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川!?”
连灿荣笑得张狂,“他算是个什么东西!给老子提鞋都不配!”
他把辛锦衣当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叫了声,“兄弟们,给我上!今晚谁把这个女人捉到我床上,老子重重有赏!”
看那几人就要来碰,辛锦衣闪身一躲。
原本搭在她肩上的西装,掉在了地上,而她那美背一下就露了出来。
她的腰身和皮肤,是毫无瑕疵的。
这么一露出来,连灿荣眼神都在放光,“我滴个乖乖!老子今儿遇上极品了!”
辛锦衣眉头一蹙,因为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动手并不算方便,而且还是跟几个大老爷们打,没几下,她被逼推到游泳池边,那个蔡娇娇存心使坏,上手来抓她脸。
那长指甲,分明是要毁她容!
辛锦衣往后一退,直接掉进游泳池里!
“落水了!”
连灿荣越加兴奋,脸上痘痘都泛着红光,“兄弟们!这女人是我们的了!给我们下水去捞!”
辛锦衣在水中挣扎了几下,扑腾了起来,自小在海城长大,虽然是在村子里,但她水性不差,听见几人要下来,她露出脑袋,朝里面大声喊道:“司御川!”
也不知道司御川能不能听到?!
七八个人下水,没一会儿,就朝她逼近了过来,辛锦衣蹬掉了高跟鞋,飞快往岸边爬,那个连灿荣早就在岸边等着了,笑容越加灿烂,“小美人,我都说了,今天你是我的人!我吃不掉你我都不信连!”
他上手就来抓她。
池中有六七个人,岸边还有他。
辛锦衣转身要溜到水中,被连灿荣狠狠掐住脖子,抵着池边。
连灿荣猥琐一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低下脑袋,就要朝她亲过去,“我说了,我连灿荣想要的人,没有要不到的!”
辛锦衣被他掐的快要窒息,想要动手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水中,被人摁着双腿。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想死!
让她快要疯了!
她恶狠狠瞪着连灿荣,眼看他脑袋凑了过来,她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朝他鼻梁骨上撞了过去!
“哎哟!”
连灿荣捂着脸,鼻子被撞出了血,他松开了她,一巴掌扇过来,“你这个贱人!敢撞老子!”
“嗡!”
这一巴掌太狠厉!
辛锦衣觉得嘴里一股腥甜!
她啐了口,血沫吐到他脸上!
连灿荣抹了一把脸,“嘿”了声,一把拽住她头发,辛锦衣头皮被扯得发疼,他极为嚣张道,“老子今天还治不了你了!”
说完,他巴掌又要打下来。
“住手!”
一道冷声响起,花园一旁,站着几个人。
司御川也在其中!
司御川一脸黑沉!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要将人吞下的气势!比猛兽还要凶狠!
“哥!你来干什么!”
连灿荣不满道:“你没看到我在这教训贱人!?我这个女人不听话,是时候该教训教训了!”
辛锦衣蹬开那几个绑着她腿的人,歇斯底里,“滚开!”
连灿荣一听,一把掐住她脖子,又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你这贱人!闭嘴!老子还没教训你!你倒张狂起来了!听不懂人话的玩意!”
辛锦衣狠狠瞪着他,那目光,像是要将他杀死。
司御川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抖了抖衣服上的尘土,大步朝辛锦衣走了过来。
连灿荣挡在辛锦衣跟前,一脸不满,“司少!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对我的女人也有兴趣?你放心,等我玩腻了,我一定把她赏给——”
话没说完,司御川狠狠一脚踹过去!
这一脚踹上胸骨,连灿荣在岸边趴下,吐出一口鲜血!
司御川眼神冷得骇人!
像是要将在场所有人都焚烧!
尸骨无存!
他浑身上下冒出的森冷气息,足以让所有人不敢靠近!
“司少!你何必这样对我弟弟!”
一个戴着无框眼镜,长相儒雅的男人站出来,心痛不已,“为了一个女人,司连两家有必要闹成这样吗!?”
司御川无视他,弯腰朝辛锦衣伸出手臂,愤怒强压在胸口,他嗓音低低的,“乖,我抱。”
辛锦衣被扇了巴掌,小脸红肿,有血痕。头发被打湿,还在往下滴水,衣服也被扯坏了。
但是她没哭,她倔强的看着他。
脖子上掐痕严重。
让人心头一揪。
她还是朝他伸出手,司御川张开外套,将她身子抱住,裹在外套中,捞出泳池。
“哗啦!”
水声响起。
蔡娇娇眼中迸发着嫉妒的光芒,冷声道:“是她先勾引灿荣!想让灿荣上她的!她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也不过是个贱货而已!你——”
她话还没说完,司御川冷声道:“季三!”
季三赶紧凑了过来。
司御川眸子阴冷,泛着冷如冰霜的寒气,“把她舌头割了。”
“是!”
季三动作很快,那蔡娇娇还要反抗,就被季三几下捆住,捏着下巴。
“啊!!!”
蔡娇娇一声惨叫!
满嘴的血从嘴里流出!
在场无人不震撼!
这是真割了舌头!
蔡娇娇惊恐捧着满手的血,晕了过去。
而被打伤的连灿荣,此时抹了血站起来,一脸不屑道:“你凭什么动我的女人!”
“灿荣!”
连韦伯看着弟弟还在挑衅,怒道:“不准无礼!”
他看向司御川,面上含着温润的笑意,“司少,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管这个女人是谁,你也不能伤了咱们两家的和气——以你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呵!”
司御川眸底泛着寒冰,如刀子一般刮向他!
他搂着怀中的女人,脸色冰冷,“我司御川的未婚妻,也是你们染指的?!”
连灿荣一听是未婚妻,惊讶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看向司御川,“你?你这样的丑八怪,也能有这样的未婚妻?!”
“灿荣!”
连韦伯语气冰冷,视线扫向他,“你怎么跟司少说话的!”
连家和司家,一直都是互相制衡,两家向来不对盘,要不是近两年司御川风头正劲,把他们压下去了些,连韦伯也不会这么客气。
“本来就是!”
连灿荣不屑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