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内心的好奇心已经到达了顶点了。
她但内心有好多的疑问,想要得到解决,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刚才两人的表情分明就不想让自己过去的意思。
还是来想想刚才的事情吧,为什么刚才那一瞬间她见到了那么多人呢?
如果真的是幻觉的话,那她在最后的时刻最想见到的人除了他,还有自己的爹爹娘亲啊。
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情?
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去?没有人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
望向窗外,忽然间就看到了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吓了她一大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小不点儿囡囡,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从龙王的口中得知她竟然是自己前世的亲生女儿后,对这个囡囡她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为什么在这里?”白妍姝不解的问道。
囡囡根本听不见她说的话,示意她把窗户打开。
白妍姝看着远处正交谈着的二人,内心做了小小的纠结。
便没多想拉开了窗户的门,一把将囡囡拉了进来。
囡囡仔细的打量了她,白妍姝这才惊觉自己居然还穿着一袭红色的嫁衣。
忙尴尬的笑了笑后,对着囡囡解释的说道:“之前的那件衣服太脏了,就穿了之前这里的衣服。”白妍姝不知道为什么先要解释一下。
囡囡只是冷漠的点了点头,她原本不是这样的一个人,白妍姝还以为她又要取笑自己一番了,能看到这样的结果,倒是让她有一些适应不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囡囡开口问的。
白妍姝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俩人本来看着都要打起来了,忽然间就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起天来了,我也只能坐的远远的看着他们。对了,你这么晚怎么又来到龙宫了?被他们发现可就糟了,赶紧看看就离开吧。”白妍姝语气中有些担忧着说道。
囡囡冷哼了一声,没有理她。
白妍姝真是忍不住的叹息着说道:“你真的该礼貌一些了,对我也就算了,以后你要是遇到了更厉害的人你这样迟早是要挨打的。”
囡囡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说道:“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白妍姝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说她的年龄比自己要大上好几轮,可是在她的眼中她还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被保护的又这么好,自然是性格古怪了些。
两人就这样看着他们二人的聊天,俩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说着说着还相互笑了起来,真是让人觉得荒诞的一面呀。
就这样看着看着,白妍姝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就困的,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楚容棣一把接住从空中缓缓掉下来的白妍姝。
只见她还是沉沉的睡去,刚刚才睁开眼睛的白妍姝完全不同。
亲亲拍了蒋千墨的脸,唤着她的名字。
可是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心中刚刚还燃起一丝希望,忽然间就又熄灭了下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容棣慢慢抱着白妍姝跪了下来,一种说不出来的绝望包围着他。
可是刚才还死理逃生的众人们突然间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为首的将领最先缓过神来,一把就将这李机捆绑了起来大声说道:“让你在这里妖言惑众,今日若不是贵妃娘娘,我们都要死在这里,还不跪下来叩谢贵妃娘娘。”
李机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哪里还有自己的主见,赶紧跪了下来嘴里还咕咕哝哝的说着些什么。
楚容棣却一句话也没说,此刻的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瞬间她回来了?
为什么她又一瞬间又离开了呢?
仿佛做了一场梦一样,若不是身边有这么多人作证,他还以为自己刚刚是花眼了。
紧紧地抱着她,看着白妍姝如此的平静。
“为什么?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出奇的安静,楚容棣等来的却是良久的沉默。
这下众人对白妍姝的猜测不敢再有,而且他们这条命也是白妍姝救下来的。
赶紧都簇拥到了一旁,静静的等待着结果。
而刚才还准备起义的那些战士们现在都紧张的低下了头。
将军只是瞥了他们一眼,就让他们心惊胆战。
“皇上,贵妃娘娘怎么了?”
楚容棣摇摇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他抓回去吧!”
楚容棣冷漠地看了李机一眼说道,他回过身发现刚才还跟他一路并肩作战的纪如月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
纪如月的样子开始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可是楚容棣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了。
便抱着白妍姝站了起来离开了这里,赶往山洞。
虽然此时看上去已经风平浪静了,可是那些怪物一瞬间又没了影儿众人心里还是不踏实,便也跟楚容棣退了回去。
楚容棣刚才更加的冷漠,更加的有杀气了。
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机。
“你好大的胆子。”就这么一句话,所有的气势都撒了出来。
“神女…神女怎么会降临在这凡间呢,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李机赶紧撇开这个责任,慌忙的回复着他说道。
“你不知道刚才你做的事情,我可都是历历在目的。这是我没有看到,众将士们早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你居然敢把她拿去祭祀?”楚容棣狠狠地将剑扔到地上,剑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可是这种声音对于李机来说,确很恐怖。
“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可是我不知道她能醒过来的。”李机慌乱间捂住了嘴巴,差一点就说漏了嘴,可是楚容棣眼神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楚容棣一下子冲到了他的面前,将地上的那把剑捡起来递上了他的脖子,额头的青筋暴起。
这一刻,他确实非常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