎,其实只要是用保证质量或者身体原因就能掩盖过去的。
孙圣看着苏承墨,问着:“白羽,自从你跟林总吵架之后,每一次你拍戏结束都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苏承墨心头咯噔一下,拿手摸着鼻子,他的确不记得,他从戏里脱离现在直接到了开头入,杀青出来。
到底是为什么呢?
苏承墨曾经也不是没想过这件事,以前他以为是由林嘉而定的,每一次他回去林嘉都在,但是现在多半是因为他不想从戏里出来吧。
苏承墨把手中的餐盘在地上找了个妥善的位置放好,又问孙圣:“我……对了,近两年的戏,拍摄的时候林嘉来看过吗?”
孙圣点着头:“基本上都会来,但不露脸,只是放下带来的饭菜就走,偶尔会问我你过的怎么样。”
哪怕林嘉真的不来,苏承墨倒也不觉得那么自责,只是现在。
“算了白羽,专心拍戏,您放心,林总他跑不了。”
孙圣给苏承墨打了包票似的。
其实要是现在就让苏承墨去找林嘉,他也未必能去,毕竟去找章源的是林嘉。
其实这件事苏承墨也不算完全猜错了。
林嘉装成的一副没落样子出了门就转变成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跟我斗?小伟,你还嫩了点,为了你,我可不管什么思想道德。”
一面他又给章源打了个电话:“他已经误会了,咱们的合约继续吧。”
电话的另一边,章源心里五味杂陈,可她还是只能摆出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她知道这件事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不然她也不会突然出现在林嘉面前。她也是女人,也是要面子的。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章源林算万算也没想到竟然被业内竞争对手给算计了。
对于这件事,章源直接拿着一堆证据摔在林嘉面前。
“解释一下。”离婚之后章源本来不打算出现的,既然林嘉先出手了,她也没有必要继续冷眼相待下去了。
林嘉就是要引蛇出洞,比起别人,章源这个前妻似乎更能刺激到苏承墨。
“林嘉,我没想到,你也会玩阴的。”章源坐在办公桌的对面,双手抱在胸前,毫不客气的看着林嘉。
林嘉并不打算装无辜,他拿出手中的一沓文件手一推,文件划到章源面前。
“看看吧,这个比你之前的买卖好百倍。”
章源不吃亏,先打开文件看着,一面也没拿什么好脸色出来,即便这真的是一个好买卖。
“要不是这样搞,您也不会出来一趟不是。”林嘉的笑越发无耻起来。
章源掐着眉头,想了想面临失业的员工,还是咬咬牙,手里拿着合同签了个字,一面指着林嘉的鼻子尖,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林嘉自己往老板椅上一躺,不管他自己冤不冤,反正这事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受委屈。
一面他又感叹:“我可真是个大善人。”
只不过林嘉把章源跟苏承墨想的太无情了。
这会儿电话那一边的章源眼睛里盈着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憋了回去,又用手指楷着要流出来的鼻涕。
努力装成正常的语气继续回答着:“现在的项目非常的赚钱,等着我报复你吧。”
林嘉真以为章源为了这个高兴,一面更加得意道:“那你就好好报复我吧。”
这回连这部戏都是林嘉公司为主要赞助商,只是跟孙圣谈剧本的时候用章源的新公司名字代替了而已,也是苏承墨一直在闹,孙圣也没在乎,直到新闻发布会的时候,孙圣才明白过来,苏承墨是被林嘉套路了。
苏承墨在家里呆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准时到达了拍摄的地点,定妆之后会有一个发布会,在后台,苏承墨正看着台本,一声:“行了,这样挺好的。”传入苏承墨耳朵里。
倒不是这话有问题,只是这声音,苏承墨看过去,果不其然,是林嘉。
怎么哪里都有他?演员?不对,演员他刚刚都见过了,绝对不是,那就是赞助商!
苏承墨脑子发懵,看着林嘉,心里默默杀了孙圣一百遍。
孙圣正要给苏承墨拿水,一双小手捧着水要来给白羽喝,这会儿看见林嘉,一瞬间多了许多百口莫辩的无力感。
林嘉早就察觉了苏承墨的目光,这会儿心里发坏,特意从苏承墨身边蹭了过去。
“哟,不好意思,借过。”
苏承墨本能后退,且狠狠看了孙圣一眼。眼神写满了:“你惨了,我要给你挫骨扬灰!”
孙圣两只手耷拉着,一面又觉得不对,这林嘉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除非他是赞助商,可是签合同的时候,他明明确认过其中确实没有林氏集团以及其他子公司的名字。
突然一个陌生的公司名字在他脑海闪过,飞快拿出手机,果不其然,那负责人的名字是章源。
主持人介绍着新剧的内容,引的屏幕前的观众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在心里暗暗的对这部新戏充满期待。
苏承墨现在读台词已经没有那么板板平平象是念经,这件事他家粉丝表示非常赏识自己男神成长的速度,他又象是有个性的特立独行种,又象是个智商及其高的从容人士。
今天苏承墨显得比之前更加睿智深沉一点,毕竟他要不时的看着林嘉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好在从头到尾,林嘉都很少朝苏承墨看一眼直到半截苏承墨才看出来,原来来的不仅有林嘉,烦人精章源也在。
他内心顿时生出一万点不满意,目光也就不自觉的一直看着林嘉那边。
就算轮到他发言了他却还没反应过来。
主持人赶紧打着圆场:“我们陈白羽这么快就进入那种运筹帷幄的状态啦,来,看来陈老师会对自己的角色有更深的见解呢!”
