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是京城一年一度的庙会,想来你也是未曾见识过的,明日本王便带你去逛逛,可好?”晚餐过后,楚容棣抱着白妍姝,不可商量地语气四下在她身上打量着。
“你说去就去咯,我又有什么理由反驳呢?”白妍姝不喜欢这种被过分宠溺的感觉,这要是在现代公开了还好,这可是在古代的王爷府,身边还有仆人看着呢。
楚容棣却是看到了白妍姝心事一般,叫那些仆人都退下了。
“看不出,你这小鬼还会有害羞的时候,现在可是好些了?”白妍姝见那王爷一脸认真的模样,想来他心情好是说句话都是带着香气的,心情差时却是从头到脚都是火药味。
四下没了人,两人说话在偌大的花园中都是带回音的,白妍姝却总有种楚容棣想干坏事的感觉,“嗯,脸皮再厚的人都是要脸面的,我说的对吧王爷?”
“可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不像是在夸自己呢?倒有点说本王的意思………………”两人闹着闹着,白妍姝却又是困了,这几日她觉得自己总是累,像是到了更年期一般。
“若是觉得累了就去休息吧,本王送你回去。”楚容棣不由分说地将白妍姝裹进自己宽厚的黑色斗篷,倒是避去了不少的风寒。
想不到心机重重的楚墨寻竟是在楚容棣的身边安插了奸细,只是为了一心得到白妍姝,那夜在楚容棣身边听说了要带白妍姝看庙会的事,那奸细却是记在了心里,回去便将此事报给了楚墨寻。
“启禀王爷,方才刚听三王爷亲口说的,特来给您汇报一声。”“哈哈,好,明日,我等也去那庙会看一看,能不能掳到白妍姝那丫头,就全靠你了。”
大王爷府密室,两人暗自商定,明日就去与那素未谋面的白妍姝打个交道。
这一夜白妍姝却是睡得安稳,更是在梦中梦到了娘亲,“妈,我想你了,原谅我阴差阳错来到这个架空的时代,如果我能回去,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做好一个女儿的本分。”
已是清晨十分的光景,碧瑶本已是打算喊小姐起床了,毕竟昨天王爷可是发话去看庙会,定是要早些起床洗漱准备的。
却见白妍姝正浑浑噩噩地说着梦话,说的是些什么,碧瑶却是一点也不明白,只管白妍姝自己醒来,再上前侍奉。
不过一会,白妍姝就醒了过来,目光呆滞的抹着挂在脸上的泪痕,“小姐可是睡醒了?”碧瑶还是第一次看小姐哭醒,连询问的语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小姐可是想家中父母了?”一眼看穿小姐心思的碧瑶当即便问了出来,见白妍姝也不做声,只管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免得让人见了笑话。
碧瑶却是笑了笑,“小姐,今日我们便去那可以许愿的庙会,小姐若是想家里人了,可以在那庙会前许愿,今日许愿会更加灵验哦!”
白妍姝自知这古人迷信于庙会的道理,见碧瑶一脸认真的模样,也便没了那要故意拆穿的想法,索性乖巧地配合着碧瑶洗漱了。
“怎么今日这衣服这么多道工序?”白妍姝半开玩笑的说着,要是在现代的衣服自己穿就可以,平日里的衣服也只需碧瑶一人就能服侍自己穿上,不料今日这衣服却是来了几个侍女帮她穿上,这让白妍姝有些害羞。
“小姐这就有所不知了,今日的庙会是每年一度的,定是要穿上逛庙会特定的衣服方可出门的,您现在又是三王府的人,定是要注重这些礼仪问题的。”
随着碧瑶的解说,楚容棣却是信步走进了白妍姝的房间,吓得几个家仆却是退了出去,由此可见,楚容棣在王府的地位,乃至整个京城的地位还是众人畏惧的。
见了那两个没眼色的家仆,碧瑶连忙迎了上去,“参见王爷。”“白小姐可是洗漱好了?”楚容棣见了白妍姝盛装的样子,眼神却是再也离不开了。“启禀王爷,已经为小姐洗漱好了。”“好了,先下去吧!”“是,王爷。”
“果然是倾城之貌。”白妍姝见那出了神的王爷,却是不想理会他,“男人都是这副模样么?见了好看的姑娘就一副痴呆模样。”
没想到这藏在心底之话却硬是被楚容棣从表情上看了出来,“你这模样,似乎又是在说本王的坏话吧!”被一语道破的白妍姝心底一凉,生怕这时候惹怒了那脾气古怪的王爷。
“罢了,今日本是逛庙会的大喜之日,我们还是快些准备把今日的时间花在那庙会上吧!来人,备马!”楚容棣却也是不再追究下去,只管拉了白妍姝上了马车。
眼看天气转凉,楚容棣却只是裹了一件轻纱在身上,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也不知是白妍姝的占有欲太强,还是“母爱”的光辉洒在身上太多的缘故,竟然对着他那身衣裳挑剔起来了。
“外面天这么凉你穿这么少是找死啊,还有,穿的这么薄,里面多少肉闭着眼都能看见,你是怕哪个小姑娘看不见勾搭不上你么?”也不管后果如何……白妍姝一吐为快,虽说自己没什么本事,这嘴上的功夫可是数一数二的。
楚容棣却并没有半分恼怒,只管拿了白妍姝的手放进了自己半敞的怀中,“啊……。你个流氓!”“无妨,只是想让你试试我的体温,习武之人,即便是严寒,有真气护体,无须像你这般裹成球的。”
这是在嘲笑自己胖么?白妍姝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是啊,在那王府住了些时日,整日不干活不说,还顿顿吃肉,不胖才怪呢!
没想到这威风堂堂的王爷也会开这种玩笑,白妍姝也只管往楚容棣的怀里靠了靠,却是暖和的像个火炉。
长年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啊!
马车越开越远,白妍姝离楚容棣越来越近,最后干脆就依偎在他的怀里,谁让他那么暖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