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痕当然察觉到了虞清绝的笑意,皱了皱眉道:“瑾儿,你是这么跟父皇说话的?”
赵风瑾脸色一红,然后到:“父皇为什么又让娘亲受伤了,爹爹之前不是说会好好保护好娘亲的么?”
虞清绝挑眉,看着赵子痕,哈哈哈,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赵子痕被别人质问。
肯定赵子痕现在一定是想骂人了。
“嗯,是父皇的不是。”他道。
不是…这个人怎么就开始承认起来了?
这剧情好像有什么错误?
赵风瑾叹了一口气道:“没事,爹爹,以后瑾儿和爹爹一起保护娘亲。”
说完之后又到虞清绝的面前,然后拉住虞清绝的手手,道:“娘亲,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天呐,赵风瑾委实太贴心了,说真的,她简直是太喜欢赵风瑾了,小小年纪已经俨然有个大人的样子了,说不定以后长大了这瑾儿还是贴心大暖男。
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家的姑娘。
瞧着两个人如此和谐的一幕,赵子痕站起身来,道:“朕先去处理点事情。”
然后转身离开了。
这个人,难道是因为刚刚被赵风瑾怼了,所以现在生气了?
哪儿有和自己孩子置气的,想来也太过于小气了。
揉了揉赵风瑾的脑袋,询问了一下最近的课程,赵风瑾都认真作答了。
贴心儿子就是不一样,可以让人省很多心。
金銮殿内,赵子痕问道:“怎么样?”
任杰毕恭毕敬的回答:“皇上猜的果然没错,我们去山上祭祀的时候,湘南果然来了皇宫,见了赵子尘。”
赵子痕淡然如斯的拿起旁边的一盏茶微微的抿了一口,悠悠的说道:“那就好,湘南想利用诸神族的人来攻打我天堑,朕就可以利用赵子尘来覆灭整个诸神族。”
“皇上英明。”
出了皇宫,任杰还是觉得有些可怕。
皇上的心思缜密到居然可以算计出湘南会来皇宫。
湘南以为自己把控了诸神族就可以救出赵子尘,却不想却被皇上利用。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这个意思吧。
晚上,赵风瑾睡着的时候,虞清绝感觉到有人来了,便悄悄爬起来。
皇宫晚上的御花园,有些凉意,伴着花香。
“你一路引领我至此,有什么想说的么?”
张帆从阴影里面显露出来,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救了赵子痕一命,也让我错失了蹲这么久杀赵子痕的良机。”
虞清绝耸了耸肩膀,道:“怎么了,我不该救赵子痕么,我是天堑人,我当然要救…”
张帆立刻走上前来,恶狠狠的说道:“你不是天堑人!”
“好…就算我不是天堑人,但是现在,国泰民安,天堑子民幸福美满的生活着,你身份家仇国恨,显的有些格格不入,为何不好好的生活呢…”
“我再提醒你一次,你不是天堑人。”
算了,不想和张帆再争执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你把解药给我,就行了。”
“解药?”
虞清绝瞧着张帆装傻的样子就来气,道:“你用银针扎了我,不是在那嚷嚷说我活不过三日么,如今我活不过三日,自然是要向你要解药的,不然你想把你唯一的妹妹给毒死么?”
张帆笑道:“怎么,现在承认你是我妹妹了?”
“我一直都没否认过,只是路不同,难道我没有报仇的心思,就不配当你妹妹了么?”
张帆道:“那我诓赵子痕的你也信,你哪里中毒了?我当时只是不甘心,千载难逢的机会因为你而失败了,所以我才那样说的,实际上你没中毒,你好得很。”
虞清绝又问道:“那赵子痕身上的毒呢?你说那银针上面有你下的毒?那对他现在还有影响吗?”
张帆道:“没有影响,你以为那种毒真的很好弄吗?那种能让人内功丧失一半的毒,非常难弄,原料都有几百种,而且也仅仅只能让人丧失内功而已,要是真的能中毒有其他症状,我杀赵子痕还那么困难么?”
虞清绝想了想也是,即便张帆是神医,那能杀人于无形,又能附属在银针之上那不是想杀谁就杀吗?
虞清绝一瘸一拐的找了个石凳子坐下来,道:“我不反对你杀人,但是…你作为我的哥哥,我只想和你好好相处,毕竟我们是亲人,不是吗?”
张帆冷冷回答:“是亲人又如何?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跟我没有一起的目标,我始终觉得我是一个人。”
虞清绝走上前去拉了拉张帆的手,道:“我知道你这次没对赵子痕动手是因为上次我救了你不是?”
“是。”
“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听说你最近在食客居有一笔大消费还是和一个姑娘,糯米说那姑娘闻着身上有一股子异香,让我猜猜这个女人是谁。”
张帆一本正经的突然脸色一红,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脸红,紧张,说话打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话说哥啊,你千不该万不该和赵子痕的女人黏在一起。”
张帆皱眉道:“我和赵子痕从来都不是朋友,所以是敌人又有什么关系?嗯?”
这倒也是,虞清绝凑上前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女人是不是迎香宫里面的那个清如水?”
“……”
沉默就是默认,虞清绝勾唇一笑:“那位清如水可是烈的很,你能收拾的了?我说,张帆,如果你想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往来或者有什么交集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你,但……你必须先暂时放下你的家仇国恨我才会帮你。”
张帆瞪着虞清绝道:“你在说什么,难道妹妹帮哥哥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虞清绝有限的拿起旁边的小茶壶慢慢的往里面倒水,笑道:“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要看哥哥做什么选择了,哥哥做出来的选择我不满意,那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摆明是弄了个坑让他跳,张帆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可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赵子痕么,我会耐心等待下一个机会,我不信你能处处都护住他。”
虞清绝没想到这个人真的是古板的令人生气。
转身到:“好,你要杀便杀,你最好选个我不在的时候,否则你下次先把我杀了,再见不送。”
真的好生气,本来想借着那公主的事情能把现状改善一下,但是,张帆一心只为报仇,完全不为美色所动?第二代赵子痕?真是服了。
“哼。”张帆丢下一个东西以后转身离开了御花园。
虞清绝拿起东西一看,是跌打膏。
瞬间觉得内心有些暖暖的,虽然已经分道扬镳,但是这个人还是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是的,他还是关心自己的,至少,此时此刻是…
拿着跌打膏欢天喜地的离开。
殊不知在御花园的某阴暗处,赵子痕看完刚刚发生的一切。
身后的小德子说道:“皇上,皇后和这个…”
“他是张帆,是皇后的哥哥。”
“皇上打算处置?”
赵子痕转身离开,只丢下了一句:“不处置,没有什么好处置的。”
看着赵子痕离开的背影,小德子挠了挠脑袋,真是,搞不懂皇上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