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顾咬了咬牙。
此时若非自己能力有限她早就将他将其千刀万剐,哪里还能让他这般辱骂?
男人只当她是受了药物的影响,所以并没有猜想太多。
梁青顾心中厌恶。
但她要等正是他松懈的时候,而现在就是好时机!
趁着他还未察觉她的目的,梁青顾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他狠狠一掐。
她敢发誓,就是便秘都没使过这么大的劲儿!
虽说此时被人下了药,但她活动两根手指的能力还是绰绰有余,这一下手此人必将疼痛不已。
“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顿时传遍整个房间。
就连梁青顾自己听着都能感觉得到疼。
一巴掌狠狠的朝着她扇了过来,男人自知打草惊蛇,连忙拿起裤子就越窗而去。
而就在此时,隔壁的池胥听到了动静,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但毕竟他并非习武之人,等到他开门除了看见还在煽动的窗户已经没了半点人影。
他趴着窗户朝下看去,下面是草丛,除此之不见一物。
他眉色凌冽,一双瞳孔阴冷的可怕,更是多了几分嗜血的味道。
自知追逐无果,这才朝着榻上看去。
方才还深邃的目光一瞬间立刻睁大,他将房门关紧后,点燃了烛灯,就将烛台拿到了榻跟前。
女人里衣被撕大半,俨然一副被人糟蹋的模样。
池胥的手臂有些不自然的颤抖,脸色也不知因为气愤还是害羞,红的厉害。
斟酌良久,见没有痕迹这才舒了一口气。
“梁姑娘,你怎么样。”
理智稍稍恢复了下来,方才那神情也渐渐退去。
将梁青顾从榻上抱起,所接触到的每一寸肌肤皆是发烫。
“没……”
梁青顾方才用了太多的力气,此时已经完全使不上劲儿来,而池胥的手十分冰凉,被他所碰到的地方,竟觉得十分舒适。
身体好不受控制的又朝他挪动了几分,而这轻微的举动,也另池胥整个人也愣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梁青顾的眼眶中似乎含着泪随着眼睫不断闪动。
池胥吹灭了蜡烛,将头扭向窗外不再看她。
“梁青顾!你给我安分些!”
池胥并不是一个理智的人,他经常不受大脑控制做出一些令人胆寒的动作。
而此时他为了不让自己被所诱,只能仄声怒骂保持自己的清醒。
可梁青顾哪里顾得上这些。
“我警告过你了,再动我不保证你还能不能完好无损。”
梁青顾此时哪里还能听到他说的话,方才早就将自己的气力给耗损殆尽了。
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她只想要一处冰凉来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舒适些。
而此时池胥的身体就像一个解暑神器,她只想抱得更紧些。
“热……”
她轻轻的呼着,声音显得稚嫩又娇媚。
此时她难受极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也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理智瞬间被击溃,只需一个翻身,便立马吻住了她的脖子。
他从来不缺女人,但家中的女人与他而言就跟养着玩物逗乐一般,从未与他们做房中之事。
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一定要跟最爱的人一起做,但此时他却无暇顾及其他。
“你到底被喂了多少药。”
他褪去仅有的一件内衫,看着她这般的样子皱起了眉头,估摸着今日非得破例不可。
“浮商!出什么事了。”
还未等浮商进入正题,门外便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池胥整个人的脸色骤然一冷,看着还翻着迷糊的梁青顾,默默的站起了身后,呼出了长长一口气。
“没什么,你来的正好,有人需要你解毒。”
他退了下来,穿好里衣神情却似乎有些失落。
但又想起梁青顾此时还未穿衣服,连忙一脚将马上就要打开的门又给踹了回去。
只听见门外传来一声痛哼:“你是想谋害我么!”
孟洛摸了摸吃痛的鼻子,愣是等到池胥亲自开门,他这才走了进去。
“怎么回事……”
孟洛朝着人看了一眼,答案昭然若揭。
都哼哼成这模样了,明摆着被人喂了药呗。
“浮商,这还没到平城呢,要懂得节制,等回去了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何须弄成这般模样?”
池胥朝着他白了一眼,神情丝毫不留情面:“你明知道不是我下的药,还故意拿我打趣,是脑袋闲的慌,想出去走走了么?”
孟洛听他所言立马闭嘴:“我不就是想缓和下气氛么?方才在楼下我听到有人从楼上跳下来的声音,想着楼上是你们的房间就准备来问问。”
不得不说,那人下手也忒狠了,这用量估摸着是别人的几倍吧。
“你看到下手的人是谁了么?”
池胥的瞳孔阴暗的可怕,整个神色也越发的凝重:“没看到,不过我敢肯定,不是胡家派来的人就是本家派来的。”这次他弄出这么大排场来迎亲,本意就是想闹得人尽皆知,这样他那所谓的父亲就不会逼着他迎娶胡家小姐。
可他还是低估了那人的心思。
若是让胡池两家知道了迎亲的事情,必然不可能容忍青顾的存在。
孟洛见池胥的脸色越来越差,唯恐他的病情再犯。
连忙摆摆手不再深究此事:“算了算了,解毒要紧,你先将她扶起来,我给她背上施针。”
梁青顾青丝散乱,身体毫无力气的趴在了池胥的肩头。
孟洛每按压一下穴位,梁青顾就在池胥的耳边呼一口气更是细细的轻吟一声,一下子弄个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脸色通红。
池胥还好,已经是未婚夫。
可孟洛就不一样了,毕竟是个外人,弄得他完全不知道该不该下手。
“要不你来吧,我告诉你扎什么位子你自己扎便好。”
换做平时池胥早就摆摆手走到一边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麻烦事。
但今日他却意外的点了点头,虽说医术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还是有些为难,但只是扎针而已还能勉强上手。
“疼!”
银针刚刚刺入肌肤,梁青顾整个人就痛的呼了出来,但全程眼睛都未睁开,就跟梦呓似的。
“疼……别扎了,我选择不这样。”