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清勾唇一笑:“是嘛,那白炎太子居然会答应你的条件,说起来,你是不是给他什么好处了,还有那有,白炎的太子妃可是你的老相好,想必子痕大哥在这其中也是做足了功夫了的吧?”
看着赵子痕接近暴走的样子,赵子清赶紧说道:“那个,不说了,咳咳我错了,子痕大哥这可是在街上,你就这样暴走了,别人会围观您的,您大人有大量,您先回去,我看会儿说书的就过来,哦不,是听会儿说书的就过来。”
赵子痕皱眉站起来,冷冷的说道:“你快些回来,本王还有事情要问你。”
赵子清闷闷的嗯了一声。
自己没有女人了,咋地还不让他有女人么?
听着那说书女拿着一把梨花折扇不时的拍着手心,说话还未褪有稚气的模样,这让赵子清心口痒痒的感觉很是舒服。
…
鸢儿知道,这个男人最喜欢喝的是早晨采集的露珠,以及最顶尖的茶叶,那茶沫子要刮三次的茶。
每次他来的时候,鸢儿都要准备妥当。
瞧着今日的他眉宇之间竟然有一股子喜悦。
鸢儿不觉得问道:“公子是近日来有什么喜讯吗?”
赵子尘饮了一口桌子上的茶叶,淡然如斯的哼着小曲,微微道:“倒也算不上什么喜讯,只是一直以来困惑我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解决的办法,所以有些高兴罢了,怎么样,我送你的那把琴可喜欢?”
鸢儿嗯了一声:“甚是喜欢,除了公子来以外,鸢儿是绝对不会动那把琴的,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小气了,这把琴只想弹奏给公子听。”
鸢儿说话期间拿出那把琴,手指拨动琴弦。
顿时,整个房间立刻被一股悦耳的声音给充斥着。
赵子尘心情不错,也跟着哼起小曲儿。
一曲作罢,鸢儿收了琴,房间里面瞬间充斥着一股奇怪的气氛。
赵子尘心痒难耐,有些忍不住走上前去抱住了鸢儿。
鸢儿被赵子尘这般抱着,心中不禁情动。
赵子尘吻着鸢儿的眉心,声音微微的说道:“鸢儿,你为何总是这般善解人意,真是让我爱不释手。”
鸢儿本来就心思慕赵子尘,自然也回应以热情的拥吻。
一场烟花一场雨,一度红尘一度情。
这次的赵子尘没有喝醉,完全是出自本能,一半是属于虞清绝,一半是属于鸢儿。
当然,虞清绝的那一半是要大于鸢儿的。
皇上是不可能会在青楼宿醉的,完事以后,赵子尘瞅了一眼床上的鸢儿,微微的说道:“我还有事,先离开了。”
鸢儿情不自禁的喊道:“皇…不,公子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来?”
这不过是个寻。欢作乐的地方罢了,赵子尘来不来也是看心情和兴致,并不会定了个死时间然后去遵守这个时间,所以赵子尘只说道:“不知道,可能很久,可能很近。”
离开青楼,鸢儿从床榻上起来,看着刚刚两个人还在床榻上弥留的一些痕迹,不禁有些欢喜。
不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呢?
有的等待总是不错的。
虞清绝从起床开始,就一直觉得不舒服,脑袋有些昏昏沉沉,而且走起路来也是头重脚轻,浑身还略有些浮肿的模样,她只觉得大抵是自己睡的太久了,或者说没休息好?
今日也无心去学什么礼仪,但是没想到,刚集合完毕,那珍妃又来作妖,又点了虞清绝的名字。
“清绝,今儿个还是跟本宫去迎香宫。”
柳佳人也察觉到虞清绝的脸色不太好,便想着要说话,但是虞清绝提前拉住了柳佳人的手,示意柳佳人不要轻举妄动,毕竟,在皇宫里面,枪打出头鸟这是常事,到时候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连累了柳佳人的话,想来虞清绝也不会舒服。
柳佳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虞清绝跟着珍妃走了。
珍妃花招百出,让虞清绝端着一杯特别烫手的茶水站在原地。
虞清绝手被烫的通红,却也不敢放下来。
她只觉得眼前所看见的东西开始一阵晃悠,随后,她觉得大脑突然像是被某个东西给打了一下,瞬间,全身失去重心,往前面栽倒了过去,倒下去之前,只看见珍妃一脸慌乱,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赵子尘就坐在虞清绝的旁边,深深的看着她。
虞清绝动了动有些干裂的嘴唇,赵子尘便让人拿来了水,一边给她喂一边说道:“御医说你动了胎气,怎么了,是珍妃欺负你了,还是你在秀女殿受了委屈,你都可以给朕说。”
虞清绝低着头,什么也说不出来,即便是能比划,她也不想比划,没有什么好比划的,只是担心肚子里面的孩子,而且,对于珍妃,还有冯嬷嬷这种暗地里面针对她的,她是实在没有办法说出口。
罢了,还是等等再说。
她不想再借助赵子尘的手来帮自己伸张正义,正义从来都是她自己来帮自己。
看着小哑巴脸色苍白的样子,赵子尘喃喃自语的说道:“记得你上一次笑好像是在赵王府。”
虞清绝也回忆不起自己当时为何笑,但是模糊之间好像确实是在赵王府里面,自从出事了以后,她就甚少爱笑了。
赵子尘摸着小哑巴的脸,道:“你再坚持一下,朕已经拟定好了诏书,到时候你封了妃就好了。”
虞清绝点了点头,然后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
里面的小生命似乎在和她打招呼一般。
休息了大概两天的模样,虞清绝被皇帝亲自赦免不必再去学规矩,虞清绝以为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却不想,还没有休息到第三天,便传来了珍妃打了柳佳人的板子,原因是柳佳人和珍妃起了冲突。
柳佳人不过只是个秀女,和珍妃顶嘴,这不是不自量力吗?
虞清绝急忙的从床上爬起来飞快的向迎香宫跑去。
果然,还没到迎香宫,就在门口便听见柳佳人被打的惨叫的声音。
虞清绝猛地冲进去,看见柳佳人被几个太监按在长板凳上,后面的太监则是拿起一根大木棒,重重的打在了柳佳人的身上,旁边的珍妃真看得起劲。
瞧见了虞清绝来了以后,珍妃勾唇一笑道:“我当是谁呢,前些日子皇上不是赦免了你不必再来学规矩了么,怎么的,这样子你神采奕奕的是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又来学规矩了?”
虞清绝气极,走上前去,比划到:“你为什么要打柳佳人?”
珍妃瞧着虞清绝气鼓鼓的比划,淡然如斯的继续说道:“本宫看不懂你在瞎比划什么。”
虞清绝又急又气,这附近也没找到什么可以写字的东西。
“你们停止做什么?继续打,打到本宫满意为止,这种贱婢都敢跟本宫顶嘴,简直是不想活了,贱婢都该死。”
旁边的太监们被命令,又拿起棍子,一直打在柳佳人的身上。
柳佳人原本就柔柔弱弱的素日里,连说话都是那般轻柔,如今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虞清绝瞧着柳佳人被打的都翻起了白眼,她来不及多想,瞬间扑在了柳佳人的身上。
那太监始料未及,一棒子打在了虞清绝的身上。
虞清绝闷哼了一声。
珍珠立马着急的说道:“该死的东西,你们没长眼?”
随后瞧着虞清绝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便微微道:“怎么?你是要上演一副姐妹情深的戏码?”
虞清绝不说话,就这样趴在柳佳人的身上,死死的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