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的行动也很快,趁着人还在自己对面,他直接开口问道:“我开个公司给你专门用来捧你,你觉得怎么样?”
“……”彤榆有些惊到了。
不是,现在没有结婚的未婚夫妻之间默契都已经这么深了吗?那为什么两个人看上去还跟个陌生人一样?
“怎么感到高兴嘛,也不用这样吓着。”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你和傅姐姐两个人还真的是挺有夫妻缘的。”
“你怎么会突然提到她的名字?”
“就你刚刚说要开公司捧着我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了。”彤榆十分的苦恼,“先前我姐姐就跟我说过她想要开经纪公司,所以说我已经决定把自己签给她了。”
这回轮到彤楼不开心了,“这个女人做这么多事干什么?还有你,为什么会去她手底下?”
“你不要不开心嘛,我还不是想着以后你们俩结婚了,我就是在自己嫂子手底下打工。”彤榆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况且你们两个人以后结婚,这公司说不定还是夫妻共同财产。”
彤楼:“……”
莫名其妙的不想要跟她结婚了。
“要是哥哥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子,永远的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可那样我们俩就只能永远是小孩子。”彤榆远远的看见谢臻走了过来,她耸了耸肩,苦笑着说道,“这个话是不是特别的不成熟?”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永远只是一个小孩子。”彤楼拍了拍她的脑袋,“但是哥哥不可以,哥哥必须长大才能够站在你面前,去为你遮风挡雨。”
在三步开外的地方,谢臻停了下来。
真是的,从昨天晚上他到这里开始就一直看见这两个人腻腻歪歪的。
彤楼这个人是真的妹控啊,对自己妹妹就好像是在养女儿一样,不,比对女儿还要好。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果然他忤逆了经纪人的意思,跑到这里来是对的。
巴结彤榆总是有好处的,是不是?至少他做的这些事情,彤先生都是看在眼里的,那自己现在其实已经抱上了彤先生这张大腿了,那样以后他还会愁资源吗?
“彤榆,你的行李收拾好了吗?我们今天晚上要回去。”他呵了一口气,搓了搓手掌,这该死的北海道怎么下这么大的雪,快冻死了!
“今天晚上就回去吗?是几点,我们现在过去机场还来得及吗?”
“和导员请的假直到今天啊。”
彤榆叹了口气,“那就没办法了,杀青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
“等一下,我忽然想起来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彤楼微微皱眉,看着他们两个人,透过镜片,眼神犀利像是能杀人,“这个蠢货也和你一样签在了傅一润公司里了?”
“诶?”就是说傅一润的经纪公司?谢臻愣了一下他是决定实话实说,“等我的合同到期,我应该会成立自己的工作室,而不是再进入哪一家公司了。”
他出道五年,人气一直如日中天,合同到期之后,成立工作室也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情。
其实来说,他根本就不用搭理像彤榆这样子刚出道的小花,也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他的粉丝才看不惯彤榆,总觉得是她像吸血鬼一样老是缠着自家偶像,一直在蹭他的流量。
“那就好。”彤楼推了推眼镜儿,不搭理他了对彤榆道,“你不用太着急,私飞机已经待命,随时都可以起飞。”
听听,私人飞机,这说的是人话吗?
谢臻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是真的嫉妒,也就是随便发发牢骚而已,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彤楼对他总是防着呢,他真的不喜欢彤榆这种类型的,他喜欢那种前凸后翘的姐姐。
前凸——后翘!
彤榆平的都像是峡谷了。
在北海待的时间不长带的东西倒是挺多的,她给剧组每一个人都带了小礼物,又贴心又周全,这样子大家对她的怨言也会少一些。
没办法,人之常情。
彤楼准备好一切就在旁边等着,一边刷着消息。
嗤。
所以他才说傅一润这个女人没有用,明明是用自家公司的钱,可愣是让傅一恒背上了一个挪用资金的罪名。
而现在他挪用资金已经不是问题了。
如今网上的风头,竟然说是傅一润挪用资金填补这一次产品上市失利的空缺,这意思仿佛是打算让她一个人背这骂名似的。
而傅桓还在沉默。
她不会觉得傅桓还没有察觉是怎么回事儿吧?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这个女人就实在是太天真了。
可这种事情究竟是谁做的呢?
偌大的傅家老宅里,只有关女士在客厅里面,她面前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低着头和她说话。
“少爷的事情都已经掩盖下去了吗?”
“夫人,恐怕有一些难,不知道是谁授意而为之,总是有一些苍蝇在冒头。”眼看着他说这话,关女士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那人立刻又道,“不过,把这件事情推给小姐越来越顺利了。”
外面越来越多的人认为这件事情是傅一润做的了,不管怎样,从某种程度来说洗刷了傅一恒的污点。
从关女士的态度来看,她压根儿就不在乎女儿怎样,只要儿子好就行。
“无论怎样,恒儿的身上都不能留有污点,他以后是要继承整个傅家的人。”关女士疲惫的闭了闭眼,“姜秘书,给我继续打电话给润润,打到她回来为止。”
姜秘书应是,女佣就跑了进来,“夫人,老爷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一起回来的……还有大少。”
关女士惊讶,她狠狠攥紧了手,瞪着江秘书说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让你去给润润打电话的吗?她要是再不接你直接开车去接她过来,今天我说我必须要看到她。”
真的是反了!
那个贱人留下来的儿子总是这样子见缝插针,在老爷子面前刷好感,妄想要得到她儿子的东西。
做梦!
明明……就是个娼妇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