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在他的寿宴上,他居然敢如此的嚣张。显然是不把他这位皇上放在眼里。
如果不惩罚他,那么该怎么给大臣一个交代,他的威严又放在哪里?
“念你有功,我一直处处容忍你,谁知你竟然得寸进尺到这个地步。今天可是朕的寿宴,你居然敢造次。”现在楚斌的脸上没有半点慈祥,满满的寒冰之色。
让站在他身边的周淑妃感到无比的寒冷,明明是秋季时分,却比冬天还要冷。
不过她心里却是开心的,这样一来皇上必定会迁怒楚容棣,寻儿离太子之位又近了一步。
可她表面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在心里哈哈大笑。
看来楚容棣是真的喜欢那个男人,自己这步棋下对了。
“父皇,既然你说臣有罪,那请父皇责罚!”
楚容棣的声音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的畏惧,他的脸上透露着清冷,没有一点点的微笑,甚至连刚刚的悲痛,都好像不曾出现过。
楚斌一瞬间感到这件事有点棘手,不罚他,他的威严要放在哪里?罚他,恐怕这次他们之间的间隙又要拉大。
他这次同意回来给她过寿,好不容易把关系拉近一点。
正在楚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太监突然就过来通报,说闽国王子木棉到了。
听到太监的通报,楚斌突然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今天朕就先放过你。”楚斌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难言隐喻的放松。他很偏爱这个儿子,他一点都不想责怪他。
可他今天做的确实有点过分,如果不追究的话;很难说得过去,偏偏这个时候,闽国的王子木棉到了,正好给他一个台阶下。
“谢皇上。”楚容棣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让皇上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拉大了。
而另一边,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白妍姝跟着从窗口进来的阳光不断的移动。她心里很害怕。她绝对不能死在这儿,她还要回现代呢,她还要继续做律师。
她的老爸、老妈、弟弟还在等着她呢,她绝对不能放弃。
想到这里,白妍姝突然感觉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不停的在燃烧着她、紧逼着她,没错她一定可以,她一定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等从大牢里出去,她一定要从棣王府逃出去。
哪怕回不了现代,她也可以带着碧瑶环游世界。
她不能失去自由,她没有办法做囚笼里的鸟儿。
如果那样的话就算了,让他过得再富裕她也不要。
而楚容棣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白妍姝,在大牢里的想法。
他还在想着如何让白妍姝爱上他,得到她的心。
“皇上,闽国的王子,木棉请求觐见。”太监急匆匆的跑到皇上这里通报。
听到这里,楚斌的脸上露出微笑,语气也充满了和气,和刚刚的他判若两人。
“快快有请。”
得到皇上的允许,太监高高的喊了一声
“宣闽国王子,木棉觐见。”
过了一会儿,就看见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走了进来,一看就是气度不凡。木棉的脸上飘散着自信的微笑。
因为他代表的是一个国家的颜面,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牵连整个国家,他的父皇会拿他问罪。就算他不在乎,可他不能拿整个国家的子民开玩笑。
而在皇上,宣布木棉觐见的时刻。楚容棣就悄悄吩咐孔海,让他去大牢把白妍姝接出来,孔海难以置信。
难道王爷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和皇上对立。现在他开始有点恨白妍姝了,他不能让王爷这么多年的辛苦付诸东流,楚容棣看出孔海的想法。
“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准动她,她若有什么闪失,本王要你们的命”
楚容棣淡淡的说道,可孔海知道他是认真的。于是心里想,难不成王爷真的爱上这个女人了。
“臣,木棉参见皇上。”
说完就单膝下地,双手抱拳向皇上叩拜。看不出有几分真有几分假,但是却做得很到位。
“平身吧,朕早就听你父皇说要派自己最得力的儿子过来,果然与众不同,”
听到楚斌夸奖,木棉的脸上反而露出一种桀骜不驯。
“哈哈哈哈哈,看来我的父皇还真是自卖自夸。”木棉望向皇上。
“不像朕的儿子,一个比一个狂傲自大。”
说完楚斌就望想向楚容棣,可此时的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手微微摇着酒杯。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完全没有看到,楚斌的目光正在盯着他。
看似假装不在意,楚容棣从木棉走进大殿的那一刻。就在,仔细地揣摩每一个人的表情以及每一句话,以及皇上投射过来的目光。
恐怕他来的目的,不单单是为了两方友好交情。应该还要打他楚国的实情吧。既然邻国的王子这么会演,那么他就陪他玩儿到底。
白妍姝在看到孔海的那一刻,泪水就不自觉的流了下来。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被抛弃过的感觉。虽然楚容棣经常会欺负她,惩罚她,但是关键时刻还是会救她帮助她。此时的白妍姝,心里是满满的感动。
“姑娘,我家王爷让我来接你。”
孔海的语气平平,听不出来有任何的感情。
但白妍姝能感觉到孔海对她的讨厌。
她有点困惑,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了他。
她跟他从来没有过交集,或许是护主心切吧,怕自己牵扯到他家王爷。
白妍姝在心里默默的想。
放心吧,我很快就会从棣王府离开,离开你家王爷,之后再也不想见。
都是因为遇见了他,她的人生才会这么倒霉,处处都是危险,她想过一种平安的生活,也不想带这么多人惦记着。
“走吧。”
白妍姝跟着孔海,一路从大牢出来,没有一个人敢阻拦,因为他的手里拿着王爷的令牌,那是楚容棣的令牌。
想起楚容棣他们就感到害怕。
那是他们的战神,在战场上听到,令别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只要是他打的仗就没有一场是失败的,每次都把敌人打得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