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好像也来了,等会看到你戴着这条爱神之泪出场,不知道会不会哭呢?”
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陶虹虹心里一阵得意,她哪里不知道,她们嘴上奚落郭名媛,心里必定也是嫉妒她的,但她很是享受这种嫉妒。
忽地,一阵敲门声传来,保姆走过去开门,见到门外的贺景成,连忙走到陶虹虹身边,低声告诉她,他有重要的事见她。
陶虹虹神色不变,朝保姆打了个眼色,示意保姆带贺景成离开,她又跟几个姐妹聊了两句,就借口去洗手间,起身出房。
“他在哪?”
“就在前面的休息室里等您。”保姆领着她,避开其他人,来到贺景成所在的房间。
“你在外面等。”进门前,陶虹虹吩咐保姆,才推门而入。
“陆夫人。”见她进来,贺景成站起身,迎接她。
陶虹虹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示意他不用拘谨,坐下再说。
“你这么急着见我,是不是有消息了?”
“是有两件事,要跟夫人汇报的,你让我们调查陆议员的事,已经查到一些眉目了,他的确瞒着你,在外面有不少产业,据粗略估计那些产业至少值一亿。”说着,贺景成将调查到的资料递给陶虹虹。
接过资料,陶虹虹越看脸色越黑,这家伙竟瞒着她,在外面有这么多产业,亏他平时还在她面前喊穷,让她别乱花钱,说什么被记者查到,会影响他的事业,呸!她花那么点小钱,他就斤斤计较,他倒好,藏着掖着这么多产业,还不知道给哪个狐狸精霸了。
“知不知道这些产业,他都记在哪个狐狸精名下?”
贺景成道:“因为时间的问题,暂时还没查到,不过,我们还查到他已经将你们共同拥有的公司股份,押给了银行,逾期不赎回的话……”
后面的话,不用他多说,陶虹虹也知道厉害,她气得将手上的文件捏皱。
片刻后,她冷静下来,“刚才你说有两件事,还有另外一件呢?”
“我的拍挡,因为调查陆议员的事,被他抓住了,现在正被囚禁在会所天台上,如果不想办法,把她救回来,恐怕会打草惊蛇,到时他知道你调查他的话,只怕他会加快将你们的共同财产移走。”
贺景成知道她最在乎的是什么,一开口就拿事败的话,陆议员会转走财产说事,果然,她一听就答应,会协助他救人。
“其实,我有一个办法,既能救回我那拍挡,又能保住你应得的财产,甚至能让陆议员净身出户的,只是不知道你忍不忍心那样做?”贺景成诱惑的口吻道。
陶虹虹嫣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底满是坚决。
“他都已经不把我当妻子看待,只想着让我一无所有,我还有什么不忍心的?”
大厅内,在主持人一番活跃气氛的开场白后,陆明夫妇就在众宾客的掌声中登场。
“今晚是陆议员跟夫人的银婚记念日,两位是公认的恩爱夫妻,两位能否说说有什么办法,能维持这么多年的婚姻,还能像当初那样甜蜜?”主持人在一旁笑问。
陆议员跟陶虹虹对望了眼,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互相信任,体谅,还有站在对方的立场,多为对方着想。”
主持人又问陶虹虹,“陆夫人,陆议员如此风度翩翩,事业有成,必定有不少女人围着他转,你会不会很担心,或者,为此跟他闹矛盾?”
没人发现陶虹虹在听到这问题时,嘴角抽搐了下,望着台下一百多位宾客,她露出一抹大方典雅的笑容,说出最冠冕堂皇的答案。
“当然没有,我对他跟自己有信心,更相信他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做出,背叛我们的婚姻,背叛投他一票的选民的期待,他是一个忠于家庭的好男人。”
话声方落,一阵高根鞋敲打地板的脚步声,伴随着推开的声音传来的,还有一把震耳欲聋的声音。
“陆明!”
随着这声音呼唤,全场倏地一静,所有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缓缓走入众人眼窝。
这个女人是谁?
注意到这女人出现后,台上的陶虹虹脸色阴沉了下来,加上那女人刚才唤陆明的举动,大家不约而同地浮现一个念头。
这女人是来踩场子的。
而且看这架势,应该是有备而来。
有好戏要上演了!
众人均擦亮眼睛,就差人手一包瓜子,准备看戏了。
在众目睽睽下,女人有些紧张,但很快地镇定下来,缓步朝陆明跟陶虹虹所在的方向走去。
“陆明,我来了。”走到台前,女人一脸痴缠地望着台上的他道。
这疯女人是谁?陆明瞪着她,第一个反应是有人要坑他,正要大声叱责,就被身旁的陶虹虹抢先开口。
“你是什么人?今天是我跟陆明的结婚纪念日,只邀请朋友来,这位小姐是走错地方了吧。”
面对她的质问,云乔挑衅地笑道:“你问我是谁?我当然是陆明的爱人了。你说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明年就是你们的离婚纪念日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什么情况这是?小三公然逼宫呀?”
“果然是天下乌鸦一样黑,平日陆议员总是以好男人形象示人,还不是在外面包小三,不过,这女人胆子子还真大,竟然在这种日子来踩场子,就算陆议员有多宠她,这样一闹,杀了她的心都有了,还会让她上位吗?”
“她如此有恃无恐,肯定手里握有什么杀手锏的。”
果然,下一刻,就听云乔继续说下去。
“陆明,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此话一出,四周顿时寂静一片,陆明有一瞬没反应过来。
他跟陶虹虹结婚多年,只生了一个女儿,没儿子一直是他的心病,现在突然有个女人跑出来说,有了他的骨肉,让他不禁多看云乔一眼,想着他是不是真的跟她有过一腿,毕竟他在外面玩了那么多女人,哪里全部记得起来。
“你别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他的语气不缓,可声音透着一丝压抑的波动。
他决定私底下,让人查清楚,如果这女人真的怀了他的骨肉,他就饶她死罪,但活罪难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