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泽深，你怎么了？”
秦泽深抱着头，感觉像要被撕裂了一般，余归晚过去抱住他，可被他一把推开了。
“走开，别碰我。”
秦泽深疼的失去了意识，所以出手很重，直接把余归晚甩向了一边，还好旁边有墙，才没有摔倒。
“你……”秦泽深这才意识到自己出手重了，应该会痛吧！
可她没有哭，却再次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注意力被转移之后，头痛的感觉就渐渐消失了。
她不回答，继续笑。
“我问你笑什么？”
你不怎的，秦泽深只觉得很生气。
“没什么，既然你全部都忘了那就忘了吧，其实我是开玩笑的，我不是你老婆，就是一个……普通的朋友。”
这一刻，余归晚退缩了，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
她害怕看到秦泽深那样陌生的眼神，和拒他于千里之外的语气，也怕他因为回忆而头痛的那么痛苦。
看他痛苦的样子，她还是不忍心了。
其实只要他人好好的就行了，记不记得，不重要。
或许……忘了也是一件好事，这样两人之间，也不存在什么太大的压迫感了，也不用彼此都怀着愧疚的心来面对对方。
反正两人已经错过了这么多，根本不适合再在一起。
也许，这可以作为一个新的开始。
一个让两人回到起点的开始，至于往后的路，还会不会走到一起，就看老天爷的安排了。
这一刻，余归晚承认自己想的挺多的，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只是秦泽深一开口，再次让她刚刚整理好的情绪又乱了。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心软？”
“我知道你不会。”
秦泽深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心软的男人。
“你知道就好，那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她要怎么说？
说她是老婆，可自己明明说了要离婚的，而且余子盛那边的离婚手续已经提交法院了。
说不是，可自己肚子里又怀着他的孩子。
如果把这所有的事情都说一遍，估计秦泽深早就晕了，刚醒过来，应该也思考不了那么多。
更何况，他现在的态度摆在眼前，根本不会相信她的。
“其实我骗你的，我曾经确实是你的老婆，不过现在……已经离婚了。”
她也不知道法院那边程序走的如何，不过眼下的形势，她只能说已经离婚了。
“离婚？你确定已经离婚了？”
“我……”秦泽深认真地额样子，让余归晚有点不敢说假话，“反正离婚协议已经提交了。”
也就是说，只要盖了章，就成了。
秦泽深的眉头皱了一下，好像是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大概是以为还没离婚成功，有点不爽吧！
“改天我会去催催的。”余归晚强调。
“我们为什么离婚？”
为什么离婚？
这件事说来话就更长了，不过余归晚并不打算告诉秦泽深，没那个必要，说多了，万一他等会又头疼起来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