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送回去的时候就没那么负责了,怕是给自己招惹了一身不是,匆匆将白妍姝放在三王府的门前便匆匆离去了。
门卫见了白小姐失魂落魄的样子,想差人送她回了金都苑,却是遭了白妍姝的回绝,“罢了罢了,我只想自己一人走回去。”
其实现在白妍姝只想说“我要静静,我想静静,静静是谁,我也不知道啊!”
她本就不信这古人的迷信之说,但是那个巫师在划破胳膊瞬间的刺痛,白妍姝是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的,而当滚烫的鲜血流出之时,那眩晕的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不出一会,那伤口却是惊人般地自己复合了。
白妍姝不敢想象,她一度觉得自己还在某场梦境中,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碧瑶那会正在厨房吩咐厨子忙活晚饭,知道自家小姐今日累着了定是要做些补身子的东西,可是厨子不肯,碧瑶正在和那帮厨子协商。
每个人都在忙碌自己应该做的事,他们自给自足,可又不得不为命运低头,白妍姝跌跌撞撞地向金都苑的方向走。
天色已暗,她也看不清路,府上的家仆们见了她那副样子却是不敢上前,毕竟没有王爷的吩咐他们定是不敢擅自行动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那王府实在是大,白妍姝只觉得自己找不到金都苑在哪个方向了,连个手机都没有,四下一片漆黑,心凉彻骨的白妍姝几乎陷入了绝望。
看见前面有些许的微光,白妍姝耐着性子一路小跑了过去,想问问他们知不知道金都苑的方向该怎么走。
快走近的时候,却是听见那屋子传出了楚容棣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的哭喊声,那楚容棣的声音白妍姝是再熟悉不过了,却是迟疑着不敢上前。
可却是退退缩缩,白妍姝心中就越发觉得不安,看四下也没有家仆,索性摸黑过去偷听一番。她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为了爱情她觉得有必要这么做。
“容棣哥哥,你可是喜欢上了那白姑娘?我看你的眼神,总觉得哪里不对。”那娟娘的语气已经是哭哭啼啼了,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一般。
“娟娘,你就不必多想了,本王看那白妍姝只是因她神女的身份罢了。”亲口听到楚容棣说这话,白妍姝只觉得脑子都炸开了锅。
难道楚墨寻说的都是真的?楚容棣带自己回府白般照料着只是为了自己的躯体吗?白妍姝不敢多想,哭着跑开了。
“容棣哥哥,女人最懂女人,我看你看那白妍姝的眼神,可不如你所说。”娟娘却是不信那楚容棣的话,心灰意冷道。
楚容棣却是不再多说,他只觉得有个背影从房前跑过,凭直觉,他可以断定那是白妍姝的。却是不知白妍姝偷听他们说话是有意还是无心。
“罢了娟娘,这些事还是容本王再好生想想,你且在这里安顿,只要你一天留在本王的府上,本王定是不会让你受得半分委屈。”
娟娘想上前拉了楚容棣的手挽留,却是再也没有留住,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去了金都苑,他想和白妍姝解释清楚这一切。
哭哭啼啼的白妍姝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回了金都苑,进了房间便是一通哭闹,任碧瑶怎么劝都不听。
碧瑶担惊受怕,因她见小姐回房的时候,袖口清晰可见的一丝血红,不知这么一会不见的功夫发生了什么。
白妍姝说谁也不许进,碧瑶只好带了两个小仆在外面候着,远远见了王爷赶来,却唯唯诺诺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参见王爷,小姐现在多有不便,还请王爷体谅。”碧瑶首当其中,挡在了楚容棣的身前,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我家小姐现在谁也不想见,请王爷先回去吧!
楚容棣哪里领情,只管一脚踹开了房门,白妍姝从未被这样粗暴以待过,缩在被子里哭喊的更加放肆。
“你这傻丫头,好端端的哭什么!”楚容棣进门就见了白妍姝躲在被子里,却是露出了带血的衣袖。
他一把扯过衣袖,力道太大却是将被子里的白妍姝也一同扯了出来。“你放手!”白妍姝哭地声嘶力竭,早已没了力气。
“你凭什么要玩弄我的感情,凭什么要利用我?凭什么!”白妍姝见了楚容棣焦急的样子哭的更伤心了,她觉得楚容棣脸上的表情尽是伪装。
听到白妍姝这么说,候在门外的碧瑶总算是知道小姐为何哭闹地这么厉害了,她果然还是得知了自己神女之身的事实,不过是谁告诉她的呢?碧瑶百思不得其解。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王爷!”楚容棣只想先让白妍姝冷静下来,然后再慢慢解释清楚,不过如此看来,白妍姝方才是真听了两人的谈话了,楚容棣长叹一声。
“妍姝,你怎么就不懂我呢?我和那娟娘终究是兄妹之情,自古这兄妹哪里有长相厮守的道理?”那楚容棣只管将白妍姝放在了怀里,狠狠地抱着。
可是白妍姝拿回相信他的三言两语,“那神女一事你该如何解释?如果不是为了利用我为什么会让我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做了你王府的小姐?”
楚容棣知道白妍姝早晚会知道自己不同于常人的体质,没想到她竟这么快就得治了,而且还不是自己告诉她的。
再看去那袖口的斑斑血迹,想必是验证神女身份留下的罪证,楚容棣恍然大悟,果然是有人在背后从中作祟,那倒不如自己先成全了这事。
“既然你已经得知了自己的不同之处,那么你也该知道得神女者得天下吧!我想要的不是天下,是你!妍姝你相信我,我这就去向父皇提亲,定下你我二人的婚事。”
白妍姝却还是哭闹着,却是有点难以置信楚容棣的话,“王爷此话当真?”楚容棣摸着白妍姝哭哭啼啼的小脸,“大丈夫一言既出,况且你我二人误会已经解除,又有何不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