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些流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东林用一个眼神告诉他，“就是你。”
“我……烟儿是我的妹妹，他们不知道吗？”
“可她们也知道方小姐不是您的亲妹妹。”
秦泽深低头不语了，烦躁的很。
“少爷，有些事本不该我管，不过我还是想多嘴问一句，您到底是喜欢少奶奶还是方小姐呢？”
大概这个问题也是所有人都想问的，可是没有一个人敢问。
“你说呢？”秦泽深抬起视线，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反问，证明少爷对自己的心意很清楚。
东林当即笑了，他是秦泽深的心腹，对秦泽深的心思也算了解几分，他的心里其实有了答案，但还是想问问，让少爷也能清楚自己的答案。
“那我觉得少爷还是该和方小姐说清楚。”
“我说的很清楚啊！烟儿就是我妹妹。”
“可是我觉得……方小姐似乎不这么想。”
秦泽深抬起诧异的眼神，大概是他觉得他现在和方尔烟之间已经说清楚了，为什么东林还会有这种感觉。
“少爷，我都觉得方小姐没有这么想，更何况少奶奶呢？有句话我一直不太敢说，您对少奶奶确实缺乏信任。”
信任……
脑海里突然回想起余归晚那张柔弱可怜的脸，拽着他的衣角，问他，能不能相信她一次？
好像不止这一次，她总是在埋怨，说自己不够信任她，怀疑她。
心里忽然顿了一下，有些疼。
“那是因为……她也……也没有给我信任。”秦泽深这句反驳的话说的底气一点也不足。
东林都忍不住想笑了。
“少爷没什么感情经历，有时候可能比较迟钝一点，但是您还是要慢慢改正。”
秦泽深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你感情很丰富似的。”
东林还不是就谈过一点恋爱，还无疾而终，和他半斤八两，也没好到哪里，有什么资格教育他。
不过说起东林那段感情，秦泽深就有点不忍心了，“那个……你要是想谈恋爱，我让晚晚给你介绍，她一直挺看好你的。”
余归晚一直都想对东林下手，这么好的男人，当然是得留着给自己人用，不能便宜了别人，就是秦泽深一直不允许。
有时候男人之间，不需要说那么多，一个眼神就懂了。
东林虽然是助理，但是是秦家老管家的孙子，那时候秦泽深回到秦家后，一眼就看中了东林，便要了他过来帮自己。
好在，东林也没让他失望，做事不仅尽心尽力，还细致，从没出过错误。
与其说是助理，不如说是好兄弟，在秦泽深心里，能完全信任的，大概也只有东林一个人。
“那就不用了。”
秦泽深抿了抿唇，他不知道东林这辈子还会不会谈恋爱。
他叹了口气，“烟儿是我的妹妹，我答应我母亲要照顾好她，和她结婚，我已经没有做到和她结婚了，再不照顾好她，我怎么对得起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