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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人家真正想的是你好不啦!”沈程砚在那边腻歪地说话,唐楚楚在这边捂着被子偷笑。
聊了好才挂电话,唐楚楚抱着被子安心地睡了。
苏友佳早就睡得呼呼的,被子踢开了都不自知。
她们要去参加一个讲座,是康南文和他的徒弟季宥一起主讲的,时间在上午九点半,位置在所住酒店的会议厅层。
苏友佳起得晚,她起来的时候,唐楚楚已经吃过饭还给她剩了几个包子和一杯豆浆。
“姐姐,这是你买的吗?”苏友佳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
“是啊,快去洗漱。”唐楚楚一边对着镜子化妆一边说。
“哇姐姐真好,我简直太邋遢了!”苏友佳拖拉着拖鞋冲进卫生间,随即,里面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
来到会议厅,这里人已经来了不少,厅里坐了大半的位置。就在她们在找位置的时候,方嘉泽打来电话:“唐医生,来第三排,我多占了两个位置,你和你室友可以一起来。”
“好的,谢了。”
唐楚楚笑道,挂了电话跟苏友佳说,“走,我们去第三排。”
“那里有人帮你占位置吗?姐姐,你人缘好好啊!我也是跟同事来的,可是她们都没有帮我哎。”苏友佳碎碎念着跟她过去了。
没一会儿,主持人开始入场,本场嘉宾,康南文教授和季宥讲师后面跟着进场。主持人先介绍讲座的基本流程,再由康南文教授开始讲授内容,季宥负责播放ppt。
“各位远道而来的宠物医生们,大家好,我是康南文,你们可以叫我的英文名凯文,今天就由我给大家带来一节有关动物糖尿病的讲解……”
“哇,好有气场啊!”苏友佳小声犯花痴道。
“还行。”唐楚楚抿唇,“他好有学问的感觉啊!”
“是啊,他确实是读了很多年的书,还在美国工作了很久,其实他就是学者那种的,不过他现在已经定居国内,所以就选了一家不错的宠物医院任职。”苏友佳憧憬地说,“好帅啊!真的!”
“你真的很崇拜他啊,”唐楚楚笑,“那你下去可以试试要个签名。”
“行,我试试!”苏友佳托着脸说道。
讲座持续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后,季宥上台做结束发言,基本讲座就结束了。
唐楚楚听着感觉有点困困的,不知道是内容不太风趣还是内容她都很懂,反正她没有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姐姐,这结束了你直接回宿舍还是……?”苏友佳问。
“我去一趟超市吧,买点东西。”唐楚楚说,“你去找教授吧,午饭的时候如果要一起吃打电话就行。”
“好嘞~”苏友佳欢天喜地地跑走了。
唐楚楚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无奈地笑笑,只是差了两岁,可精神状态却好像差了十岁,难道是她不注重锻炼吗?
出了会议厅,她来到酒店楼下的沃尔顿,推了一个手推车进去。
这超市很大,比潞城的大多了,果然是大城市的超市模样啊!她推着车先走到甜点区,买了一个手撕面包当明天的早饭,又买了两瓶纯牛奶回去安眠,接着她来到水果区,买了爱吃的橙子和苹果,看到有喜欢的水果沙拉拼盘也买了一盒。
挑了半个小时她结账出来,先把这些东西提回宿舍,再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了会儿手机,等到沈程砚下班,她打过去电话。
“喂,又想我了?”
“呸,我给我妈打,我妈不接,估计是手机没电了,她也没充。”唐楚楚扁着嘴说。
“那行,我晚上问问,你今天干啥了?第二天了呢!”沈程砚问。
“没啥,就听了个讲座,说那个教授很厉害,但我暂时还没觉得,康南文,你知道吧,之前在美国。”唐楚楚说。
“倒是知道,但不了解,估计还没释放出能力吧,你再观察观察别这么快下结论,你吃饭没?”沈程砚问。
“没吃呢!”唐楚楚说,“室友没回来,我也不知道要吃点啥,所以就没去。”
“你点外卖算了,多快啊,吃个海鲜面,或者米饭菜。”沈程砚提议。
“海鲜面吧,想吃蛤蜊。”唐楚楚说。
“行,那你点吧,你要是懒得点我帮你点。”沈程砚闷笑。
“算了,我哪有那么懒啊!”唐楚楚娇慎。
她点了外卖,吃过午饭,苏友佳才姗姗来迟地回来,不过她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姐,你吃过了吗?我给你带了一个肉夹馍,怕你饿着。”苏友佳闷闷不乐地说。
“我吃过了,不过你可以放在那,等晚上热热吃呗!”唐楚楚好奇,“不过你咋了?看起来不太高兴。”
“我感觉,我的同事们好像对我有点不友善,今天我们去吃火锅,我们说好了AA的,但是最后是我结账,他们没有一个给我转钱的!”苏友佳低落地说,“是不是我不会为人处世啊?我感觉,我有点不合群呢!”
“哪有啊,你这么活泼应该很合群啊!”唐楚楚疑惑。
“可是,我真的没有收到任何人的转账啊,我要去给他们发消息挨个要回来吗?不会显得我很抠很小气吗?”苏友佳苦恼地说。
“这个要看你自己,”唐楚楚抿唇,“你想要钱,就要牺牲些面子的。”
“面子这个……有的时候我真的抛不掉的,怎么办啊?”苏友佳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拔出来。
“那就忍着呗,取舍,懂?”唐楚楚抿唇。
“不想忍,我还是要吧,本来说好了AA的,就应该给我呀!”苏友佳笃定道。
最后,她给所有吃饭的同事们挨个发了微信,并且顺利要到了该得的费用。其实,这种职场道德绑架还是很严重的,如果你不主动去要,就很尴尬,对方一直拖着不给,你要是没了面子,不要是没了钱,取舍的问题还是很严重的。
“你在你们单位工作多久了?”唐楚楚漫不经心地问。
“一个月。”苏友佳有点心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