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了,项链,戒指都收了,可不能反悔了。”殷铭瑄因激动,声音微颤。
“嗯。”宋一情抬手抱住他精瘦的腰,满目的笑意。
良久,殷铭瑄放开她,看了看她清冷中透露着温柔的笑容,再次抱紧了她。
“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殷铭瑄头埋在她颈间,汲取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现在,我有点后悔了。”忽然,殷铭瑄耳边传来一句话。
“什么?”瞬间,殷铭瑄双手按在她的肩头,紧张地与她对视着。
“我有点后悔了,感觉自己有点亏。”宋一情说。
“后悔也没用了,你把我的项链戒指都收了,今生,你只可能是我的人。”殷铭瑄霸道宣布,语气是不容她拒绝的。
“那……真是遗憾。”宋一情叹着气。
殷铭瑄揽过,在她没反应过来之际,低头吻了上去。
偌大宽敞的客厅,除却一声声的浪潮声,再未有其他的声音。
事后,泰安点燃一支烟,看向床上睡去的女人,留下一张字条,离开了别墅。
J-Y大厦,泰安径直走了进去,坐上电梯直奔顶楼。
“叩叩~”
“请进。”办公室里传来一声硬朗冰沉的声音。
泰安推门进去,恭敬道:“总栽。”
“找我什么事?”霍可涵看到来人,放下手中的笔,问道。
“总栽,是不是该收网了?”泰安说。
陪着韩瑛做戏半年之久,只为等这一天,每时面对着那张整了不知多少次的蛇精脸,内心恶心得想吐,如今任务即将完成,所陪她的每一分,都似度秒如年。
“今年的百花奖就要举行了,她上了百花的提名奖。”泰安解释提醒道。
“我知道,让她再等一年,今年就让她先拿百花提名奖。”霍可涵手点着桌面,发出几声轻响,说道。
“可……那可不可以换个人?”泰安苦了脸,痛苦询问道。
“你和她不是合得很好吗?”霍可涵难得的出声调侃。
“总栽,您就别调侃我了,我这哪是跟她合得好啊?一切都只是为了做戏,您是不知,一个女人的需求有多大,就这半年的时间,我都觉得自己快变成‘人干’了。而且,那尖到可以戳死人的下巴,一不小心我就得上西天了,那张整得像蛇精的脸,分分钟钟让我恶心想吐。”泰安丧脸吐槽,汲力表示不想再继续了。
“现在她的位置还不够高,摔下来的痛仍旧很小,只有让她爬到更高的位置,直接摔下来,那样的痛,才能让她永生难忘。”霍可涵说。
“那能不能换个人?”泰安眼巴巴地问,眼里满是希翼。
“不能。”霍可涵一句话打破了他眼底的希翼,整个人悻悻的,浑身乏力提不起劲。
每天身在温柔乡,夜有暖床人,日有美女陪,这样的生活,是多少男人望而不得的,可就是这样的生活,让他不想再继续。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一点毫无疑问,找人解决一下需求,更是正常的事。
然而,纵使他精力再如何的旺盛,也经不起这般的折腾索取。
他还想找女朋友,还想结婚生子,有个可爱的女儿,不想英年早逝。
霍可涵的意思,他懂,可就是因为懂,才要拒绝。
“最多一年的时间。”霍可涵说。
“到时总栽记得多给我配几个保镖,我怕人一疯起来,会对我赶尽杀绝。”泰安道。
与韩瑛相处了半年,对她骨子里的性格,他是有所了解的。
逼到绝望之时,第一个要陪葬的,绝对会是他。
为了小命着想,他必须得提前做打算。
“好。”霍可涵爽快应道。
“总栽还有什么吩咐吗?”离开之前,泰安问道。
“报酬再加百万,辛苦了。”霍可涵道。
“不辛苦,不辛苦。”泰安一听,笑得像弥勒佛,连连摇头说道。
每天有“美女”陪伴,生活惬意悠闲,还有高薪可以拿,一点儿都不辛苦,就是最近反应有些大。
“那我先走了。”泰安说。
“嗯。”霍可涵低应一声。
泰安离开,霍可涵靠在班椅上,静静思考。
过两天,可就是霍太太的生日了呢!
他的生日,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到了她,他自不能寒碜。
最近是该准备准备了。
远在横店拍戏的穆小莹,身穿得薄,凉风吹过,整个人抱着手臂抖了数抖。
小梦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不顾穆小莹的劝阻,执意出了院,赶来了她的身边。
穆小莹裹着小梦披上来的衣服,望着她关心道:“天冷,你多穿些,我没事的,身子还没好,就多休息,这里有玲姐还有小黑他们,不会有事的。”
“好。”小梦笑应着,却站在那儿没动。
穆小莹看着她,觉得无奈。
“现在,我命令你,去那里坐着。”手指着一边的椅子,命令道。
“我不累。”小梦摇头说道。
“不累也要去,还是说,我的话不管用了?”穆小莹瞪着眼。
“有用。”小梦点头。
“既然有用,那就乖乖过去坐好,这里不用你来忙,我自己会做好。”穆小莹道。
生在农村,从小不知做过多少体力活,一般重量的东西,根本难不倒她。
小梦是她的助理,但她的身体还不算好利落,这些活,她不想让她碰,让她亏了身,以后大小病不断。
杨帆看小梦戴着手套,环臂坐在椅子上,脸被冷风刮得通红,对身边的其他保镖吩咐了几句,转身就离开了。
不大一会儿,杨帆回来,手中拿了一个针线帽,一个耳罩,还有一个口罩。
“给你。”杨帆走到小梦身边,把东西塞到她的怀里。
小梦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望了眼被塞到怀里的东西,抬头看着杨帆道:“谢谢你,不过,我不用。”
杨帆瞧着她拿还给他的帽子,眼瞧着她,痛自眼底一滑而过。
“你要是不要,可以拿扔了,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你这是浪费,不讲道理。”小梦看着他,心生恼怒。
“我不是浪费,东西是给你的,你有它的处置权,现在它是你的,不是我的。至于不讲理,不讲理就不讲理吧!”杨帆启唇一笑,无所谓道。
小梦看着这样的杨帆,拿还给他帽子的手,只觉千斤重。
明明是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帽子,她却像是举不起般,重重地垂了下来。
“这个你用吧!我有帽子。”小梦把耳罩拿给他。
粉红色的女士耳罩,杨帆只此一眼,嘴角抽搐了两下,没去接,开口说了一句“不用”,便转身走开了。
小梦看着手中的耳罩,又是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