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的话还没有说话,被沈风打断。
“我觉得我们还是一起去比较好,毕竟那么好危险。”
沈风给李暮白使了一个眼色,“你说对不。”
李暮白望向自己,这种话为什么要对他说,他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关系才对。
但是他不在此的是,现在的沈风已经把他当作重点目标看待了。
“你给我走开。”李暮白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
沈风也不恼,毕竟他还在生气。
可是这一切看到时逢启的眼里完全变了味。
他蹭的一下站起身,“我去给时家写信。”、
他往外走,李暮白瞪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因为沈风,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沈风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这件事跟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干嘛那样想他嘛。
时逢启一个人走在外面,他看向那些树啊花啊,都觉得没有一点的颜色。
“师兄。”
时逢启突然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他回过头,居然是支持的师弟。
“你们怎么在这里?”
时逢启十分惊奇的道。
师弟们一共来了三个人,分别是夏川、夏微、夏安。他们对时逢启行李之后说明了来意。
“师傅收到你的信之后让我们来找您。”
时逢启舔了舔唇,他给父亲回信已经有了好些天,这个时候才让他们下山麽。
或许是他可疑,兴许山上发生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也说不定。
“对了,时家可还太平?”
夏川点点头,他是这里面最大的。
“可太平了,师兄你不知道,反正什么都特别的好。不过我们听说山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时逢启不愿与他们说这些事情,他又问:“那父亲可一直呆在山上,没有让你们下山救助村民之类的麽?”
“救助了了一些流民,不过流民太多了,只是一点点。”
时逢启略微的吐出一口气,他也不敢再多问,害怕暴露。
“知道了,你们随我来。”
时逢启把他们带到客栈,一一介绍了他们。
互相认识再安顿好之后,时逢启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不言一语。
云幽乐也是乘着夏木景不在的时候才能有时间来找他,看到时逢启的模样顿时觉得有些受不了。
如果他的家人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有多难受呀。
“怎么了?”时逢启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他回过头,是她。
云幽乐坐到了他旁边,想安慰安慰她,可是自己都不确定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对的,又怎么敢多说话呢。
“没事。”
“你不用担心宝宝,他很健康。”
云幽乐笑了笑,“那宝宝生下来之后,你做他的义父可好?”
“不行。”云幽乐又摇摇头,“那岂不是乱套了。”
“我也觉得不行。”李暮白带着沈风也坐到了他们身边。
“明明说话我做大义父的,你怎么可以私下跟他说呢。”
“我这不是已经拒绝了麽。”
云幽乐实在无奈,还好她反应的够快,如果时逢启真的是他的哥哥,那可不能做义父呀。
“对,那我是不是还得表扬表扬你?”
云幽乐不想再搭理李暮白,目光又落在了沈风的身上,不过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们俩居然能和平相处。
“你不要多想。”李暮白赶紧打断云幽乐稀奇古怪的想法,“我们两个就是好朋友。”
“可我也没说你们两个不是好朋友呀。”
云幽乐眯了眯眼。啧啧两声,有情况。
沈风固然已经知道了李暮白和时逢启之间的事。又听云幽乐这般说,顿时觉得浑身发麻。
“那个,你不要误会。”
“嗯,我没有误会。”
沈风听着云幽乐的话,固然知道了她此刻心中的想法,可是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他要哭了,再想跟运营解释,可是却听见她在说。
“没关系的,相信你自己。”云幽乐其实觉得他们两个也不是不合适,只不过有那么一点的对不起时逢启。
但如同他所说的嘛,长痛不如短痛。
云幽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身边的人感情世界太过于复杂,还是她和夏木景好。
“走了,”
云幽乐站起身,不再和他们说话。
李暮白喝着闷酒,望着桌子面,也不晓得到底在想什么。
“那我也周了。”
“不要。”李暮白拉住沈风的手,|陪我喝一会儿。”
任凭沈风是一个老手,可他还是被吓到了。
“好吧。”
他不得不坐了下来,和他一起。
“你喝什么?”
时逢启一把抢过了他的酒杯,再一口下肚。
李暮白不太高兴。这是他的酒,要喝不晓得自己去倒啊。
“你给我滚,”
李暮白爆了一句粗口。
时逢启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暮白,他居然和自己这样说话。
“你……”可是他又讲不上来别的事情,只能干瞪着她,一脸的气愤。
“哼。”他生气的离开,走之前还望了一眼沈风。
沈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成为挡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人,按理来说,他应该是知心的大哥哥,来调节他们之间的事情才对啊。
“你走开。”
李暮白又不高兴的把他的手扶开,他自己想一个人静静。
“你说走我就得走呢?”沈风呵呵一声,反正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再解释,还不如就这样算了。
两个人喝的伶仃大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喂。”一个女孩子出现在客栈里,她带着面罩,看不清长什么模样。
他的手指一点点的划过李暮白的眉毛眼睛鼻子,带去酥麻的感觉,。
李暮白的头动了动,可是没有从梦境中醒过来。
“你走开。”
李暮白嘟囔一声,不高兴。
“时逢启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嘻嘻。”
女子笑了一声,把他扛起来,留下一张字条离开。
第二天清晨,沈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从桌子上爬起来,他的脖子传来剧烈的疼痛,根本忍受不了。
“李暮白。”他喊了一声,“都是你才把我害成这样的,你该当何罪。”
他决定,以后还是离他和时逢启远一些比较好,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许多,说不定某一天他就要被时逢启暗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