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纪府仍还是特别的安静,府里议论最多的还是同样的一件事情。
“二小姐回了吗?”
一名粉衣婢女手下正扫着脚前的一些零碎的落叶,而另一名稍胖的婢女便停了下来,答了她的话。
“没呢!”
还没回?
那粉衣婢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了望四周,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扫帚,朝另一名稍胖的婢女走了过来,还拉了拉她,压低了声音。
“我看二小姐这回啊,怕是回不来了,这都五日了,要回啊,应当早就回了。”
这名稍胖的婢女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与她凑得更近了些。
“你说这二小姐真是杀了人吗?”
粉衣女子皱着眉头为之一叹。
“都扯上官府的人了,而且这都好几日了,二小姐还没回,这二小姐怕真是把人给杀了。”
“二小姐平日里也不似那般恶毒之人,真没想到,这回露出了真面目,不止胆大想要谋害府里的嫡小姐,还杀人灭口,可真是看不出来。”
粉衣女子又望了望四周,见无人经过,这回声音压得更低。
“这些又算什么?我还听府中的老人说过一件大事儿。”
“大事儿?何大事儿?”
俩人凑得更近了些,声音说得也几乎只有她们俩人能听到。
“说是这府中的嫡母不是病死的。”
“不是病死的?那是如何死的?”
“被人谋害的。”
这话一落,那稍胖的婢女面色都白了,连忙拉了拉她。
“你这话可不要再乱说了,若让人听见,传入老爷耳中,还不打死你?”
粉衣婢女反手抓住稍胖婢女的手,看了看四周,仍是四下无人,又紧了紧。
“我这不是悄悄与你说吗,我可从来没与其他人说过,我也不敢说,而且说这事儿的人也让人送出了府,估计这会儿也没人了。”
“那是被何人所害?”
“说是二房。”
稍胖婢女的脸彻底白了,连忙抬头拿起手中的扫帚还一边告诫着。
“快些住嘴,赶紧做活,以后我们都不要提及此事了。”
这话一落,还未走几步,就见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了她们俩面前。
“大……大少爷……”
俩婢女同时低了头,心里己有了说不出的慌张。
纪子谦并没有说过多的话,只道:“我屋里有些脏了,你们来我屋中好好打扫打扫。”
“是。”
午时,一个黑影趁着四下无人,以很快的速度溜入了四房的院中,偷偷摸摸的直入了四房秦氏的屋里。
秦氏己支开了院里所有的下人,唯有身边的嬷嬷在门外候着,还时不时张望着四处,看有无动静。
“你今天怎么回事?这才刚开始,这么快就不行了?”
秦氏带着不悦的将身上不着寸缕的男人推开来,自己扯着被子坐了起来。
被推下的男人正是府里的管家刘世民,在这府里己做工二十年了,与这秦氏之间的私情也有几年了。
秦氏才入府的那几年他还不敢。
秦氏丰满貌美,他也不过就是偷偷的看过秦氏几眼,后来偶然机会竟发现秦氏喜欢在午时在屋里洗澡。
一看便上瘾,后来总寻机会在午时来碰碰运气。
有朝一日终是被秦氏发现了,秦氏要将他抓去见纪德忠,刘世民害怕极了,便说出了自己早就喜欢上了她的话,连着哄骗半推半就俩人便上了床。
秦氏在府中并不受宠,一年到头都得不到纪德忠几回宠爱, 在刘世民的爱抚之下终是没有守住那道防线。 有了第一次,俩人的胆儿也越来越大,一有机会就会私会偷情。
近来二房出了事,这纪德忠每晚都留宿在四房,刘世民只能干巴巴的看着。
今日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得四房嬷嬷的传了信,便偷偷的来了四房。
刘世民抹了头上一丝汗,想要再去碰碰秦氏,秦氏不让,倒是推了他一把,害他倒在了另一边。
“哎呀, 你别生气,这大白天的,我总觉得不妥,怕让人瞧见。”
“真没用。”
秦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他又死皮赖脸朝她身边蹭了蹭。
“要不我晚上再来。”
秦氏面上更加不悦了,一手抚顺着自己如水的发丝,朝他冷冷的瞪了一眼。
“晚上再来?你是不要命了?他这些日子没晚都会留宿在我房中。”
说得也是,纪德忠这几日天天都留宿在此,害得他都己经有好几日没来过这里了。
秦氏也朝他那看了一眼,皱了眉头,伸手推了推他。
“要不,你喝点药。”
刘世民摇头,叹了口气。
“喝药也不成,关键是这心里害怕。”
秦氏不悦了,伸手朝他狠狠的打了一下。
“不成也得成,若这回还不能把握时机怀上,我就寻不着这样的好机会了。”
听她这么一说,刘世民好奇的朝她身边凑了过去,顺势直接躺在了她的双腿之上,将她那白皙的手轻轻抚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老爷当真没法生了吗?”
“这事还能有假?”秦氏想要从他手中挣开,他不让,反而顺势埋入她的胸前。
“那他不能生了,你这怀上不就露馅了?”
秦氏有些忍不住的呢喃了一声,抚着他的头,享受着的闭上了眸子,微微张着双唇,一边回着他的话。
“你放心……没人知晓他不能生之事,是……是我前二日悄悄的往他吃食之中放了迷药,又让赵大夫给他诊治一番,赵大夫告诉我,他^……他己经没法生了……”
“原来是这样。”刘世民抬了头,秦氏面部绯红,不让,又将他的头扳入自己的怀里,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厉害,呢喃着说着。
“你还是喝点药吧,我们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