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女人居然如神明一般的出现,然后给予了自己救命的恩情。
宫殿里面的秀女们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毕竟谁会想到这么一个女人,这么一个王妃,居然在这秀女宫里面兴风作浪了起来?
虞清绝离开的时候,看了看柳佳人,笑了笑,然后踹了两脚地上的晚茵和顾辞,才转身潇洒的离开了宫殿。
她是真的想要帮一下柳佳人,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像自己的闺蜜。
当然了,这个因素还是有的,其次就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会无限的放松,听着柳佳人说话就完事了,反正也不需要自己插嘴,而且柳佳人的心底很善良,这么善良的女人不应该被这群人欺负。
等到虞清绝离开之后,嬷嬷便拿了一床新的被褥给了柳佳人换上。
顾辞和晚茵被打,敢怒不敢言。
自是把气发到了柳佳人的身上。
“不过是一个没权没势的贱人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以前的赵王妃吗?我们一定会找皇后做主的,你等着,你这个乡巴佬,别以为靠一个什么有逆反罪的贱人王妃就能翻身!”
柳佳人咬住下唇道:“那又如何,皇上认定王妃没有逆反那就没有逆反,你们说的再多也没有用。”
顾辞走到柳佳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柳佳人,嘲讽道:“柳佳人啊柳佳人,你还真的以为你名字里面带有佳人你便是佳人吗?告诉你,不管那个没权没势的王妃怎么保护你也没有用,这皇宫里面多的是墙头草,墙倒众人推,你以为那个王妃又能得意多久?”
柳佳人却无论如何相信,赵王妃是个好人,而且赵王妃是她看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一般结局都不会很惨,这大抵是上天给的眷顾。
顾辞和晚茵悻悻的离开了秀女宫。
其他秀女们看了一眼柳佳人以后也是一哄而散。
嬷嬷走上前来,拿了一些治疗疮的药膏给柳佳人,抱歉的说道:“柳秀女,你说,你既然是王妃的朋友,自然也是奴婢的朋友不是,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你便给奴婢说,奴婢定然会记在心里的。”
这嬷嬷素日里面也是不苟言笑,能说两三个字解决的问题绝对不会说一句完整的话,如今竟然如此讨好柳佳人,这倒是让柳佳人有些诧异。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嬷嬷,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只希望以后晚上不睡湿褥的被褥就行了,那我就很开心了。”
嬷嬷微微道:“你放心,要是谁敢往你的床榻上泼水,奴婢定然会把她扭出来,送到王妃那里去治罪。”
柳佳人这才放心下来,总算以后可以安稳的睡觉了。
但是今日王妃给自己出了头,不知道会不会惹怒皇后?
突然间有些担心。
想了想,柳佳人决定明日去给王妃送点什么,以表示感谢。
…
“天堑的赵子痕赵王爷来我楼兰,真是让本王的楼兰国蓬荜生辉啊。”
客房内,赵子痕端正的坐在椅子上,而对面坐的则是楼兰国太子,白炎。
两个人对峙期间,空气里面似乎有一股子强大的气压一般,不过,即便是在这种高强度的气压之下,赵子痕和白炎两个人都淡然如斯的模样。
只有白炎心底知道,就单单在气势上,似乎都被这个赵子痕给略胜一筹。
白炎有些压不住气场。
都说赵子痕是天堑国最俊俏,同时手段也是最毒辣的男人,今日如此正式的对立,倒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本王还要感谢白炎太子容纳本王在这楼兰里面休养生息,今日找白炎太子过来是有一事要商量,不知道白炎太子是否有兴趣听?”赵子痕饮了一口面前的酒,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愿闻其详。”
“众人皆知,现在天堑在太后的手中,太后是现在皇帝,也就是本王弟弟的生母,看似登基管理整个天堑,实则暗地手握实权掌握着整个天堑的所有资源,赵子尘不过只是个傀儡,如今本王的处境你也知道,被奸人所害,说本王是逆反之臣,而本王还知道当年父皇的死其中另有蹊跷,所以本王打算东山再起,讨伐太后,匡扶我天堑正义。”
白炎笑道:“有趣,王爷的意思是?”
“本王的意思是,借助一点你们楼兰国的兵力,助本王一统天堑,当然这其中是有好处的,譬如说,本王可以让你们楼兰国的人随意进出我天堑,而且,楼兰国来我天堑做生意还享有政策补贴,本王若是登基,每年还会给你们楼兰进贡贡品,不知道白炎太子,是否有兴趣和本王合作?”
白炎眯了眯眸子,随后道:“虽然王爷开的条件如此的诱人,但是,天堑如今实力远远大于我楼兰,贸然支持王爷就等于公开和天堑作对,天堑太后实权在握,难免会开战楼兰,到时候若是两国交战,死伤惨重,难道仅仅只是这些福利就能弥补的吗?王爷未免太过于…”
白炎还没有说完,赵子痕突然说道:“本王话还没说完,想来昨日太子爷急着和薛夏同床的原因是因为察觉到本王就在床底下,所以才会如此着急,不是么,让本王猜猜,太子爷之所以如此着急怕是因为本王的存在,让太子妃心慌意乱,心猿意马,太子爷隐忍了薛夏这些年都未曾碰薛夏,如今却因为本王出现在楼兰国,却碰了薛夏,那个时候薛夏看太子爷以为是太子爷醉了,想来不是,太子爷清醒的很不是吗,清新到用这种方式来占有薛夏,怕薛夏离开太子。”
白炎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他自然不会拒绝赵子痕这么诱。惑的提议。
原本打算以退为进,获取更多的利益,却不曾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却一五一十的分析的如此头头是道。
而且,每一句话就如同一颗钉子一般,定在乐白炎的心脏上。
是,他无法呼吸,而且赵子痕说的没错,之前他能忍是因为他坚信,自己一直陪伴薛夏,所以薛夏早晚都会爱上自己,如今赵子痕被薛夏暗地救下来带到了楼兰的这一刻,他瞬间没有谱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最关键是,还不知道该如何戳破这件事情,索性昨日借酒装疯,强制和薛夏发生了关系。
他承认,他太害怕失去了,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比起看见薛夏难过的哭泣,他更想拥有薛夏。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被赵子痕看的明明白白。
白炎迟疑了一番,声音压低了说道:“王爷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打算和本太子抢女人么?别忘记了,现在的你在楼兰国,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倘若你有半点什么不轨,你以为,本王会绕过你?”
赵子痕看着白炎如此紧张,有些发笑,放下手中的酒杯,慢悠悠的说道:“太子爷应该知道本王在说什么,如果说之前提出来的东西不足以让白炎太子改变主意,那么本王就再说一条。”
“倘若太子殿下能帮本王一臂之力,本王永不会对薛夏动心。”
这句话就如同心尖上的刺被人动了一下,既疼,却更有想法把这跟心尖刺拔出。
自从他知道了赵子痕是薛夏心尖人的那一刻起,那根心尖刺就长在了他的心上。
沉默了许久,白炎实在是忍不住了,便问道:“你说话当真?”
“本王说话一向一言九鼎,你若不信,大可不必和本王做这笔交易,本王也不一定非要楼兰国的相助。”赵子痕挑眉看着白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