苏承墨这才缓过神来,有条不紊的回答着,回答的时候,眼光还是一点都不离开林嘉,于是语气又回到了之前的念经模式。
好不容易扛过节目一轮又一轮的折腾,苏承墨心里一万个憋屈,只想赶紧结束发布会活动,赶紧进入剧本。
总算熬过了发布会,林嘉带着章源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说是一会儿叫了几个老板一起吃饭,其实根本谁都没叫,就是想等苏承墨。
站了好半天,章源脚上的恨天高隔的她脚疼,她动了动身子,问林嘉:“林总,我看场地里的摄影灯光都撤了,您等的老板还没到吗?”
林嘉倒是没算到,苏承墨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发布会散场愣是没叫自己看到,自己偷偷走了。
“嗯,回吧。”林嘉替章源拉开车门,看着她的车渐渐消失,辛秘书才开口:“你不该还对她这样好。”
林嘉刚想笑着说“女人还是应该宠。”
却不想辛秘书面色沉重,严厉的看着他:“你不该叫她认真,还一回一回的受伤。”
林嘉不明不白的看了辛秘书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回了车上:“走吧辛姐,今天我开车。”
辛秘书也只好叹着气,坐在副驾驶上,一面念叨着:“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大人似的明白别人的心呢?”
林嘉开着车,心里却越来越沉重,真的是他错了吗?
苏承墨早就回了剧组安排的酒店,躺在床中间却一直睡不着,翻来覆去,全是林嘉与章源的样子。
苏承墨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嫉妒成这个样子。
大概这就是在乎吧。
不知不觉天竟然亮了,孙圣看见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苏承墨惊地嘴张开的多大。
“白羽您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苏承墨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响着,孙圣说什么他也感觉不到了,唯一还存在的理智就剩下:“快走吧,咱们别迟到了。”
化了妆,换了衣服,导演一声:“各单位就位,开机!”
一转眼,眼前没有摄影机,没有一丝一毫的束缚。
还没来得及伸一个懒腰庆祝,一道丝带在他的腰上又绑了一圈。
简直要把五脏六腑都挤到一边去了,苏承墨痛苦挣扎,问着身后死命扯拽的男人:“你这是做甚?我快要被勒死了!”
质问相应的却是一阵抽痛。
一阵冷风从脸颊刮过,而后背上是一阵抽疼。
确定了那是让鞭子抽了。
苏承墨挣扎两下,换来的却是另一番折磨。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苏承墨也不是完全的默默无闻,受到过多的压迫的时候也是懂得反抗的。
那两个中年人,一男一女却是没一个好脸色,一面继续强行指导他写字,坐姿,一会儿又是形体训练。
简直象是现代的塑形教练,唯一的区别就是前者不挨打。
“干什么?你可是我们梅洁宁王送给凤国的美人啊。”中年女人阴阳怪气的说着,一面又一鞭子抽了下去:“再把腰部抬高些,再偷懒,打死你!”
苏承墨这一会儿笑了,一把接住辫子:“杀了我?杀了我你们宁王可受不了。”
中年女人手拍了一下中年男人,两个人哂笑两声,一面说着:“你看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说着女人拉开大门,却看见这个屋子边上是另外一间屋子,里面的女人正在教授另一个美男子基本的服侍流成。
“看见了吧,这只是一个,宁王特意建设这蜂巢阁楼,就是取蜜蜂识途的寓意,希望你们出去了还能把邻国秘密给带回来。所以密探每天都在培养,你死了就死了。”
说着,女人又把他扯了回来。
纵然苏承墨有功夫,但还是难以对抗过多的人,她既然说这里形似蜂巢又说人数很多,那么必定这里有上百个如此的房间。
苏承墨默默承受着训练,一面又要学习勾引的眼神,轻浮的动作甚至是……
这跟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
不过既然一开始就在凤国,那么他自己就应该努力做上宁王的军师。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段柳大概跟宁王不认识。强撑着把白天的训练给捱过去,按照剧情的走向,他还应该做梅洁诸侯王的军师。
这些人不是罪犯,也都是自愿来的,所以夜晚是没有人看守的。
这是苏承墨来这里之后第六天才发现的。所以当夜晚来临的时候他也是才知道是以为往回跑的。
夜晚降临,在之前夜晚出去的人那里得到了一些情报,倒是不知道靠谱程度,但据说宁王有个爱好就是夜晚饮酒。
宁王尤其喜欢在室外独自饮酒,但一国之君怎么可能真的独自?所以为了不被弓箭手或者保镖打死,苏承墨选择把宁王吸引过来。
夜幕降临,他悄悄拿着白天请来的师父教的笛子,自顾自坐在不远的地方吹着。
自然是因为初学,笛声时而错了调子,时而断了停下又要重新找调。
磨人程度不亚于你在床中间睡觉我在床下拉大锯。
所以宁王再也没有喝酒的兴趣了,不耐烦的放下酒杯喊了一声:“来人,给本王查查,半夜是何人暗中吹笛企图烦死本王。”
苏承墨正那手指堵着笛子的孔在找调的时候,一身稀里哗啦身穿铠甲走动的声音穿进他的耳朵里。
心里正舒了一口气,终于有机会见到宁王,却听见那人极度不爽的朝着自己喊了一声:“吹笛者和人?还不快快下来领罪!”
一丝惊恐略过苏承墨的心头,他回头朝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只看见两列兵丁点燃火把,在下面站着。
十几个火把能照亮小面积地方,苏承墨在假山上面坐着,手里拿着笛子,此刻跑是来不及了。
但苏承墨心里暗暗打鼓,这些兵丁看起来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