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苏拾月对着台下勾唇一笑，笑容嫣然而又艳丽，“大家好。”
台下没有人回应，却也没有人将事先想好的辱骂之词说出来。
他们早就知道苏拾月漂亮，只是没想到，真人远比直播上更为漂亮。
甚至在苏珏这个精心制作的虚拟人物旁边都没有逊色，可以说绝尘不过如此。
无论是为了这张脸，还是方才精彩的表演，观众们都难得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苏拾月不以为意，她拿着麦克风，笑容依旧：“其实我知道，这次那么多人来看演唱会，并不是真心想看的表演，而是为了我来的。当然，是负面思想地为了我。”
“想必因为网络上的舆论，不少人想要当面骂我吧？”
“既然我出现在这里了，就代表我给你们这个机会。”
台下的沉默异样，接着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苏拾月，你不为自己辩解吗？”
“这位观众，你用词不对，应该是澄清，而不是辩解，毕竟我没有什么好狡辩的。”苏拾月勾唇，“我的确会为自己澄清，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毕竟自己一个接着一个澄清未免太累了，所以等你们问我的时候我再澄清吧。”
众人：？？？
为什么他们感觉有些奇怪？！
你能不能按照套路出牌啊？！
“当然，你们如果一起提问题，我肯定回答不过来。”苏拾月道，她的手一晃，如同变魔术一般变出了一个彩球，“要不这样吧，彩球丢到谁，我就会回答谁的问题。”
那个彩球是一种质地柔软的小球，有些重量，所以可以扔得很远，又因为很软，也不怕伤到人。
但是众人还是忍不住吐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意啊喂？！
而苏拾月显然没有向他们听取意见的心思，走到舞台边缘，似乎为了以防作弊，闭上眼原地转了两圈后，才朝着一个方向随便一扔。
虽然心里吐槽，但看到彩球向自己方向扔过来的观众们还是躁动起来，纷纷抢着想率先捡到彩球！
结果好巧不巧……彩球准确地落入了一个小姑娘的手里。
捧着彩球的小若：……
惊喜从天而降？
“呀，第一次抽到的竟然是个小姑娘。”苏拾月声音明媚，“上来吧。”
小若全程如同游魂一般地上了台。
在面对面对上苏拾月的盛世美颜后，她猛地一个激灵，也让苏拾月惊了一下：“怎么了？”
“没……没什么。”
小若捂着心口，看上去痛心疾首。
总不能说自己因为盛世美颜受到暴击了吧！
呜呜呜，不愧是她的月月宝贝，明明那么久没见了，还是美貌如依旧。
因为一直盯着苏拾月，所以她注意到，在自己上台后，苏拾月的眸子闪了闪，似乎闪过一丝惊讶。
所以……小若惊喜地想到，她是认出自己了？
“这位小姐长得真好看。”苏拾月笑道，“果然漂亮的人我都觉得眼熟。”
不不不，月月宝贝你才是真正的漂亮啊！
小若在心里狂喊，同时也激动地意识到：苏拾月果然认出自己了！
啊！她家月月宝贝怎么那么厉害！记忆力怎么那么好！
苏拾月接着开口：“好了，请问你有什么问题想要问呢？”
“我……”
小若有些哑然。
她是苏拾月的粉丝，自然不会问网上那些舆论让自家爱豆为难……于是思索半晌，她道：“请问……苏珏真的是虚拟人物吗？”
其实表演到现在，看到台上心不跳气不喘的苏珏，众人的心里都有了答案。
只是小若实在无法相信。
她是相关专业的，知道这看似天马行空的技术里面拥有多少难题，可这一切，却被苏拾月做到了？
苏拾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她笑道：“你伸手。”
小若朝苏珏的方向伸出手，苏珏没有动，所以小若的手轻而易举地穿过了他的身躯。
台下惊呼：果然是虚拟！
“可、可是，这项技术太过匪夷所思了！”估计是太震惊，小若说话都快了几分，“虽然是投影出来的，每一个表演都太过完美，动作没有任何机械感和bug，看上去根本不是程序设定的，而是活生生的人。”
“我之前想过，唯一的可能就是后台有人带着仪器唱歌跳舞，只是呈现出来的是虚拟形象而已。”
不然，不可能做出这么完美的动作，还有人性化的回答！
这句话点亮了观众们的思绪。
“对啊，这也说不定，毕竟我们华夏怎么可能有这种技术？虚拟人物和真人一样，这是ai了吧？”
“所以根本就是有人在后台操作咯？苏珏开口，也是后台的人在说话？”
“我曹，这声音做什么幕后人啊，直接出道不好吗？卖唱片分分钟火！要是长得不行可以当蒙面歌神啊！”
“我就说苏拾月怎么可能有这种技术？”
“那之前苏珏飞起来是什么操作？总不能后台的人会飞吧！”
“肯定是提前吊好威亚，假装飞起来的效果啊！”
虽然心里断定这一切都是后台操作了，但是观众们还是不由得感慨：这特效是真的厉害啊！
有这特效办什么演唱会啊？去做特效大片不好吗？
小若自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引起了台下的议论，她的面色一白，慌张道：“抱、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都快哭了！她只是出于职业毛病科学探究而已，并不想给自己爱豆招来舆论啊！
“没关系。”苏拾月的表情依然温柔，她像是并不在意台下的纷争。
谁知道，最后是苏珏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请不要这么质疑母亲大人。”
喧闹的众人瞬间安静。
而在他们诧异的视线下，苏珏对小若道：“请你向我提问吧，无论什么问题，哪怕是你认为人类解答不上来的问题。”
小若愣了一下，犹豫开口：“9183乘以568等于多少？”
“5215944。”
几乎是秒答。
全场哗然，过了一会儿，台下用手机计算机计算出来的观众发出了惊呼：“真的是5216944！”
“怎么可能？不是后台操控吗？人类怎么可能那么快计算出来？”
“你蠢吗？可以用计算机啊！”
“可是你输入数字也要时间啊！别忘了苏珏是秒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